,卢飞森抱着手臂靠坐在沙发上,白玉书立在落地窗前,那个位置能把台上所有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带他去洗洗,被那么多人又摸又舔的,恶心死了。”卢飞森对着张翡说。
张翡亲自给方窗做的清洗,后穴里的还有尚未融化的冰块被保留了下来。
清洗完后,卢飞森对他招招手,见方窗一动不动,发了怒,直接把他压趴在地,把早在方窗被施鞭刑的时候就硬的流水的性器直接顶入小穴,融化的冰水做了足够的润滑,穴内的冰块被顶入身体深处,卢飞森发出一声谓叹,方窗被顶得脸色发白。
白玉书把裤子拉下来,露出性器抵在方窗唇边,戳弄他的唇齿。
方窗咬死牙关,任他怎么动作也不肯张开丝毫。
白玉书笑了,说:“下面的嘴都打开了,上面的嘴还那么硬吗?”
他站起来,抓起他的头发拉扯着他的头贴近落地窗的玻璃。
“看看真真的炼狱是什么吧。”
下面在举行狂欢,为了平息之前的的骚乱,会所安排了十几名经常被调的少年提供免费服务,台下人少说也有七八十,十几个少年分居几处,都被十几个人围着,后穴插满的同时手脚口都被填满,好几个已经见血了但是没有人理会,狂欢继续。
“看到了吗?你不想在这张嘴,或许可以去下面,下面的人可不在乎你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方窗浑身发着抖,别过头,终于张开了口,慢慢含入白玉书喷张的性器。
身后的卢飞森给了张翡一个赞许的眼神。
卢飞森和白玉书两人一前一后夹击着,方窗的含弄毫无技巧,白玉书毫不在意,令他满足的更多的是征服欲。
白玉书一个深顶,方窗被噎得转头干呕,却在无意的一瞬和下面一个粗壮的男人对上了视线。他死死地盯着方窗,双手摁住一个少年的头,身下可怖的性器飞速撞击着他的口腔,少年已经被噎得要倒过气去,嘴角也撕裂了一条血缝。
方窗被盯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这片玻璃竟然不是单向,下面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正在口交的方窗。
不多时,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片玻璃,几十双眼睛如同饿狼般凶狠的盯着方窗。
仿佛一片漩涡死死得把方窗吸在漩涡中心,怒吼着撕扯他的四肢。
睡袋里的方窗猛的惊醒,几缕头发被满头的汗水打湿贴在脸上。
他坐起来四处张望,没有看到让他安心的人。
正想出去找人时,外面传来对话的声音,紧接着帐篷帘子被拉开,令人安心的那张脸出现在外面。
林骁看见了汗湿了一脸的宝贝,转头对外面的人说:“我还是不去了,你们先玩着。”
说完拉上帘子,轻哄着人说:“做噩梦了吗?宝宝。”
方窗心里仍有余悸,一头扎进林骁怀里,闷闷的说:“你去哪里了?”
林骁轻笑:“撒尿去了,正好碰上一队野游的,等会他们要搞篝火晚会,想参加吗?”
方窗摇头,他那也不想去,也不想林骁去。
两人静静相拥,果然没一会帐篷外亮起火光,欢快的歌声响起。
林骁打开帐篷的小窗,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的欢歌雀舞。
方窗不愿意看外面,不想跟人对视,也不想被人看见。
林骁看出他抗拒的心理,不再勉强他,把小窗拉上一半,熄灭帐篷里的灯光。
方窗感受到了黑暗里的安全感,渐渐放松下来。
林骁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亲吻上方窗的肚皮,在白嫩的肌肤上流连忘返,又往下用嘴唇抿住他的裤子拉下来。
舌头隔着内裤挑逗着肉茎,方窗的身体实在敏感,温热的鼻息刚靠近,肉茎就立马鼓胀起来,顶着内裤洇出一片水渍。
林骁张嘴含住内裤里的肉茎,巨大的刺激让方窗紧紧抓住林骁的头发战栗不已。
唾液打湿了内裤,肉茎被湿透的内裤贴出形状。
方窗失神的发出呻吟,难耐的挺腰。
“宝宝,告诉我,想要吗?”
林骁低声蛊惑。
“想要……”
湿漉漉的内裤终于被拨下,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漂亮的龟头,舌尖来回戳顶着铃口,又吞吃下茎身,肉茎不大,林骁体贴的给他做了好几个深喉,方窗舒服的哼叫,手指插在林骁的头发里轻轻摩挲。
林骁的手指伸到他两腿中间去触摸那朵小花,在又一次深喉的时候探了进去抚弄他的敏感点。
太过敏感的身体受不了双重刺激,方窗昂着头射了出来,林骁吃尽了他所有精液,又帮他舔弄干净。
“舒服吗?宝宝。”
方窗红着脸点头,窗外似乎有人看见了方窗,在对视的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啤酒向他微笑颔首。
方窗也露出来了一个微笑回敬,却被林骁手动扭过头来。
“别对着别人笑,宝宝。”
方窗果然不再去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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