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三,太子景永琤迎娶大将军之子斐宁为太子妃,虽然景国盛行男风,京里也有大把的达官贵人娶了男妾,但太子身为国本,若是娶个普普通通的男子,将来是没有嫡子继承大统的,但斐宁不一样,当年降生时产婆发现他身下比寻常男婴多了一条小小的细缝,本是妖异的征兆,但那天夕阳洒在皇宫屋顶,出现了“金顶”的神迹,又恰逢大将军带来击退北狄的捷报,皇帝得知消息,高兴地为这个刚降生的孩子赐名为“宁”,愿天下永远安宁,不再有战乱。
太子景永琤其实并不想娶这个被父皇称为“祥瑞”的男子,太子喜欢的一直是李尚书家的小姐,但还没来得及向对方表明心意,就被父皇一道圣旨定了终身。
接圣旨的时候,太子问皇帝:“父皇,这些年大将军与北狄往来频繁,怕是有了不臣之心,为什么不把将军善战的长子斐展困在京里,反而要儿臣与二公子斐宁订亲?”
皇帝略思索了下,缓缓开口:“大将军的势力越来越大了,我们若是直接出击,怕是会打草惊蛇,且让他再得意一会儿,猖狂久了,必会露出马脚,我们逐一击破,消灭他的势力。”
皇帝看着太子退下走出宫殿的背影,心想这孩子还是太过年轻,但毕竟是太子,已经及冠数月,也该深入了解下朝廷之战了。
婚礼隆重而盛大,斐宁一直在北方的父亲和哥哥也奉召回京,参加典礼。
斐宁是这场婚礼中最开心的人了,小时候跟随父母、哥哥长期在北方军营,接触的都是些粗糙汉子,后来进京读书,十七岁的斐小公子便跟着母亲回京长住,在去年的祭祀大典上,斐宁对皎如玉树的太子殿下一见钟情,便求着父亲,希望能上报到御前,哪怕做个侧妃也是愿意的,没想到,他父亲竟然直接给他谋得了太子妃之位……
斐宁坐在婚床上,无聊的拨弄着洒落在床上的红枣、桂圆,等着太子进门,行周公之礼。
新婚的红烛已经燃烧了大半,斐宁激动的心情已经开始慢慢平复,等的快要睡着了,这时,景永琤才带着酒气,推门而入。
景永琤一把撩开了覆在斐宁脸上的红纱,朦胧的面孔变得清晰,一双眼睛无比清亮,里面满含着期待和喜悦,唇上上了口脂,景永琤用手指抹过去,颜色被蹭到嘴角,艳色少了几分,却更显得眼前人姿容清秀、楚楚可人。
这太子妃实在是貌美,景永琤在想之前怎么没见过京里有这种容姿的小公子呢?
“什么时候回京的?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回殿下,臣是去年回京的,去年在祭祀大典上,我们……臣见到过殿下。”
斐宁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眼前的太子殿下容貌比去年远远一见更摄人心魄,想到这仿若谪仙的殿下以后就是自己的夫君,心里更是欣喜。
话音落下,便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斐宁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直接脱了衣服服侍殿下就寝吗?还是等殿下先动手呢……
正纠结着,见一只手伸出,挑开了自己的衣襟。
“听闻你身体天赋异凛,给本王瞧瞧。”
景永琤只挑开了外衣,意思是剩下的衣服要斐宁自己脱。斐宁的手颤抖着脱下了一层又一层的礼服,只着单薄的里衣,躺在了床上。景永琤看着床上的美人,薄纱里衣下透出两点粉红,薄薄的裤子下洇湿了一小块。
“还没做什么呢,怎么就湿了?”
听了这话,斐宁的耳朵都红透了,脸上也透着粉,自己又拽下了裤子:“求殿下……赏赐雨露……”
“但凡你稍微打听下,就能知道本王不好男色,本打算娶的是李尚书家的小姐李凝心,若不是你父亲……”说到一半,话又止住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斐宁大着胆子用腿勾着景永琤,靠近了一点,就这分开的双腿,手指往下伸到那条隐秘的细缝处,扒开了一点:“殿下您看,我将来也是可以为您生下皇子,您试试,我必定不必其他人差……”
景永琤盯着那条小小的细缝,此刻从里面出了几滴水,正亮晶晶的等着他进入,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凑了过去,伸出手指探了进去,二指刚进去了两节,只听床上美人轻哼一声,似是等的久了,有些难耐。这一声唤醒了景永琤些许理智,却并未把手抽出,使坏似的,把整根手指没入,流出的水顺着手指往下淌。床上的人似是要挣扎,景永琤俯身上前,用力按住那人的腰,光滑紧致的触感沾满了手掌。
“这么多水?是被调教过吗。”
“回……回殿下……臣从未这样做过,这是……是本能……啊。”
斐宁说话已经连不成句了,身下明显能感觉到手指在里面抽动,身体突然一抖,又喷出了一股水,前面如寻常男子一般的性器也吐出淡黄色的液体来,竟是已经去了。
“也不过如此。”景永琤用斐宁还未脱下的里衣擦了擦手,便离开了寝宫。
景永琤站在寝殿外,吹着开春还微凉的风试图平复自己燥热的身体,他自己也是没想到,竟然会对那副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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