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几把上传来层层叠叠的滑润,让他红了眼。
速度极快的抽查让龟头敏感到了极点,可是他还不想这么快结束,眸光闪动,他有了想法。
几把猛地从蜜穴里拔出,大量蜜液喷出,瞬间浸湿了床单。
柳清清茫然地男人拖起,跪趴在床上,他想干什么?
“唔!”
几把插入小穴的时候,柳清清还不敢相信,他竟然在模仿狸奴!
男人整个趴在她背后,大手捏揉着她胸前的柔软,大几把一点也不客气地在小穴里翻进翻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忍不住前倾,她咬着牙,还是控制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男人的龟头界限分明,每次抽出时剐蹭感比填满的感觉还让人难以忍受。
一波波的快感让她欲生欲死,手臂撑不住身体,摔倒在床上。
然后她被提了起来,她发出惊呼,小穴忍不住收紧,男人闷哼一声,几乎是报复一样向上一顶,然后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抬起,大几把在小穴里快速运动,蜜穴里的媚肉几乎将男人的几把绞断,墨非白蹙眉,一个用力将将她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经典的老汉推车势。
她几乎是倒立着被操,小骚逼紧紧压着墨非白的大几把,每一次插入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一个姿势,让柳清清爽到尖叫,几乎爽晕了。
几把深入浅出,插了数百下,然后狠狠插进子宫,喷出大量浓稠的精液,滚烫的精液让柳清清有种快要被烫化了的感觉。
墨非白操完柳清清的骚逼,意犹未尽的把几把扒出来,看着少女汗湿的侧脸,心里一片柔软,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犹如在做梦一样,随即生出一个恐怖的念头,她那样的美好,美好到恨不得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抢走。
柳清清发现每个和她睡过的男人都跟上瘾了一样,她怀疑自己这具身体就是传说中的名器。
那一夜过后,墨非白像是中毒了,他不再每日上山采药了,也不去屋后面种地,大多数时间就缠着她做爱,屋子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
摘菜时,墨非白将她压在田埂上,抬着她的一条腿猛操。
切菜时,她被按在菜板上,墨非白在她身后爆操。
柳清清炒菜时,墨非白操她,明明十分钟就能炒好的菜,硬生生被炒糊了。
好不容易等到饭菜上桌,她夹起一筷子青菜,被晃掉,又夹起一筷子米饭,被晃散。
看着辛辛苦苦一天都没有到嘴的饭菜,柳清清怒了,一把推开身后的男人。
“你够了吧,能不能让我吃口饭,我都快饿死了!!”
男人消停下来,然后转身走了。
柳清清松了一口气,安心吃完一顿饭。
刚放下筷子,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狸奴喵呜一声。
以为是墨非白,她背过身不想理他。
直到那人背着光走进来,一抬头,柳清清扭头看去,大惊失色,拔腿就要跑,被那人抓住抗在肩上,屁股被狠狠拍了拍。
那人笑着说,“清儿不乖,不乖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柳清清咬唇,尽管万分不愿,她还是被男人捉住了。
男人是她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同时也是她的男人,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在男人身下承欢,那粗壮的肉棒插入蜜穴搅动的感觉,她就羞愤欲死。
墨非白不知道去哪儿了,不知道他回来时看到自己不见了会不会难过,柳清清思绪乱飞,身体被男人的大手扣在身前,两人同乘一匹马,随行的另有几个护卫。
“柳将军,现在就出发吗?”一个护卫出列询问。
“从这儿到边关需要几日?”
护卫面露喜色,“回将军,出了这个山谷,去嘉峪关还要一月有余。”
柳将军点头,“那就出发!”
“是,出发!”
行进途中,柳清清打量着将军大人的表情,还好,他似乎心情不错,嘴角上扬,她想,自己应该也不会出什么苦头吧。
自己都跑这么远了,又没有定位,将军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呢?柳清清想不明白,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原因。
当夜整个队伍就到了有人烟的地方,这是一个偏远小镇,镇上只有一间客栈。
柳清清被柳将军用披风整个包裹只露出一双眼睛,沿路上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被柳将军虎目一瞪,大多数人都不敢再看,哪怕有人不惧柳将军的威严,随行的护卫就会亮出锋利的大宝剑,一般这种时候那人都不会再看。
客栈不大只有两层,一层是大厅,二层是住人的地方,柳将军财大气粗直接包下了整间客栈,胖乎乎的掌柜喜的见牙不见眼。
他这个客栈开了几年,除了偶尔有些落脚的行商,说实话没几个人住,已经临近倒闭的边缘了,这一次来了个大客户,他的客栈又能坚持一段时间了,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不用失业的店小二也特别的殷情。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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