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昼这个混蛋实在是太乱来了!
没吃早饭的俩人做了一个小时肚子就咕咕叫了,东方昼从身后揽着林北块垒分明的腰腹,两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去墙角拿营养液。
本来走动的时候鸡巴就在里面小幅度地抽动,林北弯腰拿营养液的时候,东方昼忽然抱着他的腰狠顶一记,前列腺被狠狠擦过,电流在周身迅速流窜,林北惊叫一声,手里的瓶子差点掉在地上。
林北支起身,勃然大怒:“东方昼,你她妈捣什么乱,营养液摔碎了我看你喝什么。”
东方昼被训了,不敢再捉弄他,两人转头往回走,林北想退出来,东方昼撒娇不同意,两人便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坐下了。
一瓶营养液300l,东方昼两口就喝完了。
林北手里的还剩二分之一,蓝莓味的营养液呈现出淡淡的紫色,富含花青素。
东方昼舔着林北的耳垂催促:“老婆,喝快点。”
空气中栀子花味的信息素浓得他自己闻着都有点想吐,然而林北却无知无觉,他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的身体,让东方昼成结,然后射在他身体深处,还让东方昼在他后颈咬了好几口。
上午的时候,他俩的战场还是中规中矩的床。下午,东方昼把林北拐去了卫生间。起因是林北想上厕所。
下午五点,东方昼的身体状况好了一些,虽然腺体还是那么热,但他的理智稍微回笼了,鸡巴硬的频率明显降低。
第三天下午,东方昼的神智基本正常,不会再控制不住咬林北的后颈,也不会频繁成结。
“小北,爬过来。”此时此刻,东方昼身着灰色高定西装,手里攥着一条狗链。
灰色的西装和泛着光的亮面皮鞋让他看上去很不近人情,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和瀑布般的黑长发又显出几分风情。
手上的链条不粗,连接着一个红色皮质项圈。
林北头上戴着狗耳朵式样的毛绒发箍,赤身裸体地跪在羊毛地毯上,听到命令后他四肢并用地往椅子方向爬。铁链叮铃咣当地响起来,一条纯黑色尾巴在肉色腿间来回晃。
东方昼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地看着黑皮小狗抬起前肢,上半身伏在他膝盖上。硕大的胸前,乳夹一晃而过,像花丛中藏匿身影的野生蝴蝶。
“养你五年了,你也是家里的一份子,有一件事我必须得告知你。”东方昼抬起手捏了两下毛绒兽耳,耳朵软乎乎的,毛茸茸的,让人想一口咬掉,“我给你找另一个主人,我们俩一起照顾你,好不好?”
林北摇摇头,神情急切:“汪!”
东方昼松开手,面露为难神色:“我一说要给你找妈妈,你就吃醋,那我的生理需求怎么办呢?我憋着也很难受。”
“汪唔~”链条轻响,林北的脸颊在顺滑的布料上蹭了蹭,看起来格外乖巧。
“你的意思是你会帮我解决?”东方昼用两根手指挑起小狗的下巴。
“汪。”林北点点头,东方昼的手掌也被连带着动起来。
东方昼有些担心:“你会吗?虽然你是一只母狗,但人和狗怎么能交配呢。”
“汪汪汪!”林北转身,前肢着地,臀肌饱满、插着尾巴的屁股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浪荡地晃了两下。
东方昼放下腿,弯腰将手指探入蜜穴,那里被肛塞撑得很满,只能勉强塞进指尖。他说:“你是要我插这里?”
“呜汪~”
东方昼收回手,先在臀瓣上揉了两下,再拍拍他揉过的地方,道:“好吧,那你先帮我口交吧,要把牙齿收好,把我弄疼了晚上就不给你吃狗狗零食了。”
林北四肢并用,爬到东方昼敞开的双腿间。
东方昼裤裆鼓起很大一团,跟山丘似的。林北将脸埋过去,深深嗅了几下,他神色痴迷,像个瘾君子。
“骚母狗,等不及了?”
林北将头枕在东方昼一侧大腿上,目光灼灼,仿佛在催促他快点打开巨物的禁锢。
东方昼解开纽扣,拉开拉链,将紫红色的肉棒释放出来。林北立刻凑上去,红唇在龟头不住摩挲。
“舔我。”东方昼摸着他后颈的发根,发号施令。
林北将整根肉棒舔得湿答答、水淋淋,然后才含进去。粗大的圆柱体跟个话筒似的,把他的嘴唇撑得很圆,他嗦着腮,不遗余力地吞吃。
“这里疼不疼?”东方昼的手向下摸索,毫不客气地扯了一下乳夹。
一侧乳头传来刺痛,林北蹙起眉,生理性眼泪刹那间充盈眼眶:“唔……”
东方昼不肯放过那里,扯、拽、捏、掐全来了一遍,直到红豆大小的乳头肿了一倍大,他又开始对另一边下毒手。
林北嘴酸了,舌头麻木了,东方昼也没射出来,他吐出泥鳅一样滑的肉棒,侧过脸,麦色的脸部肌肤贴着柱身,眼睛看向东方昼的脸,仿佛在求饶。
东方昼把其他手指屈起,只剩中指和无名指在林北眼前支棱着。
林北伸出软舌,几秒时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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