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丽。文珠出了一身的汗身上亮晶晶的,周元俊去抚摸他的肚子,文珠看着虽瘦,但其实个头不低,肚子上还隐隐有腹肌的轮廓。
他握住文珠的腰,抑制不住地换了个姿势,把他压在身下,开始冲刺的动作。
屋外日落月升,屋内的酣战正在紧要之处。
两人结束的时候,文珠拿来热水,供两人擦洗,这水一直在锅上烧着。周元俊调侃他,“你这是一早就知道我要做这事了,宝贝儿你学坏了。”
文珠红着脸,把拧干的帕子递给周元俊。
周元俊今晚依旧要赶回家中,若是能搂着美人入睡,那该多好啊,此刻,他对他那个县令表叔的厌恶之情,达到了最高点。
此后的两人陷入了一段甜蜜的时光,尤其对于初尝情爱的文珠来说,他深深觉得现在的自己无比幸福。
只是美妙达到高潮时,破碎也悄然而至,此时他对于这份儿危险还一无所知。
这日,文珠被周元俊带到了一个宅院门口。“这是哪里?”眼前的宅子,瞧着是一个普通民宅。
“进去就知道了。”
文珠一进院子就闻到了一股花香,十分甜腻,两人推门而入,厅中早已坐了几人。
“元俊兄,你终于来了,可真是让我们一阵好等,罚酒罚酒。”
“好了,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位新朋友,我的同窗文珠。”
周元俊拉着文珠就要坐下。
“文珠兄,你去那边坐着好不,冯仁山举着酒杯占了文珠的位置,“元俊兄,我坐在你身边吧,你都多久没见哥哥了。”
文珠看向周元俊,只见他并没有反对,文珠只好照做。
坐定的冯仁山眼神瞄向文珠,意有所指地说:“你最近不是在干什么坏事吧?”
周元俊面色如常,“弟弟我日日学习罢了。”
有人笑,“学习什么?在谁身上学习。”
一行人大笑起来,文珠面色有些难看起来。
冯仁山是周元俊表婶的的亲戚,两人见了一面就臭味相投地凑在了一处。只因周元俊近日常和文珠待在一起,便冷落了他。
“好了好了,”冯仁山拍手,“数十个美女鱼贯而出,纷纷坐在这些公子哥身边。
到了此时,文珠哪里还能不知道,此地就是这些公子哥消遣的淫窝。连文珠身边都坐了一个姑娘,给他斟酒。周元俊身边自然也有一位,那女孩细手纤纤,抚摸着周元俊的手臂,分外刺眼。
不一会儿,又有一行人出来奏乐起舞,众人酒意更盛,频频举杯。
周元俊喝了不少酒,冯仁山用看透一切的语气问他,“你那位同窗睡起来怎么样?”
周元俊眯起眼睛,“不错。”
“在一起多久了?”
“三个月是有了。”
“呦,竟然还没腻?”这位老兄可不是个长情的人。
“且早着呢,”周元俊把玩着酒杯,“这么个美人,在陵县这地界可不多见。”再者,他京中的事情还没解决,至少半年之内,文珠应该都会陪伴在他身边。
周元俊想到了那个让他出走西京的少年,对方也是一个官家子弟,生得美貌却十分瘦弱,自小疾病缠身。
周元俊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他,被他那副病弱美人的姿态吸引,起了风流病,把人家带上了床。他那副身体怎么经得起周元俊的百般花样,不到两个月,他竟死在了周元俊床上。
在京中做官的,就算是小官,也没有好相与的。天子脚下,谁知道谁背后有什么样的靠山。
事情一发生周元俊就跑回了家,他父亲当时刚刚下朝,想都没想立刻找人把他往陵县送。此后,那个少年的事情便全部由他父亲处理。
那个少年苍白的容颜依旧清晰地刻在周元俊的脑海里,他还记得自己当时被吓傻了,此后在床塌之上更不敢再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事情,何必沉浸在痛苦之中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更何况京里来了信件,目前的形势还是有利于他的。
周元俊斜睨他,“你眼馋?”
冯仁山轻笑,“这么明显吗,你什么时候腻了,记得告诉我,我倒要看看这位到底有什么特别,竟让我们元俊兄痴迷不已,连兄弟们这里都不怎么来了。”
冯仁山尝试过与男子欢爱之后发现自己更喜欢女子,只是文珠那冷冷清清又文文静静的小模样,久违地勾起了他对男人的兴趣。
“他身子的妙处,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到。”
“哦?这是什么意思?”
周元俊笑得高深莫测,不再言语,冯仁山却从中窥探出一丝不同寻常。他的目光转向文珠,那人一脸郁闷,除了优越的样貌,看不出他与常人的不同之处。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周元俊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冯仁山忍不住思索着。
宴会的气氛让文珠很不适,不过此时的周元俊早就醉了,也没有心思去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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