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阳那天出去之后,一直没回来。
后来是宋奶奶给她打电话,说一直联系不到向阳,陶煦才意识到,宋向阳出事了。
她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紧张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最近被调查的那件事吗?
陶煦试着联系宋向阳身边的几个秘书,也是联系不到。
宋向阳的事情都是高度机密,她完全不知。
这一周的假,她在家里坐立不安。
……
宋笙箫这几天在忙公司的事。
老头子把宋氏总经理职位给了他。
他作为“报答”,从sp注入50个亿的投资,宋氏和sp联手开发新项目。
以此为借口,逐渐把自己的人转入宋氏核心。
顺势,得到了宋氏10年前的一些资料。
10年前的宋氏还姓沉。
母亲去世后,宋向阳把沉氏变成了宋氏。
后来靠着变卖宋氏资源爬到了如今的高位。
如今宋氏破败成一副空壳,宋向阳倒是想起他这个儿子,交给他这个烂摊子。
宋笙箫当然不会拒绝。
再烂的摊子,也是母亲留下的,他早晚要拿回来。
宋笙箫找到母亲生前签过的一些文件,发现了不对劲。
临近母亲去世的那个月,公司一连投资了很多海外公司,大手笔。
母亲是沉氏董事长,超过5个亿的文件都会亲自过目签字。
乍一看,这些文件没什么问题。
但是宋笙箫扫到落款处的时间和红章,仿佛遭雷劈。
时间是8月,10年前的暑假,他将上高一。
那是母亲和他相处的最后一个月。
很不幸,没有什么温柔回忆,最后一段时间,母子二人在冷战中度过。
原因早就忘记了,可能是他戏弄女孩子,也可能是他顽皮打架,或者和老师顶嘴。
他那时候是问题少年,做过的坏事,数不清的。
16岁的男孩子,人见人厌,花见花败,最顽劣的时期,狗都不理的年纪,他又是最为纨绔张扬的公子哥儿。
总之家长会回来,母亲发了一顿火,停了他的零花钱,说好要买的跑车也取消。
宋笙箫大怒,偷偷藏了母亲的私章,不让她好好做生意。
那枚章,宋笙箫再也没有机会还回去,如今和sp的各种章一同锁在他的保险柜,一同锁住他多年的不甘、思念、仇恨。
母亲一直没找到那枚章,也没来得及另刻,那段时间,一切文件用签名替代。
他亲眼见过她签合同,认得她的娟秀字迹。
这个世界上,他最清楚,那段时间,母亲不可能使用私章。
所以,这些文件,必然有人复制了母亲的章,伪造母亲的身份签署了这些合同。
而签署合同后不到一个月,母亲死亡。
要不要这么巧?
如果能推翻这些合同,就能洗刷母亲10年的冤屈,让罪魁祸首伏法。
他绝不相信,沉欢月这样温柔而强大的女人,会自杀。
宋笙箫眼皮突突跳,他有预感,真相,很近了。
……
周一,陶煦销了假,早早起来去司都上班。
伤没有好全,但好在11月份了,临近期中考试,都是复习课,她不需要亲自教课。
在办公室批改了一上午作业,颈椎有点不舒服。
正要起身活动一下,突然一阵邪风,门哗啦大开。
两个彪形大汉以迅雷速度闯进她的办公室,二话不说开始清空她桌上的东西。
一摞摞的作业本,书柜里一排排图书,唰唰唰,两三下尽尽消失。
“两位先生,你们做什么?这是我的水壶,别动!这是我的护肤品,你们干什么!都给我放下,我叫保安了!”
“大妹子用哪个抹脸油?”大汉甲拿起桌上的瓶瓶罐罐,操着浓重口音,糙汉懵逼。
陶煦一脸小问号?
“某雀羚好,俺妈用的介个。skii是啥玩意儿?”大汉乙回复。
“没听说过,野鸡牌子吧。”大汉甲挠头。
“走你。”大汉乙将神仙大瓶扔到垃圾桶。
噼里啪啦又是一顿扔。
陶煦此刻很想问候一下他妈?
“你们干什么?这是学校老师办公室,胡闹什么?”陶煦从垃圾桶捡回自己的东西,身体挡住二位大汉。
二汉懵逼,对视一眼挠挠头。
“大妹子你叫啥?”
“我叫陶煦。”
“没错啊?就是你,今天你搬办公室,我们四学校滴工淫,说你身体受伤不方便,帮你搬东西。”
“搬办公室?”这种事她作为当事人竟然不知?
“是啊,搬到隔壁楼,可老远了,大妹子你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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