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季长进来后,门外的余立便不作声了,那扇门就这样开着,侯燃看着,不得不走上前,轻轻关上了门。他看着余立震惊的神情,心中更加烦闷了。
转过身,宛季长已经安然坐在他的床铺上了,侯燃走到他面前,看见他眼下乌青,发丝粘连杂乱,像是奔波了许久。
“你用木鸟叫我来,为什么?”宛季长笑着抬头打量他,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我有个徒弟,希望你能看看他是否康健。”侯燃说着,眼见宛季长面露疑惑,继续说,“不知你修炼心法时,可曾感到浑身滚烫?”
闻言,宛季长瞪大了眼睛,随后冷笑两声,起身便要离开,侯燃看着着急,连忙将他揽住,问,“怎么?”
宛季长拍开他的手,怒道,“你脑子坏了?我会管你的徒弟死不死的……对,他发热那就死定了,给他收尸吧!”
侯燃闻言,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他还想着权衡两方,让两人皆为己所用,如今险些叫他害死一个。他扶着墙,只觉得自己这样子十分可笑,便唉声叹气地脱掉了外袍和玉佩,想要换上常穿的短衫。
“怎么了,为什么脱衣?”侯燃闻声看去,只见宛季长不走,转过头眼热地盯着他,手脚却还是往外赶的样子,看着十分滑稽。
“你没用了,快点走。”
“燃哥怎么翻脸不认人?这衣服穿着好看,别脱了,”宛季长快走几步,从背后抱着侯燃,按住他放在腰带上的手,“我为你千里迢迢来,以为能受你的报答呢。”
“什么报答?”
“你不说要谢我吗?自己不知道?”宛季长抓着侯燃的腰,便将他抵在墙上,撩起外袍,解开裤子,伸手便要揉他的屁股。侯燃照旧去推搡那人的手臂,仍旧被他的内力挡着,半点挣脱不开。
“好久不插了,怕是紧得进不去了。”宛季长摸了摸臀肉,便颤抖着往软肉里摩挲,摸着个熟悉的粉嫩肉洞,不自觉笑出了声。
侯燃听了恼怒,便要拉起裤子,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他得逞。宛季长一面捂着他的嘴,一面将自己裤子脱了,把个半抬头的孽根掏出来,按在他的臀肉上摩挲。
“燃哥,和我回忆回忆新婚夜吧。”
侯燃被他抓着,一面摇头一面还要提裤子,挣扎间,捂着他嘴巴的手也就顺势拿开,移到他的脖颈上。
“燃哥,你不肯我就去把你院子里的小孩杀了。”宛季长在他耳边喘气,整个人将他压在墙壁上。
侯燃听了骇然,怒喊道,“去啊,去啊,把他们都杀了,我也不想活了,你把这里霸占了去吧,你放开我!”他无力地推搡,宛季长的怀抱就像铜墙铁壁般牢靠,他是半点也挣不开了。
宛季长紧紧抱着他粗喘,很长时间也不曾有什么动作,他等着侯燃闹的动静小了,才轻柔地吻着他的脖颈,轻声呢喃,“我随便说的,你想养徒弟就养,山庄自然也是你的,别说什么死不死的。”
“放开我啊!”
“不放!燃哥说了欠我一次恩,你现在就得给我。”宛季长握着自己的性器,也不做准备,握着根部便要插入,两人皆被这动作弄得疼痛,侯燃更是捶着墙壁,气极了流下泪来。
如那次在山洞里一般,宛季长刚进了个头便让侯燃大哭不已,他急得满头大汗,身子却一点也不舍得退去,顶着个小口摩挲,让前液把侯燃的后穴褶皱弄得粘腻,这才让宛季长有了些爽利,呼吸愈发沉重。他伸手胡乱抓着侯燃的胸膛,入手的丝滑绸缎却恼人。宛季长将手伸进外袍里揉搓,侯燃便难耐地呻吟起来,他握着自己的胸膛,几件衣物下的手却动得自在,半点不受他挟制。急得侯燃自己解开了腰带,抓着宛季长乱动的手,却也对他的动作无可奈何。
宛季长看着一寸寸顶入的性器,急切地想要全入了快活洞里抽插顶弄,他皱着眉,胡乱吐气,抓着侯燃的双手,将他顶在墙壁上,下了死劲,才堪堪进去了一半。
宛季长急得汗流浃背,他侧着头去看侯燃,只见那人已经不闹了,以头抵着墙壁,眼中湿润,看他靠近,厌恶地撇开了眼。
“不是你叫我来的?反倒恨上我了?”宛季长胡乱顶弄了两下,在侯燃光洁的背上擦了擦汗,他又吻着那几滴汗水,在侯燃背上又咬又舔的。眼见着性器越戳越深,宛季长心里痒的很,脑子里、脸上都发麻发烫,他死死盯着侯燃,听他甬道里随他动作传出的阵阵水声。
等到宛季长将性器全数捅进去,已是汗流不止了,他在侯燃的肩窝里闭眼摩挲,双手都不忍心再抓他乳肉,生怕失控了把人弄坏。
“啊,好烫,你拔出去啊,你要烧死我了。”侯燃期期艾艾地尖叫着,如入炼狱,不得解脱。宛季长不管他,自己忍着酥麻,在小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
宛季长心里得了意,便抓着侯燃散开的头发,要与他接吻,侯燃便是不想也反抗不得了,宛季长吮着那人粉嫩的舌头,下身动的越发快了。
“我受不了了,太痛了,热得要死了。”侯燃稍一挣脱,便伸手推开他的脸,边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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