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傻逼明明很般配
为什么非要给傻逼配美人
……”
本来想泄愤,可越唱越难过:
“夜夜辗转反侧
翻聊天记录到天亮
连送十六年的生日礼物
止在了十七岁的生日
为什么不送了
为什么不看我了
为什么不在乎了
真想操死文以风这个大傻逼!”
唱完把吉他扔在一旁,闻着枕头上我哥的味道,我在他的床上来了一发。
进入贤者时间的我平躺在我哥床上胡思乱想。文以风操过别人吗?被别人操过吗?和他女朋友在这张床上做过吗?
操!想到这,我马上坐了起来。之前还爱不释手的枕头被我丢在一旁,我嫌弃地离开了文以风的房间。
我百无聊赖地在外面转悠。今天零下六度,路上的人都裹得严严实实,我也不例外。
漫无目的地踩着雪前行,我走到了一家理发店。
“我剪个头发。”
看着镜子里长发的自己,我快被自己感动哭了。文以风,我对你多好啊,为了给你的女朋友留下个好印象,我要跟留了两年的头发说再见了。
中午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归根结底,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文以风有他自己的人生,我不能困住他,我只能困住我自己。
头发轻飘飘地落地,跟玻璃窗外的雪一样。我又开始怀念以前的文以风了。
曾几何时,我因为穿女装被一群人推到雪地里暴揍欺辱时,英雄文以风还勇敢地救过文以玉。
那时我几岁来着?好像是八岁,那会儿我妈已经和我的亲生父亲——一个凤凰男,离婚两年了。
好像所有人都走出来了,只是把我丢在那了。
我有时很羡慕文以风,他总是那么好运,但我也很庆幸,他没赶上生父开始酗酒家暴的时候。
我身上藏在衣服下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哪怕我妈和文以风带我去了很多次医院,医生也说过完全康复了,我偶尔还是会觉得疼。
头发很快剪完了,我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陌生。
看起来像个正常男生。
容我再加个形容词,看起来像个帅气的正常男生。
我对这个造型很满意,再次走出理发店,心情都好了些许。
我在外面吃吃喝喝,待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钟了。
我刚打开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我哥。他正戴着黑框眼睛看文件,身上穿着一件白色卫衣,看起来就像个大学生。
“哥。”我打了个招呼。
破天荒的,我哥居然抬头看我了。但接着他就皱起眉头:“剪头发了?”
我对他的情绪一向敏锐,他生气了。
我感到惊奇,他居然会为这事生气。接着又开始忿忿不平,我真是操了,我在学校因为他的冷淡难过煎熬的时候他无动于衷,我渴求他的一丝目光的时候他满不在乎,我心心念念回家看他,结果他要带女朋友来见我。而现在我就是剪了个头发,倒像是掘了他的坟。凭什么他文以风管得我,我就管不得他?
我呛他:“头发长在我头上,我想剪就剪。”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想说什么,却咽了下去。
他转头指了指桌上的饭菜:“妈给你热的,快吃吧。”说完就收好文件上楼了。
他把背影留给我,我像被针扎的气球一样泄气了。
今天我爸提前买好菜在厨房准备。我妈在我面前拿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询问我的意见。其实我妈穿什么都好看。
我指了一件卡其色的裙子,不张扬的含蓄美,正合适今天的场合。
家里暖气烘得我燥热,我穿了一件白色短袖,黑色短裤,脚踩人字拖,这可是我精挑细选了好久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穿搭,集市里买菜的大叔的穿着也不过如此。
就这样吧,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我不在乎。
我哥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我的评价是无功无过。
“我去接她。”我哥看了眼手机说。
“好好好,快去。”我妈很激动。
我呆呆望着一桌子美味的饭菜,真烦,都怪我哥的女朋友,我都不能快点吃饭了。我承认我就是在鸡蛋里面挑骨头。
过了五分钟,我哥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美女。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的所有心思都萎了,她看起来温柔又知性,如果我哥是春风,那她就是暖阳,和我哥郎才女貌,唯有两字评价:
般配。
啧。
“妈,李叔叔,小玉,这是我女朋友,于春然。”
她大大方方问候:“叔叔阿姨,小玉,你们好。”
之后我爸妈热情的招呼她吃饭,他们在餐桌上异常和谐。家里是温暖和睦的,我阴暗的,觊觎我哥的心与这个气氛格格不入。期间我偷瞄了于春然一眼,正巧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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