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啊!我、我真的生育能力不行啊!爹……”
刚冒出第二个疼,刀疤男一脚就踹了上去,他用老人脉调查得清清楚楚,那个记录就是假的,改得很高明,原始记录上清清楚楚只是活力较弱,不是丧失!
“站起来!施礼晏,你是个爷们就站起来,骗人离了婚还想让女人去打胎?亏你他妈的还是个人?!”
施礼晏干嚎一声,疼得脸煞白,被刀疤男威胁着,颤颤巍巍地扶墙爬起,求饶道:“爹……那不……”
“别他妈喊我爹!谁他妈是你爹啊,你不都把爹往监狱里送一辈子了吗?老婆不也踹了吗?贱骨头一个!”
刀疤男怒极反笑,又是一脚狠狠往档上踢,另一只脚用力踩定住他曲成90度的膝盖。
哪怕施礼晏现在缩成虾子,他也躲不开卵蛋被男人当球踢,剧痛一阵阵让他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大汗淋漓道:“呃啊——爹…求你了……不、啊!”
洪迤可不会让他这么简单就晕了,冷哼一声,威胁了几句:“呵呵!一身软肉,屁用没有,就是个勾引女人的样子货,饶了你……也不是不行,脱光了,跟我遛一遛,就不打你了,怎么样?”
洪迤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个又坏又蠢到骨子里的贱人踢残废了,见血太快了,就要用凌迟的方法一点点弄死!
洪迤神色阴狠,刀疤旁挂着骇人的冷笑,心想:万一这小子运气好,最后还是落得一星半点好的,还是要脱了衣服踢最保险。
施礼晏不知道他想的是这样,以为自己的养父真心软了,他停了哭叫惨兮兮的样子,立马骨碌爬起来挂着涕泪,真的跟条狗似的绕着男人转,顶着一脸血谄媚笑着,说:“爹……爹啊、都听你的……我就是条狗……就知道爹是公私分明的……”
洪迤咬着后槽牙才忍住扇他的冲动,一脚踢开他:“闭上你那贱嘴,脱!”
施礼晏乖乖闭上嘴,哭丧着脸站到墙边,倒是应了洪迤那句贱骨头。
没有一丝犹豫,施礼晏就把剩下的衣服脱得干净,衣服还整齐地叠在一旁,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脱的一样。
施礼晏眼巴巴望着男人,手捂着腿间,本想着施展自己的勾引术,却忍不住想起洪迤作为他的养父的威严,心底一阵阵反涌,妈的……好羞耻!!!
施礼晏臊得脸通红,脚趾紧张地缩在一起,他低头看着旁边,死死抿着嘴,罕见地安静下来了。男人缓缓地跪下去,双腿夹紧隐隐作痛的下阴,紧张得像展品一样直腰挺胸,余光只敢瞄着洪迤的鞋。
他在健身房锻炼出来的丰满肉体只能评价为一个骚字,两坨胸肌大大的,六块腹肌轮廓软软的,失去束腰的两侧肥润轻轻垂下,一看就是好吃懒做的样子货。
但是抽起来手感真的很不错。
洪迤用手抓揉似的摸过一遍他的胸腹肌肉,看着曾经羸弱的纤瘦养子如今有着截然不同的丰满胸腹,什么挑食……消化不良……
那些还算是美好的送饭回忆全都成了笑话,洪迤心里冷笑着,原来这么早开始施礼晏这个没骨头的贱种就在演了。
想到自己是怎么供这个的小子上大学,又怎么把自己的独女嫁给他,以为真的是什么白莲花还高尚情操呢,操……贱种一个!
“把腿张开!手挪开,听见没?”
洪迤脸上刀疤抽动,呵呵一声,也不客气,施礼晏打开了腿,却用手挡着,洪迤怒上心头,提脚也就是一个个狠踹。
“啊!啊啊啊——!”
哀嚎声一声比一声泄气,施礼晏怎么着也不愿意放开捂着的手掌,疼软了的腿还不停尝试挣扎站起。
洪迤冷笑一声,满是茧子的大手一掌就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提溜起来贴墙上。
施礼晏满头大汗,两条修长的大腿怎么蹬都没用,很快,缺氧的脸发紫,两双手胡乱狠抠着孤掌,完全撼动不了一点刀疤男的力量!
啊……啊哈——!
钳制脖颈的力量越来越大,呼吸不上来……施礼晏涨红的脸变紫,眼前的一切逐渐失焦,身体脱力,混乱的感知不再被大脑理解,下体淅淅沥沥地漏出淡黄液体。
还是洪迤被他鸡巴失禁尿了一裤脚才晦气地把人松开,眼前一阵阵发黑的男人趴在地上疯狂喘气,好不容易才从濒死感中逃出,恢复呼吸的感知。
施礼晏这回才真的怕了,半死不活地喘着气,求饶道:“别……别杀我、别杀我!什么都依您!什么都依您!别杀我!”
“哼,废了你的根,还你一条命,值吗?”
这下施礼晏哭都不敢哭,露出了服务的标准笑脸,可惜在疼痛加持下比哭还难看:“值值值……”
施礼晏紧张地背着手,肌肉全都缩紧起来,他不敢挡了,生怕发狂的洪迤一个不满意当场弄死他。
但他一直捂着不是因为被看到私密部位而害怕……而是……他低下头,目光羞耻地看向地面,呼吸急促,规矩坐跪的两腿分开,露出发红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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