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臣……臣想要夫君……”斐宁身下含着玉势颤抖着,想起自己放荡的表现又无地自容,不敢直视太子。
景永琤其实已经忍耐很久了,没想到清醒状态下观察这太子妃,也是一样的诱人。如今收到诚挚邀请,怎么还能拒绝呢?
景永琤给斐宁披了件外衣,叫人来把床收拾了,才解了斐宁的束缚,把人抱上床。斐宁似是怕他走了,拽着他的衣角。
“想要……夫君……夫君弄弄我吧”
景永琤脱了衣服俯下身,贴着斐宁的耳边问:“玉势不够爽吗?流了那么多水,还要我这个夫君作甚?”
斐宁死死抱住景永琤,生怕他跑了,回答道:“想要夫君,要给夫君生小皇子。”说完又有些害羞,把头埋了下去。
内心被取悦到了,景永琤架起他的双腿,开始真枪实刀的操干。因为药物的作用,再加上玉势的扩张,景永琤进入的无比顺利,也没有第一回进入时的阻力感,舒服的感觉让景永琤沉溺其中,以前他自认是个不重欲的人,不过现在……像斐宁这等玉质金相的人物,世间也没人能把持得住。
斐宁身体里被灌满了精液,等景永琤结束时,他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先是前天睡了一整夜的凉桌子,然后是被药物折磨,又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体力透支,当天夜里,斐宁就起了高热,景永琤是被身边人的体温烫醒的,叫了几声没反应,有点慌了,连忙传了太医来看。
太医仔细检查了斐宁的身体,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的掐痕、齿痕简直不忍直视,穴口也有多处细小的撕裂伤。检查完毕,太医开了几副退热的药,又隐晦的提醒太子,房事要节制,太子妃身体亏空严重,需要多补补了。
斐宁被送到偏殿照顾,昏睡了三天,醒来之后侍从就通报给太子了,景永琤立刻就想过去看看,但又想着似乎太急切了,还是先晾晾他吧。
又过了两日,太子问斐宁能否起身了,若是可以了,就还是来屋里一起吃饭,斐宁听了开心极了,强撑着身体过去,坐下的时候下体的疼痛还是让他眉头紧皱,景永琤注意到了他的不适,又让人加了几个软垫。斐宁坐下去,疼痛有些许缓解,内心因太子的体贴入微感到无比幸福。
养了半个多月,斐宁的身子才好了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可以侍君了,斐宁直接往太子寝殿走去
敲门声响起,景永琤还未开口,只见一清新俊逸的公子推门而入,直往自己身上扑。
“夫君,我身体好了,今晚可不可以搬回来跟你一起睡?”
景永琤看着扑在自己心口亮晶晶的双眼,无论如何说不出拒绝。
被允许留宿,斐宁踮起脚,开始亲吻眼前的人,火苗被瞬间点燃,景永琤反客为主把斐宁按在床上,剥去衣服,从脖颈吻到胸前凸出的小肉粒,含住开始舔弄。斐宁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也大着胆子去伸手解景永琤的衣服。
“哼,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景永琤直接把手伸到下方,脱掉了斐宁的裤子,又拽掉自己的,掏出早已发硬的性器。
斐宁看了一眼,竟是比那天用的玉势更为粗大,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或许是之前操的狠了,伤了人心有余悸,又或许是谨遵太医嘱咐,景永琤先是在穴口蹭了两下,等到小穴出了些水,才缓缓的插入。景永琤自认这次做的已经是很温柔了,身下的人却还是痛呼出了声。
“这就受不了了,穴口这么小,将来怎么给本王生小皇子?”说着话,抽插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下
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被疼爱过了,小穴早已恢复以前的紧致,斐宁适应了一会,已经比刚进入时好多了,喘着轻声道:“夫君多疼疼我,操开了以后就给夫君生好多孩子。”
景永琤加重了力道,忽然听斐宁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就着姿势有往里压了压,景永琤感觉顶到了什么东西,身下的人已经发出了细碎的哭腔。
“呜呜顶到了……啊!”
原来是顶到宫口了,斐宁有些受不了,想跑,但是身子瘫软没有力气,只能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不行了夫君,饶了我吧……”
景永琤顶在宫口处停下,“不是说给我生小皇子吗,我射到这深处,估摸着过几天就能诊出喜脉了。”说完,又狠狠操了几下宫口,射在了里面。
这一夜,景永琤压着斐宁做了数次,次次都顶在宫口射出,两人身下结合的地方早已泥泞不堪,景永琤从过度使用的穴里抽出性器后,穴口还微微张着,灌满精液正往外溢出,斐宁被迫射过好几次的前端软软的垂在一旁,无意识的喘息呻吟着……
之后,太子每天下了朝,处理完事务之后就会去灌满太子妃的小穴,就这样接连数月,太子都觉得自己太过沉溺于酒色,有点不够贤德了。
入夏之后天气渐热,皇帝让太子去准备下去行宫避暑的事宜,刚处理好,接着南方又突降暴雨,皇帝便下旨让太子去赈灾。灾情不算太严重,只是路途较远,来回路程再加上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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