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你吧,虽然我周一到周五要上课,但周六、周日还是有空闲的。”
晏吹笙:“不会太麻烦你吧?”
“我挺喜欢做菜的,也很愿意教你。”卜晨风满脸诚恳,语气认真。
晏吹笙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莞尔一笑:“那好,你要来的话提前给我发个消息就行。”
就这样,除了写文、采风,晏吹笙人生中又多了一件大事——学做菜。
作为师傅,卜晨风将自己的厨艺倾囊相授,晏吹笙有了疑问,他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十分有耐心地为他解惑。
晏吹笙做出来的食物,无论滋味如何,卜晨风总是能第一时间吃完,扫干净盘子后擦擦嘴,再给出恰当的评语。
过了四五周,晏吹笙的厨艺有了非常明显的进步,在做了一道红烧鸡翅被卜晨风赞扬后,晏吹笙眉开眼笑,和卜晨风一起吃那道色泽明亮的红烧鸡翅。
晏吹笙吃着让人唇齿留香的红烧鸡翅,成就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情不自禁道:“师傅,谢谢你教我做菜。”
卜晨风虽然要比晏吹笙小四岁,但卜晨风唤他“阿笙”,晏吹笙唤他“师傅”,两人彻底忽略了年龄差,唤得毫无心理压力,甚至因为感情的逐渐加深还叫得越来越顺口。
卜晨风放下筷子,道,“明天下午四点我们学校会在篮球场举办篮球比赛,你要实在想谢我,就来帮我加油助威吧。”
晏吹笙嘴里吐出鸡翅骨头,先把肉咽了进去,而后笑回:“没问题,我一定提前到。”
卜晨风看着他带着油光的嘴唇,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替晏吹笙擦掉了他嘴角的油渍。
而晏吹笙看着他的手慢慢靠近,没有躲开,也没有出声制止。
卜晨风擦了之后才意识到这个动作过于暧昧了,他舔了舔嘴唇,傻乎乎地解释:“那个……你嘴角沾了油渍……”
“是吗?”晏吹笙的笑容依旧自然,“可是现在你的手上也有了。”
卜晨风羞赧地说不出话来,他的手僵直地停在晏吹笙面前,维持着刚刚的动作。
“我来帮你吧。”
晏吹笙眨了眨眼睛,伸出肉粉色的舌将卜晨风沾着油渍的食指卷进嘴里,对着指腹吮吸一番,而后用舌尖细细描绘卜晨风指甲的形状。
他做这件事的时候一直看着卜晨风的眼睛,似乎是在欣赏卜晨风既错愕又羞耻的神情。
卜晨风浑身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晏吹笙红润温软的嘴唇,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几下,耳朵愈来愈红。
晏吹笙看见卜晨风通红的耳朵,张嘴放过了他的食指。手指的指尖还沾着属于晏吹笙口腔的液体,晶莹透明,看上去有几分色情。
晏吹笙凑近了些,压低嗓音对呆若木鸡的卜晨风说:“师傅,你想接一个红烧鸡翅味的吻吗?”
晏吹笙今年二十四岁,没有恋爱史,却写出了一个个感人肺腑、痴缠眷恋的爱情故事。虽然他的作品受到了很多人的喜爱,但他还是自认为才短思涩。
都说“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悬置”,来源于生活,也高于生活。
所以,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写出的爱情故事总是会少了些灵气。
晏吹笙用前二十年明白自己对女孩子没有兴趣,然后用后四年接受了自己的性取向。
也曾有过一些同性对他表达好感,但他一直保持着敬谢不敏的态度。因为那些人都无法满足他对爱情的幻想。
但他不急,并没有刻意去寻找那个对的人。换一种说法,他其实挺佛系的,也有些相信天意。他相信“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遇上的总会遇上。
而现在,这个人出现了。
晏吹笙上前轻轻吻了一下卜晨风的唇瓣,并没有其他额外的动作,只是简单地贴了一下。
晏吹笙轻吻后稍稍拉开距离,他也不说话,就用那双含情目直勾勾地望着卜晨风。四唇咫尺之隔,周围的空气愈发炙热,像有什么东西凭空炸开。
卜晨风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呆呆地和晏吹笙对视着。
晏吹笙忍俊不禁:“不喜欢吗?”
“喜……喜欢……”卜晨风喉头发紧,艰涩道。
晏吹笙见他满脸通红,饶有兴致地打趣:“你好容易害羞。”
卜晨风撇撇嘴,急于证明似的伸出手垫在晏吹笙脑后,在晏吹笙的视线下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感觉到他浑身一颤,便又伸出舌安慰一般舔弄刚刚咬过的地方。
他才不是害羞,只是怕表现得太急色,把晏吹笙吓到。
晏吹笙张嘴吮吸卜晨风的舌尖,两人的舌尖在唇间相触,碰撞出电流与火花。
晏吹笙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为了写中的亲热部分学习了很多理论知识,他伸出手臂环着卜晨风的脖颈,轻咬着卜晨风的舌把它带进自己的口腔。
卜晨风竭尽所能,在晏吹笙温热的口腔里肆意扫荡,勾舔他的上颚,描摹他的贝齿,和他的舌尖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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