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射的事情,问陆连溪:“宝宝嫌我让你射的太多了,那宝宝忍一忍好不好,既然射多了不好就不要射了。”
乔松云找出前几天使用后消毒过的尿道棒,加上润滑,便浅浅地先戳进去,再一点一点让小连溪把它吃进去,吃到底部时,乔松云利用购买时赠送的系带将尿道棒固定在小连溪上。
再次开始抽插时,陆连溪就变成了一个可怜的孩子,不仅挨打后要挨肏,挨肏的时候还不能射。
他剧烈地挣扎,却逃脱不了被乔松云抓着打桩的命运,腰部剧烈抖动,似乎是射了,可是小连溪抖动了几下什么也没射出来,反倒是被乔松云搬过来正面肏时,有些许精液从尿孔流了出来。
陆连溪陷入绵长高潮之中,整个人身体处于发情的状态,他的欲望一直不能被满足,但他被满足的时候却只能因为没办法到达顶点而哭喘。
乔松云发现自己只要拍一拍陆连溪的臀部,陆连溪里面就会夹一夹,他兴奋地每艹一下就啪啪给陆连溪屁股两巴掌,在被吮吸的刺激中更加兴奋,陆连溪只能被迫一边承受疼痛一遍忍耐刺激。
“哥哥,让我射…我不行了…前面会坏的,哥哥……”
陆连溪哭腔哀求着乔松云,乔松云显然满意了,抱起陆连溪让他坐到自己胯间,示意他自己动。
“主动挨肏的话,就让你射哦。”
陆连溪经受不了这个诱惑,一边哭喘一边在他胯间起伏,每每后面的前列腺被撞到,前面的性器都会蒙生射精的念头。
他低下头看自己的性器,射精的出口被封锁的严严实实的,自己的欲望难以满足,像一个性玩具一样取悦着乔松云,而乔松云正无比愉快地享用着他。
“啊!”猝不及防的深顶,陆连溪坐到最深处,紧接着乔松云微凉的精液射进来,把他的后面灌满。
腰间一阵抽搐,他身体里面的尿道棒被人拔出来,精液淅淅沥沥从尿孔中流出来,紧接着是一阵一阵的透明液体。
乔松云故意问:“宝宝的精液居然会流出来诶,宝宝是射尿了吗。”
陆连溪一巴掌呼在乔松云脸上,逼退了他跃跃欲试的犯贱。
冬天来临的时候,乔松云带陆连溪参加了一场聚会。
“里面的人你前几年也都认识,”乔松云安抚着陆连溪,“我想带你见见他们。”
外面下着小雪,室内的窗结着雾。热气腾腾的火锅分了红汤和白汤,看着格外诱人。
乔松云朋友不多,就三四个,陆连溪看着其中有一两个似乎是他曾经的舍友。
陆连溪略有些拘谨的落座,等着乔松云向他介绍一番,就听对面的男人先开口:
“我还以为云哥这辈子,都不会带人来了呢。”
他旁边的人给了他一肘击,男人吃痛,却没有闭上嘴。
“陆哥,你知道你当时不告而别,他找了你多久吗?”
“这兄弟,对你的圈子不熟,只能找你公司的人去问。公司的人死死的不肯说,他就天天在公司楼下蹲守,被保安赶过好几次,后来亲眼看着你办公室的椅子换了人坐才死心。”
乔松云听到这就想打断他,被陆连溪抓着手腕拦住:“让他说。”
陆连溪也很想听一下,在别人口中,乔松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找不着你后,他消沉过一段时间,后来跟找了魔似的谁也不搭理,天天就知道搁图书馆疯狂学。”
“大三提前把毕业论文完成之后,他就去外面创业,一门心思扎进去,最初也遭受了挫折,好说歹说才把公司办下去了。”
“现在眼看着公司也好起来了,人也能正常玩笑生活了,怎么偏偏你就回来了?”
对面的男人越说,声音越哽咽,陆连溪清楚地看着他的眼眶变红,心下也不住叹息。
“我当时…”
“宋席,这些往事你不要再提。”乔松云打断了陆连溪的解释。
“我今天带他过来,就是告诉你们这是我要过一辈子的人。”
“希望你们不要为难他。”
饭桌上的气氛一时间有一些尴尬。
陆连溪突然说:“乔松云,你当时不是说,跟我谈恋爱,反正也不用结婚吗。”
“还是我记错了,当时的你,其实对这段感情也是认真的呢?”
陆连溪看看乔松云,又看看宋席。
他们脸上的疑惑就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
陆连溪啊,陆连溪,是你听了一半墙角,就自作聪明地一走了之,留乔松云一个人自我怀疑。
竟然是你亲手斩断了这场缘分。
陆连溪内心五味杂陈,心里的一句道歉上到嗓子眼,却迟迟讲不出来,囫囵地含在嗓子里,不是滋味。
宋席旁边的人招呼大家:“锅开了,都愣着干嘛,赶紧下菜啊!”
场面一下子恢复到最初的和谐样子,宋席闷着只吃菜不说话,乔松云眼睁睁看着陆连溪从辣锅里捞出一片白菜就要往嘴里送,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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