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别的姑娘也不知是欣慰多一些还是惋惜多一些,若非没有退路,她又岂会强硬如斯,若花老大人知晓了怕也是心疼的。
「楚大夫。」花芷裣身一礼,「您看着精神差了些。」
「前儿着了凉,有点咳嗽。」楚大夫请着人往里走,「花老大人可好?」
「很好,祖父还让我向您道谢,您的药帮大忙了,今年还得请您尽可能多准备一些冻疮药。」
楚大夫看向她,「就是花家所有人天天用你带去的那些也是够的。」
「那边受这冻疮之苦的人很多,没几个手脚是完好的。」花芷跨过门槛,在屋内落座,「其实今儿来我也想和大夫谈谈这事,您的冻疮药比之那边的要高明许多,不知冻疮方子您可愿卖?」
楚大夫心头明瞭,随手拖了纸笔把方子写了下来,「无需买,拿去便是。」
这个年代医德高尚的大夫并不少见,花芷也不想用银子来玷污了这美德,想着回头得从芍药那挖个方子来回报楚大夫才是。
「我会将这药方送到吴守将手里,福泽一方。」
楚大夫笑了,「能帮上前方将士些许小忙,是老夫之幸。」
「楚大夫高义。」
「之前你把那个用酒退烧的法子给了老夫,老夫却也没和你这般客气。」
花芷本也不擅长说这些场面话,当即便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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