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折腾着一路来到了沙发,不愧是霸总文里最会享受的总裁。总体办公室的面积宽敞得可以容纳20个人做瑜伽拉伸,沙发、茶几、书架,还有个隐秘的门估计连接着洗浴空间,完全就像是一个休息客栈而非办公室。
被亲得糊里糊涂的纪载悠坐在硬邦邦的总裁大腿肌肉上,终于有了点身下人是女装大佬的实感。随即他那不知飞到哪里去的理智回笼了一点,猛然意识到自己还得抽空在情欲之间扮演被强迫的直男。
虽然口头可以敷衍地“恶心恶心”反复叫嚷,下体的诚实反应又该如何掩盖?
舌尖一痛,胡思乱想的人受到了惩罚。辛韫逸摩挲着他的后颈,在纪载悠毫无知觉的时候,他的上半身早就裸露在空气中,服帖的西装裤也被拉到脚腕,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他似乎可以感受到紧绷的肌肉与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播着的暧昧分子。
漂亮得难辨雌雄的人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改成在心底骂恶心了吗?还不如说出声,让安静的房间多点呻吟,也当助助兴了……”说罢他就像一只不受控制的野狼,朝纪载悠的脖颈攻击,吸吮出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印子。
纪载悠自然不可能把心底的真实活动全都如实告知,事到临头也只能全凭直觉演下去,毕竟他谨记着剧本目标包括完善一个合理的结局。
就是慢慢演一个被肏服的直男呗。
自认为已经参透剧本的演员立马百分之百投入到了演习之中,他顺着辛总的心意,嘴上如机关枪一样又开始叭叭个不停:“死同性恋,没男人的叫声你是不是硬不起来?硬不起来还要肏那种地方,你变态吧。”
心满意足得到一通乱骂的男人欣慰地笑了,他又含住了喋喋不休的唇,把剩下的话全都封在了轻柔交织的唇舌之中。这种循环似乎成为了他的一种癖好,听几句无痛无痒的小猫嚎叫,随后把说个不停的猫嘴堵上,最后重新刺激,回到开头。
几个来回下来,纪载悠只觉得脑袋空空,什么话也想不出来了。只能闪着泪光,用被咬到微麻的红唇无意识地重复:“变态……恶心……”只是声音越来越小,连他自己仿佛也觉得言论再也站不住脚。
“哎呀呀,这是谁硬了?”裙子如同花瓣散开在沙发上,坏男人颠了颠身上逼近一丝不挂的下属,粉红色阴茎因为外力上下弹跳着,很明显可以看到它已经完全起立。
辛韫逸装着不可思议的模样,还用手指去戳,感受到弹性与硬度以后,故作姿态地惊叹道:“不会有直、男,亲着亲着就硬了吧?”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暴露在对方眼下,纪载悠一时半会甚至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徒劳地嘴硬,一个劲地说不是、没有。
辛韫逸自然不肯放过他,顺着他蹩脚的借口,期待地注视着他,似乎在说:我给你机会,你解释看看。
如果这就是要解释直男为何产生生理反应……大脑高速运转的纪载悠就地取材,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借口:“那是因为你穿着裙子,我还以为是个女生在亲我!”
辛韫逸不明所以地呵呵低笑了两声,他带着纪载悠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可爱的花开衫下面是白色蕾丝胸罩,然而根本没有内容将它们填充。不同于女人的胸部,热爱健身的女装大佬只有硬邦邦又能戳下去的胸肌,向下方摸去,则是块块分明的腹肌、扎人的阴毛,直到到达灼热的棍状物——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女生绝对不会有的东西。
“女生?”他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听上去更显沙哑,沾染了欲望的色彩,纪载悠的手想逃脱,却被牢牢固定:“你摸过哪个女生有这个玩意?”
大手套着小手上下在棍状物上来回滑动,纪载悠欲哭无泪,完全没有想过这个答案会让辛韫逸不高兴,他还以为对女装大佬最高的评价就是夸他扮的女生很像。
不过他应该误会了,因为辛韫逸看上去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两只手穿过裙子的皮带,货真价实地直接握住了早已兴奋不已的阴茎,肉贴肉的真实触感让纪载悠一颤,在隐秘的角落也悄悄更加兴奋。
裙装的方便之处就在于此,纪载悠像一颗剥了壳的鸡蛋,上下没有一件遮盖之物,另外一位参与者却老神在在,该在的衣物都在。
辛韫逸幸福地眯起眼睛,纪载悠怀疑他真的是否有过性经验,毕竟他自认打飞机水平并不高超。不过更有可能的是心理方面的征服感吧,一直把他当作毒蝎避开的嫌恶者,现在却臣服于情欲,干着认知中最为下流不堪的事情。
纪载悠想得太多太复杂,扎着小辫的精致脸孔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暗含春光,捏着嗓子学着萌妹撒娇提问道:“难道说载悠哥哥真的觉得我很漂亮可爱?就完完全全是一个女孩子的模样~”
嗯……他就说没有女装大佬能拒绝别人对他装扮的肯定!
照理说,一个大男人用小女生的腔调说话已经足够让他把前面三天吃的饭全部吐出来,更何况这个男人的肌肉、肉棒都是他亲身体验,还正在零距离接触着的。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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