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身体轻轻一颤,原本平静的眉头也微微皱起,无端显出一点冷意。
赵重听闻,又安抚似的揉了揉那无辜遭难的地方,带上着一点笑意,“别急,夜还很长呢……”
他伸手拢住整个穴口,感觉到那微微隆起的花唇随着身下人的呼吸一贴一蹭,若即若离,仿佛勾引。
他不知向自己还是床上熟睡的人低语,“自找的。”
他一手握住那之下仿佛透着青色的血管、有力又脆弱的脚腕拉过,手向上故意划过小腿内侧的皮肤,托住膝盖内侧的软肉,将那修长的腿高抬搭上自己的肩,偏头吮吻腿内侧极少见光,光白柔滑的皮肤和软肉。
从膝、到大腿、再到那隐秘的腿根,舌头舔过之处好像带起战栗,另一只手包住那花穴,揉按起来。
“啊……”
沉睡之人好像被扼在梦中,眼睛微睁却无神,透出无机质的深灰,无法醒来,身体却被迫诚实地反应着主人的一切情欲。
仅仅是被包住揉捏,那花穴就吐出柔滑的蜜液,将那作乱的手也弄得湿滑,那手却好像得了奖励满意,换了一只干燥的手毫不怜惜地大力地搓摁起来。
安静的大殿内,时不时响起噗滋噗滋的水声,殿中每个人的余光都能看到那床上发生的事,都能听到那淫靡的水声,但不论每个人如何想,今后又有多少遐思,至少现在,只有寂静。
“唔……………”
不耐的声音低不可闻,
等到赵重从另一条腿也吻到了腿根,复又将那长腿折起放下,那花穴已被揉得汁水四溢,赵重呼吸变重,深吸一口气,如同许久未见美食的饕客,埋头含住那肥美的蚌肉——
“哈……”
头顶传来轻柔的喘息声,赵重听得再也忍不住,一口包住那穴肉重重地吮吻起来,他贪婪地咽下,又伸出舌头深入浅出地抽插,那花穴颤抖收缩,似推拒又似挽留。
已是深夜,大殿之中守卫的人无人敢动作,灯火已昏暗,但月亮依旧无言,融融的月色映入厚重的排窗,一同见证这深宫中的淫事。
男人无力地仰面躺在华丽的龙床之上,双眸微睁但没有神采,莹白如玉的身体上满是凌乱的吻痕,双腿被一双手大打开、折在身前,大腿根浮出青紫的指印,与凌乱的吻痕交错,腿间埋着一颗只能看见黑发的头颅,正在微微耸动。
啧啧的水声不断,行为昭然。
“哈啊……”
男人唇间溢出的气流,也仿佛成了浓烈的春药,让那耸动更加用力,直到那躯体整个微微一抖,伴随着重重的吮吸声、吞咽声、喘息声,和一声满足的喟叹。
赵重眼睛发红,见祁珩被吃得流了水,欲火更重,上手扒开本已被吃得合不上的蚌肉,用舌头剥出那本就红肿外露的肉蒂,反复舔弄,见那可怜的肉蒂想缩回,他用牙轻轻咬住根部,随即合唇,猛地一吸——
“啊啊——”
祁珩的身体也猛地一弹,又落了回去,腿间又喷出一股亮液,竟是又被咬得潮吹了一次。
赵重看着那被吃得合不上的肉蚌,似乎颇为满意,却取了早就放在一旁的一颗灵石,这灵石品相极好,透明如若无物,是一颗极品水灵石,但灵石太大了,赵重只能把这灵石塞入那穴口一段,撑开那缝穴,留了一大半,也不硬塞,轻笑道,“可惜我已无灵力,只能这样看了。”
说罢他把祁珩的双腿放平,借着力道,猛地一合——
那一片湿软的蚌肉都被这力道推着,被那坚硬巨大的灵石狠狠挤压——
“呃啊啊————”
赵重再无停顿,他依旧按着祁珩的腿逼着那大腿夹紧,腿间的缝隙都被那灵石填满,却可以透过极致透明的灵石看见床单上繁复的龙纹和被撑到极致的肉缝。
他留恋地看了一会儿,还是起身,用自己早已扩张好的后穴,对准对方那已挺立许久的阴茎,坐了下去。
大殿内蒸腾着水色与月声,春意无边。
床上的男人长睫沾湿,黑发在身下散乱纠缠,身上痕迹凌乱,呼吸和呻吟已经断不成声,却无法醒来。他被迫夹着腿,身上的人骑着他的阴茎重重地上下,倾身盯着他半睁的灰眸。
“哈啊……”
赵重感觉到体内的激流,还有眼前一道澄澈的水蓝光泽在那眸子中炸开,那光泽如温柔春水,千山暮雪,尽入其中。
比他任何的想象更加动人。
等那光芒散去,赵重放开祁珩的腿,任由那水灵石落在床铺上,伸手将那失神的眼睛轻轻阖上,披衣起身。
“来人。”
那身法诡异的太监迅速安静地上前。
“用莲骨灵生露,再送他回去,别让他知道了。”
这也是难寻的灵药,见骨的伤都能治得毫无痕迹,但太监已经没有任何惊讶的意思了。
“是。”
白延去监海,来回最快需得十二日。
只有天子近侍十余人,知道自从大国师走后,从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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