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样都没有呼痛,现在却······
林虞秋踱步过去,不甚自然地展开手,将顾珩意圈进怀抱中,安抚道:“几张纸而已,哭什么?”
他扣着顾珩意的下巴强硬地掰过来,苍白的脸上带着雨水的冷冽寒意,眉目间尽是化不开的愁郁。
灵巧的舌头撬开了那张紧闭的唇,在唇腔内肆意攫取掠夺,直到对方抗拒的手抵在他胸膛,林虞秋才不舍地放开。
“跑什么?夜还长着呢。”林虞秋将人抱到书桌上,从抽屉里翻到了皮质卷尺,他扒下顾珩意的裤子,单手挽起了那条细长的腿。
长腿搭在肩上,蠕动翕张的小穴暴露无遗,林虞秋拉出卷尺在他精瘦的小腿上缠了几圈,而另一端被系在了窗栏上。
冷厉的风雨撞醒了迷茫的人,顾珩意的脸色更加苍白,由于身体极度的不平衡,他歪斜地靠在一旁的书柜上,赤裸的身躯横躺在桌上,另一条腿垂在桌下,脚背无助地勾起。
小穴在吞吐精液时带起轻微的嗤响,顾珩意明显感受到从身体里流出的液体,他紧紧抓着单薄的窗帘,哀声请求:“别在这里······求求你······”
眼泪无声涌出眼眶,顾珩意十八年的安稳人生在今夜戛然而止,而他所剩无几的自尊也被人狠狠践踏着。
林虞秋挑起一个戏谑的笑,按着顾珩意的胯骨将人拉到身前,再次硬起来的性器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满意地听见了一声短促的惊叫。
肉体的拍打声逐渐取代了风雨声,顾珩意被林虞秋挺动的腰身撞得一下下顶在书柜上,他艰难地伸出手握住了胯间的手,模糊的视线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本能地出声恳求:“放开我······啊!唔——”
林虞秋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将那些喧嚣的话语封与齿间,快速操干起来,老旧的书桌承载不住猛烈的撞击,嘎吱轻响着。
顾珩意只觉得身体生生被对半劈断,氧气被阻隔,他只能张开唇企图汲取更多的空气,他茫然地伸出舌头,湿润的舌尖在林虞秋掌心划过,带给对方一阵爽到发麻的快感。
林虞秋隐忍的双手暴起青筋,双目赤红地盯着那双被他干到瞳孔涣散的眼睛,猛地将性器抽了出来。
“唔唔唔唔!!”顾珩意崩溃地摇头,嘶哑的呻吟声顺着风飘向远处,眼泪摇摇欲坠。
粗长的阴茎擦过前列腺,只一瞬的快感就让顾珩意全面失守,下腹挺立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吐出几缕精液,后穴处也缓缓淌出淫水。
林虞秋撤下了禁锢的手,长腿一跨踩在桌上,胯间的阴茎直直戳在顾珩意嘴角。
“张嘴。”林虞秋的手指撬开牙关,夹着温软的舌头把玩,龟头处溢出的液体滴在顾珩意唇角,被他勾起送入嘴中,“再说一遍,张嘴。”
被拒绝太多次的人,没了商量的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专断,顾珩意被窗外的冷风吹地打了个寒颤,沉默地回绝着。
林虞秋怒极反笑,肉棒在他唇上研磨,趁其不备狠狠插入进去,一下就进到喉咙深处的阴茎让顾珩意泛起了无尽的反胃,他粗喘着气,下颌挣脱舒服,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猛地咬了上去。
“操!”林虞秋先一步意识到了他的意图,快速抽出了阴茎,只有牙齿磕到了脆弱的柱身,他抬起手狠狠扇了顾珩意一巴掌。
这一巴掌带着怒气用了十足的力道,打得顾珩意嘴中血腥气弥漫,脸上迅速浮起红肿的掌印,他缓缓闭上眼,承受着即将带来的滔天怒火。
林虞秋就着方才的精液润滑再次闯进后穴,蛮狠地冲撞起来,像是打桩机一般抽插了数十下才终于肯地在他体内射精。
被束缚许久的右腿已经完全麻木,顾珩意的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他腰身轻颤,粉嫩的性器与顾珩意同频地射出精液,不堪的认知让他的内心几近崩溃——他又被插射了。
林虞秋随意地撸动起顾珩意软下来的性器,笑道:“第一次就能被插到射,小意,你好不耐操。”
他学着李妍雪的口癖叫着顾珩意的小名,对顾珩意的这副模样却是异常满意。
在见到他之前,林虞秋坚定地认为床伴要耐操才行,可如今他改变注意了,这般不耐操的人只要一点欢愉就会几近崩溃,顾珩意在床上的崩溃模样让他着迷。
林虞秋再次抓起他的腿,将人拉了回来。顾珩意惊恐地抬起腿踩在林虞秋肩上,两人的视线无声相撞,沉默对峙着。
在对方害怕的眼神中,林虞秋抓着他消瘦的脚踝,浅浅吻过脚背上丑陋的伤疤。顾珩意触电般收回腿,不自在地望向别处。
林虞秋将人从窗台边放下抱到床上,腿间的精液还在淌,他分开那双腿,再次挺身进入,顾珩意被过度的性事折磨得精疲力尽,他紧咬着嘴边的枕巾,累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身躯随着林虞秋的动作而耸动,在沉默的操干中,他缓缓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身下的人不再挣扎,只剩下绵长的呼吸声,林虞秋将人翻转过来,却看见顾珩意恬静的睡颜,泪水在眼下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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