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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自然和人为因素影响,人类生育能力普遍下降,社会观念趋向保守,仅占人口1%的双性人成了首当其冲的管束对象,他们不仅要以第三种性别被登记在册,还受到十分严重的就业歧视。
原叙倒对双性人没什么偏见,只是下一次却有心注意了一下他们口中那个“方岑”。
就这么一眼,冷心薄情的原少爷当场坠入了爱河。
其实方岑在人群中特别好认。
虽然他生得高大,相貌也更趋近于男性的硬朗,跟刻板印象里娇美柔弱、雌雄莫辨的双性人大相径庭,但他性格懦弱老实,脸上总一副不敢抬头见人的窝囊样,勾得人无端升起一股暴虐欲。
方岑一年四季都穿长袖,多半是高领,跟个禁欲的清教徒似的不露半点皮肉,但再保守的衣服也遮不住他浑身上下都叫人干透了的骚味儿。
有几次他上班差点迟到,慌张地从电梯里跑出来,低着头胸乳一颤一颤地喘气,眉眼间尽是一股被男人滋润过的秾艳风情,连带原本普普通通的脸蛋也横生媚意,像低成本av里熟透了的人妻。
这种类型本来绝不会出现在精神洁癖严重的原叙的择偶标准里——方岑浑身上下都打满了另一个人的印记,无名指上朴素的婚戒,遮掩皮肤痕迹的高领长袖,还有那对被玩得越来越饱满丰润的大奶——但方岑每一处都长在了原叙心尖上,他越肆无忌惮地窥视,就越对这个毫不自知的老实人妻着迷。
可是方岑本人保守得厉害,平时连同事嬉笑打闹时的触碰都会立刻躲开,一下班就直接回家,从不合群地参加什么下班聚会或者团建活动。有次原叙同他说话时指尖无意刮过他的绵软胸乳好吧,他不是无意的,吓得方岑猛地拍开原叙的手。
“抱歉,原总,”方岑神情慌乱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结婚了——我是说,我丈夫不想我跟别人有太多接触。”
原叙充满理解地微笑道:“是吗?我明白,如果我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我也会这么想的。”
理解个屁。原叙阴郁恶毒地想,整天开口闭口把丈夫挂在嘴边的贱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已经被操烂的骚逼。
如果他是方岑的丈夫,他才不会让这贱婊子出来抛头露面,他会给方岑精心打造一只漂亮又舒适的狗笼,方岑唯一的工作就是躺在床上乖乖对男人张开大腿,如果方岑想,他们也可以生一两只小狗崽,就像电视剧里幸福美满的典范家庭。
这种幻想日复一日地羽翼丰满枝叶繁茂,到最后原叙开始相信他本来就是方岑的丈夫,方岑现在不愿意承认,一定是这个世界出了什么问题。
一道冷冰冰的机械音突然响了起来:
“您好,您是否为伴侣羞于表达爱意而苦恼?是否为明明和伴侣两情相悦却总被拒绝而伤心?”
“请使用我们专为您这样的偏执狂量身打造的催眠系统,唤醒您伴侣内心深处隐藏的爱意~”
方岑对顶头上司痴迷的念头浑然不觉,还苦恼于上司最近对他越发亲近的态度,他倒没觉得原叙会喜欢他,毕竟原叙没有董事长的架子,待谁都温柔可亲,只是丈夫对他的控制欲太强,方岑有些发怵。
【开始修改认知。】
丈夫……?
方岑突然愣住了,茫然地盯着原叙专属办公室的门。
他的丈夫……不就是原叙吗?
【认知修改完毕。与您结婚的是原叙,请用对待您丈夫的态度服侍原叙。】
“原、原叙!不行,这是在公司——”
方岑被推挤着按到门板上,他身形修长却力气更大的丈夫侵略性极强地俯身吻住他的嘴唇,贪婪而痴迷地吮吸舔弄那条缩在口腔里的软舌,另一只手撩开方岑的毛衣下摆就往里摸。方岑被亲得晕头转向:“别……呜咕……”
“你叫我什么?”原叙不满地追问。都结婚了还一口一个原叙地叫,这么生分,方岑的丈夫真是个不会管教老婆的废物。
方岑有些难堪地低下头,低声叫道:“老公。”
往常丈夫并不在意他称呼什么,所以方岑也就固执地没有改口,只有在床上他才会充满独占欲地扼住方岑脖颈从后面暴虐地操他,逼迫方岑又哭又叫地喊着大鸡巴老公求饶。方岑很不喜欢后背位,他就像条受精的母狗一样浪荡地跪趴着,结实的蜜色腹肌都被鸡巴撑到变形,好像不止那口湿漉漉的肉屄,连内里更幼嫩软热的子宫连带他的精壮腰腹都变成了男人用来套鸡巴的飞机杯。
“老婆真乖,”原叙十分怜爱地摸了摸方岑的脑袋,就像奖励一条乖狗狗,“现在过来讨好我,就像你伺候老公那样。”
方岑哆嗦了一下,却不敢反抗他的丈夫,他犹豫着脱下高领毛衣和牛仔裤,光裸的蜜色身躯暴露在原叙面前。原叙近乎痴迷地用眼神细细舔过方岑身体的每一寸,那身缎子似的皮肉比他想象中肌肉更结实,线条更美丽,一对晃晃荡荡的肥腻大奶看着就是被玩到烂熟的模样,暗红色的乳晕大得像奶油蛋糕顶端的糖渍车厘子,偏偏欲盖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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