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钏是最后一个回到宿舍的。
他刚进门,付青姚整个人就挂在了他的身上。
荀钏看了眼客厅的方向,翟渐和何景乐都坐在沙发上,液晶屏上放着今晚颁奖的录播,现在片段正好卡在荀钏英俊又有些木讷的脸上。电视机里里温暖的光,从客厅一路照到门口。
atak的宿舍不算什么豪宅,但氛围十足温馨,这里他们刚出道时节目组赠予的奖励之一,在房屋合约到期后,其他人也不约而同地觉得没必要再换更大的房间。
居倚这时正好从厨房出来,他头发有些长,俊丽的面孔和往常一样熟悉,他身后的厨房里隐约飘来香味。
想来是他的主舞大人又准备了夜宵。
荀钏通告多,有好一阵子没尝过居倚的手艺了,这会他被勾出了些胃里馋虫,步履虚浮地往厨房飘去。
“回来了?”居倚先是对他笑了笑,而后,他看了一眼踮脚环着荀钏脖子的付青姚,神情染上几分不悦。
“荀钏今天够累了,别缠着他。”
“你又知道了?他自己什么都没说呢——”付青姚有些恶劣地笑了,挑衅至极。
荀钏只觉得这两人又习惯性地在拌嘴,没当回事,他走进厨房,高压锅里压着的或许是羊肉,他最喜欢的麻辣小龙虾已经出锅,正被盛在大碗里放凉。
他突然想起一段话,出自某本烂俗爱情,主人公说有些人觉得爱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和一堆孩子,或许爱就是这样。而后,主人公又反问对面的姑娘: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要触碰却又收回的手。
——这和他很想吃小龙虾无关,不过荀钏却觉得主人公对于爱意的看法和他差不多,他知道这些人都爱他,无关爱情,但即使并非恋人之间的感情,荀钏也觉得这种爱足够幸福。
“现在要先吃两口吗?”
居倚懒得继续跟付清姚争辩,见荀钏直愣愣的盯着锅,他以为荀钏又低血糖了,赶忙抓了双筷子递过去。
“没事,等会一起吃吧。”荀钏是觉得有些晕眩。“我去拿颗糖。”
“我这有。”“吃我的!”
居倚和付清姚几乎是同时从兜里掏出糖,二人神情都有些紧张,又存了些较劲儿的意思。荀钏也不是很意外,他自己老忘东忘西的,甜食对他而言又确实是非常重要的东西,队友愿意帮他,他很感激。
其实他猜错了一件事。
那关乎爱情。只是,荀钏对于深夜熟睡时落在唇上的吻、队友们私底下对他物料做的腌臜事从来都不知情。
吃完之后,懒得不行的荀钏一向是不会主动包揽洗碗的,所幸他也不用管这些,因此,作为团内吉祥物的他吃饱喝足后抻了个懒腰,就回自己房间了。
今天实在是有些累,于是在吃饱喝足后,荀钏躺在床上便迷迷糊糊地入睡了。
……
“他会醒吗?”
半梦半醒间,荀钏听见付青姚低沉的嗓音,虽然音色如此,但他们队伍的小rapper说起话来一直像是凉爽的海风拂面,很让人舒服,因为只是觉得付青姚又偷偷溜到了房间里找他,所以荀钏根本没当回事,连眼睛都没睁开。
可接下来,付清姚做了个相当让人难以理解的动作——精致的少年伸手抽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劲儿不轻不重,让人没法察觉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唔——”
荀钏腿挣动了两下,竟然发现小腿肚也被掐得很严实。有人在摸他,那只温热的手顺着他的小腿一路摸上腰间的软肉,他被几个人的手随意呷弄着,却觉得脑袋昏昏沉沉,难以将灌了铅似的眼皮睁开。
“你们在……干什么?”他偏过头,睫毛颤动了两下,并没有将双眼睁开。
没人回答他的疑问。
即使挨了一巴掌,荀钏也没有立刻睁眼诘问身边的人,他性格本就如此,因为从未缺乏过安全感的生活,又因为低血糖习惯性的节能,荀钏对一些危险事物的感知非常迟钝。
“都说量少了。”这个声音,大概是队长何景乐。“居倚,再给他灌一点下去。”
于是有人掐住了他的脸,玻璃酒瓶口磕在了他嘴边,一般来说,作为要唱歌的艺人是不适合大量饮酒的,酒精容易烧坏嗓子,也容易让人变得不清醒。
荀钏当然不愿意喝,他也想不明白会温柔给他准备食物,还天天督促他按时吃饭的居倚怎么会给他喝这么伤胃的东西——他睁开眼,眼前不出意料是那张被很多人都称赞神颜的面孔,只是此刻面无表情,看上去有些凶。
“——”他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喉间就被迫灌入大量酒精,他看见居倚那俊脸上的神情,他的睫毛扑扇着,看不出任何怜悯。
荀钏更晕了,喉咙也像着火一样,他起来一些的上半身又倒了回去,靠在身后人的腿上。
几个人围着他摸了几分钟,直到第一个人控制不住地开始扯他裤子,他的臀肌练得不错,即使隔着一层裤子,也能明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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