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湿了乔洲拖行时卷到胸口的体恤,露出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裴秋看着他这张脸感觉肋骨又隐隐作痛,他抬高对方的腿,将人翻面,以那天同样的姿势钻进了两腿间。
“裴秋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乔洲不知是气得还是急得,眼睛漫上了红血丝,扭着身子头发乱甩,神经质一般。
裴秋冷笑,抬手毫不留情再次掐住他细瘦的脖子,两只手死死用力,掐得乔洲骤然消声,无力张着嘴,发出一些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气音。
直到将人掐到缺氧颤抖,他才收了力。
乔洲瘫在地上大口喘息,眼睛好不容易聚焦,却被下身的剧痛刺激的眼前再次一黑。
冲撞一次比一次用力,乔洲如同被撞的散架了,浑身软绵绵的,在他手下奄奄一息,两眼失神,唾液流了一嘴。
裴秋看着乔洲半昏迷的模样不开心皱眉,“啪”用力甩了他一巴掌,将人的意识短暂唤回。
乔洲晃了几下头,嘴里发出一些求饶的词,嗓子颤抖,没说几句就破了音。
“我说过我不会饶了你。”他趴在对方的耳边说,右手蛇一般摸上他的脖子。
犹如激浪,乔洲合不上的嘴被浪激得溢出一声呻吟,脸颊发烧一样燃起一片火烧云,比起欢愉显然痛苦更甚。
裴秋轻喘着气,感觉肋骨隐隐作痛,他忍着痛一下一下使劲冲刺,撞得乔洲雨中旋叶般摇晃。
封闭的浴室回荡着啪啪冲撞声,间或夹杂着黏腻交合声。
裴秋鼻尖再次嗅到了铁腥味。
他往下一摸,摸到一手黏腻的血。
这血看的他直犯恶心,胡乱抹在乔洲赤裸的胸口,带着些气喘声说:“又裂了,你怎么这么不经折腾?”
乔洲脸上神志不清,只顾得小声呻吟。
裴秋又操了他一会才射了出来,精液射进了乔洲的体内。
乔洲被他扔到地上,四肢瘫痪,眼睛紧闭,无知无觉。
裴秋看了眼他狼藉的下半身,大腿根被摩擦得红肿。后穴不断流出液体,混合着精液、血液以及黏腻的肠液。
他看了一会后就收回目光,揉了揉刺痛的肚子,感觉报复得有些早了,应该再忍一个周。
头顶的花洒伸手就能够到,他取下花洒,对着地上的乔洲好一顿冲洗,把地上的脏污都冲到下水道。
乔洲被水淋时终于有了点反应,不过也只是弹了下腿。
裴秋冲完地上的狼藉后,抬起乔洲的小腿,对着某处红肿就开始冲。
水流冲击乔洲的下身,把他的意识短暂刺激回来,他嘴里哼唧,撇开脸,似乎有些难受。但是却没有力气抗拒那股水流。
裴秋把他的腿支在自己的两边肩膀上,伸手去洗他红肿流血的地方。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清洗完毕之后,他放好了花洒。内心怨念地想着乔洲这小少爷不止性子娇气,身体也娇,被干几下就不行了,每次都得他来清洗。
他站在原地,转念又生气想到自己凭什么要给乔洲洗,自己应该折磨他,折磨废了才行!
想到这裴秋就不想再给乔洲上药了,他半蹲下身看着乔洲那张白里透红的脸,伸手拍了拍,说:“我们再来一遍。”
说完他就要去抬乔洲的腿,乔洲似乎被那股水流刺激的意识回来了,只不过累得不想睁眼,或许也只是不想睁眼接受事实。
但是听到这话后立刻睁开那双眼,微弱挣扎几下,从齿缝里挤出气音,声音虚弱:“不行……你他妈要弄死我?”
裴秋拧了把他腿上的软肉,冷漠道:“一嘴一个他妈他妈,你会不会好好说话了?”
“我不会好好说话是因为谁,你自己不知道吗,你来问我?”被拧得虽痛,但乔洲身上其他地方更痛。一听这话却好像忘记了痛,脸色又急了,眼睛一圈红通通。
裴秋冷冷看着他,威胁道:“如果你不会好好说话,那你可以不用说了。”
他在乔洲急促呼吸中摸到了对方惨遭凌虐的脖子:“你还是一句话也吭不出来的时候最听话。”
窒息的阴影笼罩着乔洲,明明那只手并没有施力,他却感到了呼吸困难,声音慌乱:“裴秋我不骂你了,我不说了行不行?”
裴秋直起身子撑在他的身上,低头看着身下浑身紧绷的人。
他准备和乔洲算一笔账:“半个月前你踹了我一脚,那一脚力度很重,把我踹成了肋骨骨折。”
乔洲身形顿住,似乎被这个消息惊呆住了,不敢相信自己那一脚威力巨大,嗫嚅道:“那我跟你道歉。”
他没什么诚意的道歉让裴秋接受无能,手指摸了两下乔洲的喉结,趴在他的耳边说:“那我掐你一次再跟你说声对不起,你能接受吗?”
乔洲眼眸剧颤,狠狠咬紧牙关,脖子附近微凉的手使那股濒死的阴影无时无刻席卷着他,让他本能感到惧怕,克制不住紧张地滚动喉结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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