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裴济川那个贱人亲吻。
可是小鱼,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明明是春天的夜晚,他却浑身冰凉到如坠冰窖。
像是每一次呲牙都会挨打的疯狗一样,他慢慢下意识学着顺从和听话。
程予白心脏抽搐着难以呼吸,他感觉到眼泪马上就要落下来,勉强忍住后努力牵了牵唇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来。
“冷静下来了……小鱼对不起……”
叶鱼温柔笑笑,看着下一秒仿佛泪就要落下来的男生,大度的开口:“那我们去车上说吧。”
毕竟虽然是深夜,但万一有人路过。
她不太想被人看到这奇怪的一幕。
车门被轻轻关上,司机适时升起挡板后,连忙下车自己找了个便利店呆着。
他可不想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被大少爷事后灭口。
程予白僵硬的攥紧了拳头,身体绷紧,侧着脸不敢看向少女。
她会说些什么?
是说彻底对他失望吗?还是说有多讨厌他?抑或是直接干脆的和他说再也不想看到他?
程予白不敢想象任何一种可能,他甚至控制不住的想逃避……要是他今天晚上没有跟在车后到这里有多好,是不是小鱼就不会选择和他最后摊牌。
他像一个等待死刑宣判的犯人,满心恐慌又忐忑不安,内心被巨大的懊悔占据,咕嘟咕嘟的冒着酸泡腐蚀着一切。
叶鱼看着男生紧绷的下颌,轻轻笑了笑:“把头转过来。”
少女如往常一样温柔的声音传来,程予白咬着牙,听话的慢慢转身面对叶鱼,却不敢抬起头看她。
他太狼狈了,甚至因为简单的转身,盈满眼眶的泪珠就控制不住的溢了出来,像是装满水的瓶子一样,连成线的沿着眼睫向下落。
“啪嗒,啪嗒”
泪水落下来,慢慢氤湿他膝盖处的黑色西裤布料。
哭了这么久,会缺水吗(程予白口h)
叶鱼轻轻叹气,抬起手扶起男生瘦削的下颌,声音轻柔,像是在叹息:“怎么又哭了啊。”
他的眼睛红的厉害,甚至鼻尖也是红的,但神情却僵硬又冷凝,压抑着疯狂的阴戾之色,像一只瘸了腿终于知道疼了的流浪犬。
程予白眼睫微动,浓密的长睫上挂着的泪珠便掉落下来,沿着苍白的脸滚落,他泪眼朦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温柔又冷淡的脸,小心翼翼的放轻了呼吸。
直到——
少女捏着他的下颌,慢慢亲了亲他的唇角。
绵软的,温柔的,一触即离。
像是一场美妙易碎的梦境。
程予白心脏快速的跳起来,像是疯了一样似乎下一刻便要冲出胸膛。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听得见少女柔柔的问他。
“哭了这么多泪,会缺水吗?”
叶鱼还记得也是在这辆车上。
升起的挡板后,她被男生脱光了衣服,扯开腿用纯净水洗穴。
很冰,很凉,她一点也不舒服。
明明有更好的清理方式,不是吗?
她的手遮住眼睛,轻轻的喘息着。
纯白宽大的裙摆散落在腿间,遮住了下面狼狈跪在座位之间,埋头认真舔吃着少女腿心的男生。
温柔的唇舌含吮着软如嫩豆腐的肉瓣,将变得微凉的黏腻蜜液裹入口中,绞吸出新的汁水来,均被悉数的咽下。
少女在缓慢而细致的服侍下浑身的肌肤逐渐升起一层粉红,酡红的面颊,微阖的双眼,让她看起来像是醉了一般。
程予白心如擂鼓,额角青筋兴奋的直直绷出,腿脚已经开始发麻,动作却愈发的温柔耐心。
剧烈的情绪大落大起让被奖励的糖果显得更加甜蜜和珍贵,他像是在沙漠中走了很久才终于发现清水的旅人,要溢出的兴奋和喜悦几乎要将他溺毙在其中。
视线被裙摆遮挡,少女低细如幼猫般的呻吟声却是遮挡不住,随着他的唇舌呜呜咽咽的传过来,像是对他最好的鼓励。
这本来就是一场对他冷静下来温顺听话的奖赏。
他小心翼翼的收着牙齿,生怕磕疼了少女,舌尖细致剐蹭着肉缝,卷着娇嫩的花蒂轻轻拨动,吮吸,在叶鱼无法控制的轻轻战栗时,再次放轻力度,延长她的快感。
透明的水液不断的从翕张着的嫩红小口涌出来,沿着嫩白的腿根湿哒哒的往黑色的皮质座椅上淌。
叶鱼垂落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捏紧了裙摆,仰着头无声的喘息。
他呼吸时的热气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喷在湿漉漉的阴阜软肉上,痒的厉害,又忍不住再张开些腿。
原本微微露出的小花蒂变得肿大艳红,在肉瓣中颤颤巍巍的立着,被男生高挺的鼻尖时不时蹭过,而先前的唇舌已经探入了咕嘟冒水儿的嫩穴之中。
叶鱼轻轻战栗的身子猛地一缩,樱粉的唇微微张着胡乱的呻吟,嫩红穴口涌动出大量黏腻水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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