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经常找他的麻烦,或者打他。”
“但是他不敢反抗,只能忍着,他怕被赶出这个家。”
骆奕书回过头来看着陆鸣宇,抬手,抚上他的脸。他的指尖温温热热的,摩挲着陆鸣宇的脸颊。
“你知道养蛊吗?”陆鸣宇突然问。
骆奕书点点头。
“就是把所有的毒虫放在皿里,然后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条,会把其余的毒虫全部吃掉吸收,成为最强的蛊虫。”
“后来,小孩发现,所谓的父爱,不过是为了让他心甘情愿当那条被吸收的毒虫。”
“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刺激他的哥哥,逼着他哥哥在无尽的恨意中成为最强的蛊虫。”
“从头到尾,他都是只是一个工具而已。”陆鸣宇再次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是他哥哥向上爬的梯子,是他养父做见不得人的涉黑生意的挡箭牌。”
“我和我养父都不是一个姓,也没有办任何收养手续,事实上,几乎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一旦我们的生意出了什么事,都不会涉及到他和哥哥。”陆鸣宇笑着说,然后抓住了骆奕书放在他脸上的手。
“所以,小书,跟我在一起,真的很危险。莫律师说的没错。”
“他们两迟早会知道你的。而且我也不想把你藏起来。我想和你光明正大的。”
“你不需要一直跟我重复了。”骆奕书强硬地打断了他的话,“关于这个问题,我上次就跟你讨论过了。”
他早就想好了。
士为知己者死。
是你,告诉了我生命的另一种可能。
“好,我错了。”陆鸣宇低下头,又亲了骆奕书一下,温温柔柔地说,“我忘了骆医生上次可是抓过抢劫犯的。还救了我。”
骆奕书白了他一眼,侧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你故事讲完了,我要睡觉了。”他想耍赖,就这么睡在这里,看陆鸣宇怎么办。
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骆奕书此时很感动。他很感激,陆鸣宇愿意把他内心的苦楚告诉他。
他喜欢这样,他的烦恼可以向陆鸣宇倾诉,陆鸣宇的苦闷也能告诉他。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
夜晚静悄悄的,几点银光撒满星空。
只是……
“我说陆鸣宇啊……”陆鸣宇的身下,传来低气压的声音,吓得坐在沙发上的人心里一惊。
“陆鸣宇!”骆奕书提高了音量,又喊了一声。
“怎……怎么了?”陆鸣宇揣着明白装糊涂。
?骆奕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你这里硬硬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可恶!他本来舒舒服服地睡在陆鸣宇的膝盖上,一转身结果居然被……
太可恶了!
明明是这么温馨的时刻,这个人脑子里居然在想这种事情!
骆奕书一下子从陆鸣宇的身上弹了起来,并向后退了几步,随即便看到了陆鸣宇正露着坏笑盯着他。
“哎呀,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陆鸣宇也站起身来,向骆奕书靠近,“正常的生理反应啊。”
他一步步地向前走,骆奕书一步步地向后退,直到退到办公桌前,退无可退。
现在,他们两贴得很近,近到陆鸣宇能看清楚的看清骆奕书低垂的睫毛,近到陆鸣宇能感受到骆奕书混乱的鼻息。
他紧紧地抵着骆奕书,然后用手捏住他那想要逃跑的下颚,像魅魔一般,吻上了他的唇,然后霸道地用舌头撬开他的口腔,贪婪地吮吸着、掠夺者,激烈的像要夺走他的一切一样。
受热烫的舌头大胆的攻击,一股难耐的热潮向骆奕书侵袭而来,随即,他的分身便被眼前的魔鬼握住了。
与上面的舌头一样激烈地抚摸,让他的小腹处如电流般涌起一股麻酥感。
骆奕书紧紧地抓着身前人的手臂,一上一下的双重攻击,瞬间就让他溃不成军,只能茫然地跟着陆鸣宇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
“嗯……”无法忍受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冒出,下面的东西,也在这略带野蛮的动作下变得坚硬起来。
“看吧……正常生理反应。”感受到了下面的变化,陆鸣宇放开了骆奕书,然后故意地坏笑着。
听了陆鸣宇的调侃,骆奕书猛地一挥手想要去推开他,却又被这个人死死地拽住了手腕。
要是真的打起来,陆鸣宇还是占据力量上的上风的。
他用力地握住骆奕书的手腕,脸上却还是笑吟吟,随即,再次强势地吻了上去,并把人推倒在了桌上。
哗啦一声,桌上的东西被推了下去,凌乱地散在地下。
但是现在两个人没空管这些,陆鸣宇死死地压着骆奕书,直到对方终于卸下力气,放弃抵抗,笨拙地回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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