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着滚烫的花蕊吮吸着那灼热的温度。
谢鸿微俯下身揽住他的腰,倒不是为了防止师父逃跑,毕竟那藤蔓是留在他后穴里头的,只是怕他神志不清地撞到脑袋罢了。他将楼观倦搂进怀里,低着头用掌心去摸微微撑起一丝弧度的小腹,道:“师父含着这东西,身体就暖和些。”
“呜不、不成……”楼观倦抿着唇,昂起头闷哼了一声,冷白的面容上一片绯红。他紧咬着唇,被刺激得失了语,坐在徒弟怀里,轻颤着又高潮了一次,前面的性器分明刚泄过,却又挺起来泄了次精,下半身像是被后穴里那一小朵花融化成一汪水了,只会流着淫液。直到水流干了,这才算缓过来劲,合着眼眸低低地呻吟着,后腰贴着谢鸿微的掌心,不肯给他摸自己的小腹。
又过了好一会儿,楼观倦这才有力气抬起手,戳一下他的脑门,低声骂道,“混账东西。”小腹虽然平下去,但那花苞还留在里头,发着融融的暖意,藤蔓也在,被含在后穴里安分地没有动弹,可离敏感点却近,总叫他精神紧绷着。
谢鸿微就伸手按按他的小腹,逼得楼观倦扭着腰身讨饶,这才道:“我有错,师父就没有吗?”
楼观倦便沉默了一下,道:“为师自然也是有的,只是……”他沉吟了片刻,又伸手捏了下谢鸿微的脸,这次下手的力道就重许多,“我身上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想怎样?逆徒。”原本似冷玉无瑕的身躯现如今全是痕迹,手腕脚腕上还留着藤蔓勒过的红痕,倒像是被凌虐了似的。
固然谢鸿微晓得这连皮外伤也算不上,最多也只能算得上情趣,但他气头过了,就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就动动留在师父后穴里的藤蔓,把它们放得再深些,离敏感点稍远些。
楼观倦掩着自己的小腹,睨他一眼,却也由得他将那东西留在里头了,知道这事儿算是过去了,便松下一口气,懒散地倚在自家徒弟怀里,倒是有些像吃饱了便打瞌睡的猫似的。
余光瞥过谢鸿微手腕上悬着的鲛鳞手绳后,楼观倦移了眼,可旋即又落回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细瞧。白皙如玉的腕上横着道赤红的伤口,痕迹新得很,像是刚留下的。他的目光凝了一会儿,随后垂着眉眼,低声道:“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刚暖起来的指尖分明捏着那温暖柔软的皮肤,却又好似浸着寒气似的。
谢鸿微就凑过来亲亲他,却小声嘟囔道:“对不起,但是不这样,师父你总也不上心。”手腕上的伤口瞬间消弭了去:原本按他的体质,这种伤口是留不下来的。
“我的错,为师的错。”楼观倦便小心地握住了他的腕节,叹气道,“我认栽就是了,你……”清冷的眉眼间倒带上几分真切的难过。
谢鸿微就有些慌里慌张的了,连忙抱住他,哄道:“没事的,又不疼,师父你别难过。”
觉得自己挺矫揉造作的。楼观倦心道,可又为他那两句哄而心情舒朗少许,克制地叹了一口气,就道:“倒也不是难过,只是有些愧疚,怪我从前总不当真,以后便不会如此了。”假的,心里后悔得很,早知道就不为那盏月灯跳进极渊深处了,他本以为小徒弟挺喜欢月亮的。
唉。楼观倦敛了面上的神色,披上衣衫,搂着自家的小徒弟,低声聊了一会儿天,心情便好上不少,只是却总小心地握着他的手腕,轻轻摩挲着,也不很敢用力。
大概是理智清醒了些,便总想些有的没的,楼观倦忍不住捏着小徒弟的脸,道:“心太软也不好,出门在外容易被人欺负的,这点倒该和你师兄学学。”
这话从何来。谢鸿微失笑,推推他那只捏着自己侧脸的手,“怎么背着师兄说他坏话。”
楼观倦便望他,似笑非笑,“你们两个背后说我坏话的时候还少了?”
“早就不说了,师父也别总把我当小孩子。”谢鸿微原本是躺在他腿上的,却笑着要起身,只是又被师父按了回去,且得了一个脑瓜崩。
“嗯,是长大了,会叫师父,而不是一开口就是‘饿了’。”楼观倦如此道,眼眸里却带出点笑意来,“小时候那样特立独行,如今却听话多了。”
这个嘛。谢鸿微但笑不语。真的听话了吗?倒也没有,不过是他师父选择性忽略罢了。他不再说什么,而是抬手去摸楼观倦的掌心,已经暖起来了,就和他十指交握着,聊些闲话。
嗯,没说任何人坏话,真的。
楼观倦被掌门叫去了。
具体什么事,谢鸿微不知道,但看他师父出门的时候将他那柄剑带上了,猜测大概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为极渊那湖挨了顿骂。楼观倦懒懒散散地坐着,倒像是自己家似的,掌门骂他一句便回一嘴,从容得很。
掌门意思意思,也就结束了,却道:“下次做得隐晦些,哪有你这样,还顺道去打一顿幽骨妖尊的。”惹了楼观倦算他踢上铁钉子板了,这辈子都别想安生。
楼观倦老神在在地把玩着腕上挂着的朱玉珠串,“有什么好说的,看他不顺眼。”
“你可得了,别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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