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一般爬上床一把拉上了窗帘。
喻宁这会儿才意识到,他刚才说自己是直男,是不是不太对啊。
因为他已经被男人操过了,也不知道作为一个直男在被操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但反正他是被操得很爽。
想到这里,后穴配合地收缩了一下,有点儿疼。
喻宁忽然就想起来昨晚自己是怎么被操成一个鸡巴套子的。
那么大、那么硬的一根鸡巴啊……他就那么摇着屁股伺候……
嘴也被亲了,奶头也被嘬了,好爽……
喻宁打了个小小的哆嗦,穴口收缩个不停。
好硬,好快,啪啪啪的……插得他嘴都合不上,流了好多口水……
还被内射了,好厉害,好舒服啊……
“喻宁?你睡了吗?”
许之奕的声音一下把喻宁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没呢。”喻宁红着小脸儿,结结巴巴的。
“哦,那你要睡了吗,我关灯啦?”
“啊好,都、都可以。”
说罢,喻宁慢慢捂上脸,羞耻得在床上翻来覆去。
天哪……怎么就突然想到了傅时庭啊……
为了防止自己再乱想,喻宁戴上耳机,选了个安静的催眠歌单开始播放。
夜色渐浓,寝室熄了灯,脑海中只有幽远的安眠曲在回响。
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睡意上涌,喻宁阖着眼睛,单薄的身体蜷在被子里。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少了点儿什么。
是的。
没有温暖安全的怀抱,也没有轻柔珍重的晚安吻。
更没有那个男人的气息。
分明昨晚那具火热的身躯还紧紧贴着他,抱着他,今晚却只有他自己了。
大概以后也再不会有了吧……
夜深了,喻宁迷迷糊糊之际,唇瓣轻启,嘟哝了一句什么。
还在下面坐着打游戏的许之弈听到动静,以为喻宁在跟他说话,于是摘了耳机:“怎么了?”
良久,听不到喻宁的回应。
行吧,原来是说梦话了。
而就在许之弈打算戴上耳机继续战斗的时候,那句轻飘飘的梦话再度响起。
“傅、傅时庭……”
沉默。
片刻后,许之弈僵硬地拿起了手机。
“卧槽……”
“这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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