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警惕,一旦他们有了什么新动作,警方便会倾巢而出,严格按计划进行逮捕活动,将他们一网打尽,让张麟受到应有的惩罚。
潜伏期当然不是百无聊赖地闲着。
这几天,吴豫向上面申请了一批先进的枪支,刑警队的所有成员都在加强锻炼,肉搏、射击,还有各种各样的加强自身素质的练习。
杜憬和陆从慎正在一起练习近身搏击。
虽说杜憬这一项的确是要比陆从慎好一些,但也不至于招招都成功打到陆从慎身体上去。要不是他在打上去的一瞬间收了力度,陆从慎早就遍体鳞伤了。
而且杜憬的右手伤口才刚结痂,并没有很灵活地施展。他现在发挥出的水平,不过是平时的三分之二。
“休息一下吧。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在状态?老实说,我昨天就觉得你不太对劲。”杜憬眉头轻锁,递给陆从慎一瓶纯净水。
“在想事情。”陆从慎仰头猛灌了一口,有一些水从嘴角溢出,他抬起手囫囵擦掉,“抱歉,你应该也没怎么训练到吧。”
杜憬:“什么事情,方便告诉我吗?”
“昨天早上你走后不久,张之冶过来看我,我和他闹了点矛盾,”他并不打算隐瞒,如实说道,“你不是受伤了吗?他想帮你出口气,说要让张麟付出代价。我看他挺认真的,担心他自己找人收拾张麟。”
“需要我出面吗?”杜憬神色暗了暗,也为张之冶担心起来。
虽然张之冶朋友众多,他自己的身手也还不错,但单凭他们几个人的力量去和张麟的团伙对抗,用以卵击石来说都不为过。
昨天给张之然打完电话后张之冶便叫吴钧进了自己的房间。虽然问了张之冶几个问题,但他最后还是答应了,只是说有一个要求。
张之冶问是什么,他也没回答,只说到了以后再说。神神秘秘的,张之冶也懒得去猜。
吴钧走后,张之冶便躺到床上,一闭眼,便想起早上和陆从慎争吵的情景。那情景可以说是历历在目,陆从慎所有的表情他都能回想起。
为什么会对向张麟讨代价这件事这么认真呢?可能刚开始时他只是看着陆从慎病殃殃的样子心里不舒服,又想到杜憬受伤的左臂就脑袋发热吧。
可是陆从慎居然瞒着他?张之冶可不喜欢这样,陆从慎不让他做,他就偏要做给他看,并且要完美地完成!
至于是出于倔强还是出于想要证明自己,张之冶自己都不得而知。
想到陆从慎说的那句“不劳您费心”,他的心里面便不由自主地升腾起难以扑灭的火焰。
不知道为什么,那人总是可以轻易地扰乱他的情绪。
脑子里混乱地得不得了,他居然就那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起床一直到十点,他都没有接到蒋汶韬的电话。说实话,要是蒋汶韬可以把他们交易的地点透露给他,他离成功就近了一大步。
但是,他不保证蒋汶韬会站在他这边。要是蒋汶韬帮助他逮住张麟被道上其他人知道了,蒋汶韬还怎么混下去?
蒋汶韬家里并不贫穷,但蒋汶韬乐意在那道上敛财,谁都劝不听。要是突然混不下去了,回他爸的公司上班,张之冶想他多少也会有些不习惯的。
正打算把房里的电脑打开仔细看看蒋汶韬发来的资料,随意放置在床单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张之冶以为是蒋汶韬的电话,满怀欣喜地一看,是杜憬。
“喂?”他接通,道。
杜憬开门见山:“张之冶,别去。我们这里已经制定了完美的逮捕计划,我们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的,你放心。”
“陆从慎告诉你的?”张之冶冷哼一声,“杜憬,我想做的事,没人能拦得住我。”
杜憬听后有些生气,语速也快了些,他们也是为了张之冶的安全着想,可是他居然这么不领情:“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倔?安分一点不可以吗?”
“我倔?”张之冶也来了气,语气上扬,冷笑着,“是啊,我就是倔!那我问你,我倔关你们什么事?!”
“要不是我们关心你我们管你个p啊!”杜憬算是彻底爆发了,积蓄已久的情绪扑面而来。
想到陆从慎这几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想到当事人居然这样毫不在意他就生气。
是替陆从慎感到不值,也是替陆从慎感到心酸。
“ok,我们先冷静一下。”张之冶努力舒缓自己的情绪,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他不想和杜憬翻脸。
电话那头也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淡淡的呼吸声。
“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和你闹僵,杜憬,不管你们是出于什么来劝我,我都不会回头。我向我刚刚所说的话道歉,我并不想吼你。好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挂了。”
张之冶刚想挂掉电话,就被杜憬说出的一句话惊得差点摔掉手机。
“张之冶,陆从慎他喜欢你。”
“我喜欢陆从慎。”
“所以,陆从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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