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城的秋天,湿润的空气连掉在地上的树叶都烂成泥,被路人踩进土里。
乔松云长腿一伸从车上下来,秘书紧跟着为他关上了车门。
“乔总,这次是魏总攒的局,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知道了。”
魏总是乔松云公司上一个合作对象,他心里很清楚,这一次攒局是为了给某人和他牵线。
至于是谁,遮遮掩掩,魏总半分都没有透露过。
推开包间门,乔松云脸上挂起熟练的笑,抬起头准备先跟魏总寒暄一番。视线却穿透魏总侧身伸过来的手,落在了坐在圆桌前的那个人。
陆连溪察觉到目光的错顿,温柔的眼对上了他,眼中渐渐含有笑意。
魏总见此,也不管自己放在空中的手有多尴尬,立刻殷切地跟乔松云介绍起来。
“乔总,这是陆总。他跟我们公司曾经有过多次合作,人品嘛值得信赖。”
陆连溪微微笑,“你好,乔总。”
乔松云几乎咬牙切齿,恨恨地握住他的手,嘴上却道,“很高兴认识你,陆总。”
陆连溪,这个消失多年的前男友,在热恋期被他发现与女性暧昧的前男友,此时此刻就站在那里装作不认识他。
手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手上的茧子似乎消失不见了。
三人落座,酒席上尽是些客套话,乔松云盯着陆连溪,看着他连喝了三杯白酒。
陆连溪酒量不好,他想。
果然,没聊多久陆连溪就醉了,魏总急急接了个电话出包间,回来的时候满面愁容。
“乔总啊,实在对不起,我这边还有急事。陆总一个人来的酒局,我实在是不放心他一个回去。
这样,账单我已经付过了,就麻烦您帮我把陆总送回去,地址我会发您,实在不好意思。”
乔松云把醉倒趴在桌子上的陆连溪扶起来,看着他醉后的脸颊,神色有些复杂。
他还是答应了。秘书开车,一路将他们送到乔松云的公寓。
打开灯,把人丢进浴缸,乔松云的心情仍然没有什么好转。
凭什么呢。这个男人说恋爱就恋爱,说分手就分手。离开的时候没说一声,回来的时候也神不知鬼不觉。
回来第一次就给他摊上麻烦。
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等他明早醒来跟他装陌生人,亦或者桥归桥路归路?
不行,不想。
浴缸没有开水龙头,陆连溪的西装外套早就被拔下来了,衬衫扣子在磨蹭间掉了两颗,胸膛若隐若现。
这个人曾经属于我,乔松云看着他殷红的嘴唇想。
衣衫之下若隐若现的身材。他不由自主想起,两人接吻时的炽热,乔松云的手摸过他练得结实的腹肌,捏过他q弹的臀部,指尖探索过通道拥挤而褶皱的温暖。
器物被包裹住时,男人小声地喘气求饶,他无视直接捅入时陆连溪的尖叫。两人适应时,乔松云深入浅出,撞得很凶,两具肉体相撞时的羞耻爬上男人的脸,他抱紧大开大合的乔松云,几乎哀求地叫,“宝宝,轻点儿”
受不了求饶的他,依然努力把腿张开承受着乔松云,身体似乎在虔诚地献祭。
想到这,乔松云感觉自己硬了。
d,把这样的陆连溪完完好好地送回去,他做不到。
手指解开他的衬衫扔在地板上,抽开他的皮带捆住他的双手。
褪下西装裤,陆连溪灰色的平角内裤就露了出来。
调过水温后,浴缸里陆陆续续蓄起温热的水,浴室的镜子冒上白雾。
浴缸里躺着的人似乎有所察觉,朦胧间睁开了眼睛。陆连溪还没反应过来在那里,就被乔松云不安分的手揉的发不出声。
修长的五指轻轻捂在某处,慢慢揉搓,尽管酒精有些让人失智,可手下那东西还是膨胀起来了。
乔松云掏出那东西,掂了掂,分量不轻。
他右手打环上下撸动着这东西,左手缓缓褪去陆连溪最后一块遮羞布,直致陆连溪赤裸的面对穿着完好的他。
陆连溪感到十分羞耻,他不敢看乔松云的眼睛,手上用力希望挣脱,却发现自己被自己的皮带捆着。
乔松云右手圈紧,手速越来越快,上下幅度增大,不时摩挲涨得紫红的龟头。
陆连溪忍不住地叫出声来“别,别,太快了!太……快了…啊!”
乔松云突然停下动作,左手顺着陆连溪的股缝摸索而去。
摸到软软的褶皱,他绕着打圈,试图将手指塞进去。
陆连溪惊恐地叫“不可以!那里不行,乔松云!”
乔松云并不管他,牵制住他挣扎的双腿,猛地一推就将手指伸了进去。
感受着被包围的紧致,他模仿着性交抽插,边插边笑。
“陆总,许久未见,您下边这张嘴一如既往地紧呐。”
“啧啧,太贪吃了吧,都不让我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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