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被舔到喷水后,景永琤每晚都会像要被渴死一般从斐宁体内榨出水来舔吸,斐宁求他用肉棒进入他却充耳不闻,每次做完就把人搂在怀里睡觉。
斐宁怎么也想不透景永琤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直到第三天,景永琤才终于把阴茎插入到斐宁的穴里。
这两天用舌头把斐宁穴内的敏感点都尝遍了,如今景永琤的肉棒在斐宁的穴里横冲直撞,跟被舔弄的刺激不同,肉棒带来的感觉是粗暴而有力的。粗大的阴茎被肉穴裹着,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把穴内的水带出来,景永琤被夹的舒服,身体根本停不下来,龟头在宫口一下下的顶着,仿佛要破开这封闭的小口把精液全部灌入。斐宁太久没有经历这么激烈的性事,嗓子都要叫哑了,累到跪不住,又被翻到正面压着狠操一番,斐宁瘫在床上,双腿无力的环着景永琤的腰,宫口被跳动着的肉棒顶端一下一下的蹭着,弄的斐宁除了穴里喷水,其他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
景永琤射到了里面。
斐宁还在想自己可能又要怀上小皇子了,就听景永琤叫外面的侍从送东西进来,不一会,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被放在了桌上,景永琤把床上瘫软的人扶起,让他靠在床上,把药端了过来。
“这是什么?”斐宁好奇,难道是新的补药?
“避子汤,这些天我让太医重新配的,不伤身体。”
斐宁生子后的这段时间景永琤等的就是这副药,寻常避子汤对身体都有或多或少的损伤,斐宁的身体刚有些起色,景永琤不敢用他的身体冒险,逼着太医翻遍医书,制出了这新药。
原来之前不是因为嫌弃自己才不碰的,但是这药斐宁是不想喝的,一是这大补的药一直没断过,都喝的够够的了,不想再多加一碗;二是目前太子只有景安岳一个儿子,万一长大不成器怎么办呢……
景永琤看斐宁眉头皱了起来,知道他是不想喝,哄着他:“这里面也加了补药,之前的那些药不必再喝了,以后每日睡前饮下这副药就可以了,既能补身子,又能防止再次怀孕。”
听到以后每天只喝一碗药就好了,斐宁是有些心动的,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担心孩子不成器的事情。
“阿宁,这两次生产一次比一次惊险,我实在是怕……看你疼成那个样子,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景永琤回想起斐宁那些怀孕生产艰难的日子,一阵心疼,“那个逆子我会尽力教导,这个你无需担心。”
听到平时风光霁月的太子因孩子是逆位出生就叫他逆子,斐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完便接过逆子亲生父亲递过来的汤药一口饮下。
今年的行宫避暑斐宁终于能去了,三个孩子还小,便放在东宫叫人照看。斐宁昨晚上又被累着了,在马车里睡的不省人事,景永琤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太子妃,突然想到他刚嫁入东宫时还能上树爬墙,现在却连马都不怎么骑了,这几年波折太多,身体都有些垮了,得想办法让他多活动一下,强身健体才是正道。
一行人到了行宫,斐宁还没睡醒,因着父皇长辈还有不少大臣在外,景永琤只得把人叫醒。马车上睡的并不舒服,斐宁醒来感觉腰更疼了,略微活动了一下,被景永琤扶着下了马车。
中午用了饭,斐宁还想再睡一会,却被景永琤拉出了门,指着两匹骏马,说“下午带你骑马去后山上打猎。”
斐宁:“……”
上次骑马还是太子去南方处理灾情的时候,从那之后就一直在京里,没怎么出过门,这样一想,自己也有两年多没骑过马了。景永琤翻身上马,另一头的斐宁也按着身体的记忆爬到马身上。
骑了一会,斐宁就觉得不太舒服了。昨晚被压着做的太狠,爽过之后身上就没有一处不疼的,腰感觉要断了,腿也在抖,现在坐着硬硬的马鞍,红肿的小穴也压的疼。
景永琤看斐宁脸色不太好,心想果然身体亏损的太厉害了,补药得再加点,运动也要跟上,今天骑马,明天就带他练剑吧!
后山的猎物无非就是几只野兔野鸡,斐宁射了几箭都没中便气馁了,默默跟在景永琤身后。景永琤看斐宁脸色更难看了,打了两只野兔就带着人往回走。
斐宁身体实在是受不了,扶着腰跟景永琤说:“夫君,我腰好痛,实在是骑不了了。”
景永琤连忙拦腰把人抱到自己马上,护在怀里,斐宁身后有了依靠舒服多了,两人共乘一骑,往行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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