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很快就没办法再想下去了,因为男人再度把他的肉棒吃进了嘴里。林北嗯嗯啊啊地叫着,快感纷至沓来,他很快就抵着男人紧致的喉咙口射了出来。
男人爬上去了些,两人的视线在黑暗中相撞。高潮结束的林北睁大眼想认真观察男人的脸,不料男人的头却直接低下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含住了林北的嘴唇。
林北吃惊,这是他的初吻:“你——唔……”
舌尖闯入,涩、腥味在嘴里蔓延,林北意识到那是什么味道,恼怒的他阖上牙关,把侵入者咬伤了。
涩、腥和铁锈味霎时交杂在一起,林北被迫承受着愈来愈猛烈的热吻,艰难地换着气。
“好吃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放开他的嘴唇。
林北气喘吁吁地瞪着他,尽管他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好吃个屁,放开我!死变态!”
“死变态?第一次听别人这么称呼我。”男人一把按下床头柜旁的开关。
白炽灯瞬间发出刺眼的光,林北闭上眼适应了一会儿才睁开。
然而眼前的脸让他魂飞魄散:“怎么会是你!”
他的养父东方昼穿着和他相似的亲子睡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那在爸爸嘴里射精的你是什么,是小变态吗?”
那一刹那,心痛、悔恨、不解、愤怒充斥着林北的胸腔,让他目眦尽裂:“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你的儿子啊,是你亲手把我养大的!”
林北是东方昼在路边捡到的孤儿。虽然东方昼平日里很严厉,但林北被欺负的时候,他会亲自给林北上药,林北第一次梦遗,他会教给林北生理知识,这十年来他雷打不动地给林北做饭,给林北买球鞋,林北敬他爱他,却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做出这种事。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不是乱伦。”东方昼不以为意,他残忍地说出一个事实,“小北,从你高二开始,我就时常在深夜来到你的卧室,你的嘴唇、手、乳头、鸡巴乃至肛门,我都碰过了。你不用觉得害羞,我很喜欢你的身体。”
“神经病,疯了,你这个疯子。”林北咬牙切齿道,他眼里的愤恨快要溢出来了,“放开我,我要报警,我要把你的罪行昭告天下!”
“你准备跟警察怎么说?说你的爸爸在晚上偷偷给你口交?还是说你爸爸把你伺候得太舒服了,你总是射得到处都是?”东方昼用力掐住林北的下巴,神情冷漠,“小北,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只是在索取报酬而已,把你养到这么大,我投入的成本都还没有完全收回来呢。”
“我讨厌你!”林北眼角流出眼泪,心中下起暴风雨,“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我要跟你解除父子关系!”
东方昼游刃有余的表情变了:“你说解除就解除?养你的钱快上百万了,你还得起吗?”
林北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我一年是还不起,但十年,二十年,我肯定能还清。”
“我等不了那么久。”东方昼的拇指在林北脸颊擦了两下,用力之重,让林北怀疑自己的脸是被蛇咬了两口,“不如这样,你跟我做一晚,算你还了一千,怎样?”
林北的胸膛快速起伏着,他的手也在不断挣扎,但东方昼绑得太紧了,他挣脱不了:“你痴心妄想,我不会和你做的,劝你赶紧放开我,要不然我告你强奸未成年。”
东方昼嗤笑一声,林北察觉自己被看轻了,他嘶吼道:“你听见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东方昼直起上半身,一颗一颗地解开睡衣的纽扣。
林北知道这预示着什么,心如死灰:“你还不死心?”
“是,我不死心,我也不会放过你。”东方昼雪白的肌体暴露在空气中,他喜欢留长发,现在他的头发被发圈束成低马尾垂在背后,如果没有喉结,东方昼很容易被人认成女性。
林北看见东方昼鼓囊囊的前胸,当即偏过头。
他现在仍不受控制地流着眼泪,眼泪顺着脸流到枕头上,留下一片湿痕。
东方昼从林北不屈的脸、鼓起青筋的脖颈、敞开的睡衣一路看到挂在小腿的睡裤和内裤,他把要掉不掉的布料扯掉,如此,林北的下半身彻底没了遮掩。
林北喜欢运动,肤色较深,个子高,跟腱长,他的身体是很健康、漂亮的少年身体。
东方昼抓起林北的腿,让他把腿屈起,摆出“”形姿势。他跪在林北大敞的腿间,手指在会阴处揉捏两下,而后下移,在肛门褶皱处按压。
“不要这样!”林北不管不顾地蹬起腿来,右腿的膝盖却被一只大掌按下,东方昼的力气太大,他的右腿像被五指山压住的孙悟空,怎么也逃离不了,用来排泄的地方被插进了一根手指,林北濒临崩溃,他猜测自己已经不能逃脱被操的命运,但他还是想再打一下感情牌,“爸,我求你,不要继续下去,我们保持干净的父子关系好吗?这些年来我一直很敬爱你,你继续下去的话我会受不了的,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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