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杂鱼!
垃圾富二代,装清高真是糟糕透顶。
不过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垃圾,只是因为背景?凭什么我不能得到这个贱女人的正视?
他假笑着跪在二人之间,他心底阴暗潮湿的仇恨尖叫着,愤怒着。
在他们眼里,自己是不是永远的二等公民,是不是个随手捡起的废物赠品而已?
就在施礼晏鼓起勇气猛然站起时,白雯雯的高跟鞋踩住了他的裤脚。那条宽松的裤衩就落到了大腿上,被凌虐过的胯间公开暴露在餐桌上!
大大叉开的腿间欲遮不遮,耐人寻味。
所有人都能看得清楚,白家的软饭赘婿没穿内裤,医疗用的纱布代替了内裤,他下半身围着的纱布只挡住了小小的受虐鸡巴,其余的什么也没挡住,屁股上留着好几个重叠的巴掌印。
私密部位所在青紫交加,一眼就能明白他作为白家赘婿被人狠狠虐待了鸡巴的悲惨事实。
仆人们低着头,眼珠却在不停交换信息,施礼晏无异于在软饭男之后,坐实了废物的头衔。
什、什么……
施礼晏脑子一懵,所有的话语一下连带着他的男性尊严被击碎了,受尽凌虐的下体被未婚妻看见,甚至程浪行也在!
白雯雯捂着嘴,眼神里却没多少在意。
一旁的程浪行露出明显的厌恶,却只是耐人寻味地看着父女二人的笑脸……看来今晚这顿饭,有意思了。
白季徵打破沉默,故意略过了目前最该做的事,就好像施礼晏是个没有所谓人权、羞耻心的装饰品般。
“咳……雯雯啊,虽然礼宴这次是做错了事情,但他现在这样,很可能连勃起都不可能了,雯雯,你做得有些过分了,好歹,请帖都发下去了。”
“真的假的?啊……我只想给他一点点小教训而已啊?”女人伸手就要去解开男人的纱布确认伤势程度,“礼宴,疼不疼呀?我能拆开看看吗?没事的……别害羞,我们都是一家人呀。”
施礼晏屈辱得死死咬唇,却还是顶着泪痕点了点头,一阵阵酸麻让他的心脏狂跳,男人顺势岔开了丰硕的双腿,好让自己胯间的景色更好被人看清。
白雯雯摆出好奇的样子,当着众人面把纱布拆开了:男人紫红相间的湿润私处遍布鞋印指印,那搓粉色的爱心阴毛黏在一起,一根小小幼幼的红紫阴茎垂下,特别窝囊地裹着浓白,就像是被成熟男人的精液泡了个澡。
壮硕的身材配上娇小玲珑的鸡丁,施礼晏还自己岔开大腿根,一下子就把羞耻性拉到了极点。
“噗嗤……哈、哈哈哈!”
女人的笑声引起了一连串地低笑,连程浪行都忍不住笑了,把脸扭过去才勉强忍住眼泪,眼看着施礼晏脸烫得就要晕过去了,白雯雯这才又把纱布裹了回去。
仆人们心照不宣,施礼晏余光却看到了人们的手势——
奇耻大辱!!我硬起来很长!很粗!
施礼晏也跟随他们一起僵硬笑着,强撑着一幅没关系的脸,众人轻蔑和嘲笑的目光持续注视着施礼晏的胯间,如同一根根利针般深深地扎进了施礼晏那满是伤痕的废物肉块。
施礼晏满心屈辱,可藏在纱布下,那处于半勃的小鸡巴病态地抽动起来。
适时,平板上的一段视频被点击了继续播放。
正好到了施礼晏被虐到喷精的特写画面,三个人就这样公开播放施礼晏被虐阴高潮的片段,一帧一帧与对方惊呼分享,他们脸上那猎奇又怜悯的笑容,仿佛在看什么表演秀一般。
没有人问过施礼晏,也没有关注过施礼晏此刻羞得快要晕过去的事实,甚至还要火上浇油。
“礼宴……你真的被踩住之后……真的那样了?”
施礼晏羞愧万分,他终于露出纠结痛苦的神色,愤怒充盈内心,他低头闭上了眼睛。
施礼晏深呼吸一口,坚毅的目光迎着自己美丽未婚妻的脸庞——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说:“对不起……被虐鸡巴就会高潮的…我……是我…是。”
作为一个软饭人渣男?,也是别无选择的吧~
施礼晏潮红的脸微微低下,尽力搜刮着脑中的回忆,略过那些汁水飞溅的哭喊与喘息,回忆聚焦在养父狠厉的脸上,他除了……扇我巴掌、掐我奶子……以外还说了什么?
施礼晏试图给自己的行为扯上遮羞布,被欲望塞满的大脑艰难运转着:啊……对,治疗、洪迤…洪迤说过的吧?
施礼晏脑子一热,将荒唐的理由脱口而出:“雯雯!但、但是,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我正在接受一项特殊的训练!那个……呃……我爹嗯,对……他是老江湖……偏方、嗯嘛…他说、那里…不行就要……多练……”
面对未婚妻与她情人热烈的视线,程浪行嘴角抑制不住的轻笑更是让施礼晏羞愤欲死,男人羞耻地用手捂住下体,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蝇。
荒谬绝伦。
白季徵冷笑一声,看着施礼晏撒谎成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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