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映青被康泽抱着洗澡时浑身都在发抖,他没有意识到康泽的动作越来越僵硬,这人在给越映青洗澡的过程中慢慢清醒了。
他将越映青抱到浴室时还觉得今天的梦真完整,还能满足他这种像人给小猫洗澡那样摆弄越映青的隐秘癖好。但随着眩晕感在水流下逐渐褪去,手里真实的温暖柔软让康泽越来越清醒,他着实有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越映青腿上没有一点力气,只能靠在康泽胸前,小腹贴着康泽半硬的器官,几乎一动都不敢动,怕康泽再突然发神经抓着他强奸。
一想到康泽之前很有可能都是在骗他,他现在又没有力气反抗就怕得全身僵硬。要不是这次喝醉酒,可能康泽还要这样以互相帮助的名义玩他的身体很久。这人实在太可怕了,要是再在这时候乱动还不知道康泽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康泽一言不发,给越映青洗干净头发后又用粗糙的一双手越映青带着指印的腰腹和后背抹上沐浴露揉搓,慢慢拿热水冲干净。
他低头看向越映青,越映青的眼睛还闭着,湿润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
被手指侵入微肿的后穴时越映青整个人几乎有些发冷,但康泽只是很快地将自己射在里面的液体弄出来,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他将越映青的身体和头发擦干,抱着他坐到椅子上吹头发。
越映青紧紧闭着眼睛,不知道康泽到底酒醒了没有,他不敢跟康泽对视,康泽刚刚那种和平时判若两人的言行甚至让他隐隐怀疑此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不知多久后吹风机的声音停了,康泽将越映青抱去隔壁房间,盖好被子轻轻带上门。他穿上外套出门,但这时候附近的药店全部已经关门,他只好点了加急的跑腿送药。
再次回到他们合租的房子,康泽将需要换掉的床单和被套全部扔进洗衣机,自己走到越映青房间门口轻轻拧动门把手,但他发现无法打开这扇门。
看来越映青真的一直醒着,而且拒绝和他交流。
在外卖点的药送到后康泽再去敲了越映青的房间门,但门内一片安静,越映青没有回应。
他一听到康泽离开就艰难地爬起来把门反锁上,以前在网上看到丑且自信的直男臆想出来那些男同喜欢自己的故事他还会跟着嘲笑编故事的人没有自知之明,虽然越映青只是看不惯某些男的发现别人看一眼自己就要yy别人是暗恋,结果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比别人编的更加荒谬,他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越映青浑身发软地爬回床上,费力地扯过被子裹住自己,疲惫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上康泽去敲了第二次越映青的门,越映青已经偷偷爬起来洗漱过又无声无息地回来反锁上门,准备休息到身上不那么酸疼时再跑出去。
经过昨天晚上康泽在他心里的形象已经完全变成了阴险狡诈还有变态爱好的男同性恋,他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再换个地方住,但是合同都签了毁约又狠麻烦,他或许只能注意平时在房间里时把门锁好。
康泽敲门的时候越映青正趴在床上发呆,他身体里现在还残留着被异物大力进出过的感觉,腰上的指印还没消,一听到康泽的声音就反射性的发抖。
昨晚的第二次他好像还射出来了一点东西,他不敢回想被人操得边失禁边高潮的感觉。
“你醒了吗?”
——“……这么敏感,我要把你操得尿出来……”
越映青一听到康泽说话就想起来昨天那些恐怖的荤话,这对他来说简直是精神污染,但是每个男人在那种时候都要对他说,说得还几乎不重样。这实在有点超出他的承受范围,康泽再叫他时他用有些发哑的嗓子说:“滚远点,别叫我。”
虽然越映青还是很怕康泽,但要是态度太好让康泽误以为他还有机会怎么办,他怕康泽半夜又来敲他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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