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顺着脸颊落到了床单上。
他好害怕,可是他也好兴奋,从未体验过这样灭顶的快感,身体都被秦颂掌握着,甚至呼吸都要被他掌控着他知道这不是健康正常的床上关系,可是这种感觉危险又迷人,他无法自拔。
秦颂抚摸着许蒙被汗液、泪水和涎液浸染的涨红脸庞,爽完以后的贤者时间里,看着面前小狗的狼狈模样,他对自己的残忍手法有了一丝丝的不忍。许蒙正沉浸在检讨自己越被虐越兴奋的情绪当中,感受到男人的抚摸,他下意识地蹭了蹭男人的手掌心。
秦颂用自己还空闲的另一只手,握住许蒙被束缚已久刚刚释放的阴茎套弄起来,许蒙的身子还敏感着,男人刚一碰上就兴奋地颤抖着挺立起来。秦颂前后套弄了不超过五分钟,许蒙就挺着腰,后弓着身子射了。
男人取出了在逼穴里肆意的跳蛋,又解开了许蒙脚上的束缚,许蒙刚以为今晚折磨要结束了,又被男人抱起,摆弄成跨坐在他胯上的姿势。秦颂拍了拍许蒙的屁股,示意他抬起肉臀,他乖乖照做,摸索着碰到了男人早已挺立粗硬的性器,可是自己的手还被捆在项圈上,光靠屁股摸索还要插进去实在困难。
许蒙抬眼,看见面无表情的秦颂正盯着自己一言不发,怯生生地问:“能把手松开配合吗?这样我很难坐下去”
刚才的短暂温情只是贤者时间的奖励罢了,秦颂似乎又恢复了床上的残暴模样,听见许蒙的发问轻笑了一声,嘴角带着笑可是眼里毫无笑意。许蒙不用他多说就知道自己再磨蹭就又要被惩罚了,连忙带着讨好的笑继续行动。
看不到屁股下面的阴茎到底在什么位置,许蒙只能凭借皮肤的触感大致摸索着,穴口终于蹭到龟头的时候,硕大的龟头火热坚硬,戳在菊穴上,烫得许蒙轻颤着身子。
这下位置找到了,可是总不能直接洞口对着龟头就直接坐下去吧,绝对会裂开的许蒙一边想着一边继续用穴口轻蹭着滚烫的龟头,不知该怎么做下一步。穴口翕动着轻轻颤抖,秦颂虽然是在为难许蒙,可许蒙磨蹭又羞臊地样子和他穴口一次又一次的剐蹭,让他吐着粗气越来越烦躁起来。
许蒙听见男人不耐烦的反应,急得穴口紧缩,顶着龟头的冠状沟就往下坐,菊穴紧致又青涩,刚刚吞进一点龟头的头部就难以继续。
秦颂也不知这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惩罚自己了,他早就被这个骚母狗的各种试探给磨得性致爆涨,看许蒙卡在自己龟头上皱着脸蛋哼唧着好疼,简直一刻都等不下去了,一手按在许蒙的腰上,另一手握着自己粗硬坚挺着的肉屌,控制着硕大的龟头硬挤进紧致的穴口。感受到穴口的收缩,他毫不手软,压着许蒙的腰,向上一挺,长驱直入地肏进了湿软的甬道里。
龟头长驱直入直到最深处,许蒙坐在男人的胯部,臀肉紧贴着男人的囊袋,刚开苞没多久的后穴就这么将男人的阴茎吞尽,他瞬间就翻出了眼白,无意识地张着嘴唇,可是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了“嗬嗬”的无声尖叫。
穴口还在费劲地含着紫红的阴茎,可秦颂没有给这口肉穴一点适应的时间,两手握着许蒙的腰部,轻而易举地控制着他的腰上下起伏。许蒙的腰被抬起时并没有抬高多少就又被狠狠地压回去,男人的囊袋在许蒙每一次坐下时都狠狠地拍打在许蒙的肉臀上,后穴被狠狠地贯穿彻底,青筋暴起的肉屌把可怜的菊穴撑得如同一个失去弹性的肉套口,绷到失去了褶皱。“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环绕在许蒙的耳边,囊袋拍打着臀肉隐隐作痛,许蒙有一种在挨打的错觉,嘴里连连呼痛。
“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太痛了不要打我了——呃!不——不要了!”
秦颂握着许蒙的腰,时不时向上猛顶,听见许蒙说胡话,笑着将他的腰抬起又猛地按下,配合着顶胯,囊袋撞着臀肉发出了更剧烈的拍打声。
“被肏傻了吧贱狗,谁打你了?嗯?是在说我的鸡巴在打你吗?”男人一边问着,一边配合地挺动着腰身,将许蒙当做人型飞机杯一般,一次又一次将肉屌深深嵌入菊穴。
许蒙双腿止不住地哆嗦着,甬道里抽搐着颤抖,像在抚慰着男人的肉棒,刺激着他一次又一次猛烈地肏干着湿软缠人的后穴。他仰着头,嘴唇大开,舌头不自觉地耷拉在嘴唇上,嘴里语不成调,每一句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呃呃”的哀叫。
坐着的姿势让秦颂肉茎的每一次进入都比以前更深,更可怕的是男人在发现顶到许蒙的敏感点以后,变本加厉地开始了冲撞,几乎每一次顶弄都准确地肏干在了后穴的骚心上。许蒙崩溃地扭着腰,徒劳地想离开秦颂的肉茎,可男人的大掌按在他的腰间让他无处可逃,只能哭喊淫叫着求饶。
“不——不行——不——不要再再顶了,啊啊啊——救——”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许蒙满脸都是刺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他痉挛着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射精,扣紧了脚趾,哆嗦着向后仰去。两手一直被束在项圈旁,本就没有什么重心,许蒙向后仰着几乎要摔倒,紧要关头被男人勾着项圈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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