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这个病患像个喝醉了酒的醉汉口无遮拦地要自己操他,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只是他顺着楚凌的脸往下,绕过覆着黑发的白颈,又看到那因为出汗而闪着微光的背脊,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去。就在他刚刚碰到那里的一刹那,楚凌发声呻吟了起来。
“好舒服……你……你再多摸摸我……”
他像只小猫挠痒似的撒着娇,周亦云耳根子都要软了,另一大手也附上去,上上下下地抚摸着。
那声音蛊惑似的开口:“我下面……嗯,我下面也好痒……你给我挠挠……好不好?”
周亦云听得头脑发涨,别说是给他挠痒痒了就是现在楚凌叫他给他抓虱子他都愿意。
楚凌领着周亦云的手一路向下,滑过腹股沟,正正好好按在楚凌缓慢收缩着的阴唇上,他朝周亦云吹出一口热气:“我里面好痒,你插进来,嗯?”
最后的尾音从鼻腔里发出,湿哒哒又黏腻的声音,激得周亦云贴在下腹部的鸡巴跳了两下,上面的血管都鼓胀起来。周亦云更是血气上涌,整张脸涨得通红,太阳穴咚咚敲打着神经,他自暴自弃地想,这不上真不是男人了!然后猛的一把抓着自己的鸡巴就捅了进去。
好热!好爽!
周亦云动作急促起来,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黏腻的水声环绕着房间上空,楚凌无意识地抓着周亦云的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不连贯的喘息,红到病态的嘴唇贴着周亦云的颈侧亲吻似的移动着。
最后,楚凌的深处不停的收缩着,显然是迎来了高潮,同时周亦云也被谄媚讨好的软肉绞得射了出来。
因为高潮的快感楚凌两只无力的手臂搁在周亦云的肩膀上,随着周亦云身上肌肉的起伏缓慢地掉落下来。周亦云把自己已经软掉的鸡巴拿出来,就看到楚凌半眯着眼睛无知觉享受着快感的迷蒙眼神,脸上的汗滴随着重力方向从额头落到鬓角,又消失在半长的发丝里。周亦云呆呆地看向半张开的嫣红嘴唇,那里有点起皮,也许是有点缺水。
他连裤子都没穿好就抱着楚凌往被窝里放,他有点后悔自己真的操了个发烧的病人,但是同时他又有点庆幸自己真的干了这事,如果他错过了也许永远都不知道楚凌还会那样的反应,他一直以为楚凌只是一个无知无觉的,人体飞机杯。因为他没有听过楚凌喊过痛叫过爽。
不,他忘记了自己其实有听到过的,只是几乎每一次他因为种种心情很不好,所以又发泄在他身上。周亦云是不愿意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精力去记忆的,所以他不记得就真的当做不存在。
穿上踢到床底下去的裤子,他又跑去给水壶接水烧水,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反正都做出巨大的声响,躺在床上的楚凌皱着眉头哼唧了两声,他又跟偷东西被发现的老鼠似的定在原地不敢动了。
他在心里骂自己,干嘛呢!我又没真来这偷东西。于是动作又大起来,声音倒是小下去了。后来无事可干,他又坐上那个凳子,那个凳子又矮又硬,一点都不舒服,他一点也不想坐在上面,但是只有一点好,坐在上面可以把手撑在床上看着楚凌,所以他还是安稳地坐在上面。
“咕噜咕噜”的声音从水壶里冒出来,惊醒了看着楚凌发愣的周亦云,他着急忙慌地起身去倒热水,手背却一不小心被上面壶口冒出的水蒸气给烫红一小片,他在心里把这笔账算在楚凌身上。要不是他发疯似的缠着他,他也不会操他,也就不会又要烧壶水来给他擦身体,反正都是楚凌的错。
终于又擦过一道,周亦云盯着楚凌抿着的嘴唇,不是他有什么绮念,只是下唇上起的嘴皮像鱼鳞一样微微翘起又整齐排列着,他好奇地数了数,有五块。他找不到棉签,只好拿了根木筷子蘸了点水去润他的唇瓣,那嘴唇就像缺水的鱼似的有了水的滋润就轻轻抿动起来,喉咙也发出极轻微的吞咽声。
做着这些的周亦云简直得意得不得了,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要知道他在家里可是什么都不做的,别说给人擦背了,他有时候想喝水都要喊人给他倒送到他手边才行。
最后,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半夜,但是他不是很想回家,家里也没有人,只是不回去就有人告诉他爸,然后他爸又要打电话骂他,他心情就要不好,然后他就要找楚凌发泄,想到这里,周亦云摸摸鼻子,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很想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去欺负他。
于是,他打了车回家。
很不幸的,尽管周亦云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力照顾了楚凌,他还是因为那场性事待在气温偏低的空气里呆了太久,再次受寒在第二天凌晨发高烧,自己迷糊中醒来给自己量了体温,要吃药却发现没有水,就着冰冷的自来水咽了下去。
再醒过来就是下午,太阳卡在建筑物跟建筑物之间,像个被吃掉一半的咸鸭蛋,高大的建筑被映得像是两根粗壮得过分的筷子。
楚凌被自己的联想惹得笑出了声,他发出极沙哑的如同碾沙子的干涩声音,空气里还弥漫着汗味的咸腻,他知道自己出了好多汗,身上黏糊糊的,有点难受。
他本想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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