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详尽的说明,祁珩心中复杂,真是……
强行按下心中的异样,他先脱掉自己的衣裤,照着那图文——
红绳绕脖颈一圈。照做。
扣上金扣。照做。
两股带扣粗绳从绳圈中绕一圈,顺着后脊向下。照做。
从肋下胸前交叉一次,在臀缝间将两股粗绳交汇,扣上金扣,照做。
从臀缝的金扣扣上连接着珍珠串的金扣。
这根绳子最为复杂,是两股细绳合并,两端都有金扣,珍珠串坠在中段,区别只是有一根多出来的绳子在前还是在后,祁珩想了想,还是放在了身前。……照做。
分开花穴,将珍珠串贴上穴口,两股分于阴茎两侧,用另一个金扣扣上身前的交叉处。
分……分开,祁珩也不知道这是谁想出来的糟糕穿法,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按照说明,两指拨开花缝,一手牵过珠串,扣上了身前的金扣,那大大小小的珍珠就刚好贴合着他的花缝,微微陷进缝里一点,刚刚好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祁珩呼吸乱了几分。
这副珠绳除了主绳以外,还有许多细绳,祁珩按照说明一一扣上,身上便穿似了一套有松有紧的绳做的衣裳,阴茎上也绕了不少红绳,却分毫没有蔽体之意。
等到都穿上,祁珩终于松了口气,勉强穿上原本的衣袍,打开门出去等人。
白延回府,本想向后院走找人,见祁珩正一个人站在过厅里,桌上放了一个热气蒸腾的篮子。
“怎么不坐?”
祁珩不答,只说,“擅自猜你爱吃,买了一点,尝尝吗?”
白延觉得他有点奇怪,耳尖居然微红,但见到热气腾腾紫米糕,有点动容,“琢之有心了。”
他坐下拿起一块吃了,让祁珩坐也不坐,就站着看着他吃,像在等他吃完,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奇怪,“怎么了,不舒服吗?”
祁珩摇头,看他吃完,终于走了过来,俯身把头置于白延脸侧,似乎是不想要白延看到自己的表情,白延偏头,确实只能看到这人微红的耳尖,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身前人一僵。
片刻,白延手被祁珩握住,自己也僵了,琢之很少这样主动,正想细品,祁珩却牵着他的手向上,贴上自己的锁骨,宽松的衣领滑开,白延的手触碰到了一条编绳。
什……么?
白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却不敢置信,琢之他……?
祁珩见他久久不语,开口,声音极低,“你说要我穿……”
白延感觉自己脑子炸了。
祁珩见白延没有任何反应,心中的不确定漫了上来,想要退开看看表情,白延察觉到他的动作,用力地把他按得更近,“别动。”白延开口声音有点哑。
“为什么?”他觉得这简直像梦一样。
“你说……我穿了你便答应我任何事。”
白延默然,这人怎么这么……“要答应什么?”
这事儿好得像陷阱一样,他需要问一下是很正常的事,却听到耳畔祁珩的声音,
“不轶,消消气罢。”
太犯规了,他想,怎么这么勾人……
却故意说,“那我得检查一下。”
祁珩轻轻嗯了一声。
白延解开他的衣袍,祁珩的衣服都滑落到肩下,搭在身后,裤子和袍角拖在地上,弓着身,从正面看红绳缠绕的身体一览无余,其中一条带着珍珠的红绳从他下腹隐没进那秘处,白延见那珍珠还可见,故意道,“可是琢之穿错了啊。”
祁珩竟真的开始回忆,但实在想不到,看起来已经和图示一模一样了,“哪里……”
白延拉着他身前珠链的锁扣,拉着其中的绳子一抽,那珠链前后都变短了一点,更深粉勒进了那处缝穴。
“啊呃……”被勒深的珍珠如今大大小小地嵌在缝口,存在感更为强烈。
“这里应当更紧一点。”
祁珩缓了缓,直了点身子,却见白延眼睛似有血色,好像火气更重,只得安抚,“抱歉,第一次。”
白延忍无可忍,手探到祁珩身下,对着那些珍珠,挨个按压,一会儿又几个一起压入,那珍珠大的有两指左右,小的只有一指,嵌在缝中,反复地被按得没入又浮出,这个没入深处,那个又浮出穴外,按得深了,那红绳又把穴口勒得发红。
反复之间,那穴中被按出了水,珍珠和水搅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哈啊……”
“啊………哈啊……”
祁珩被勒着,又被珍珠碾磨,长睫上沾了水气,喘得一声比一声重,但没说拒绝的话。
白延见差不多,自己坐直,把祁珩引到自己身上,掐着他的劲腰,向自己的膝盖按坐下去。
“啊啊——”
祁珩被突然全部深入的珍珠压过花蒂刺激得喷了,眼中炸出淡淡的水蓝光芒——
白延把他的腰牢牢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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