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5日到17日,皖军北线三个师和豫军进行了激烈的战斗,尽管豫军人数占据稍占优势,但是皖军的三个师都是全日式装备,因此双方基本势均力敌,各死伤3000余人,皖军战线西南侧安武军第3师,由于过于突出,首先遭到豫军的集中打击,该部损失了近两千人后,被迫将战线东移到涡阳、濉溪口(感谢小楼伴红颜)一线,随后,皖军主力同豫军主力会战于江苏砀山县境内,这里是四省交界地区唯一的有小丘陵的地方,皖军利用可勉强说是的有利地形进行防御,一天一夜的猛攻后,豫军损失了2500余人,无功而返。但是豫军的6门的到来,改变了战场形势日开始,豫军猛烈的炮火把原本就不高的山丘轰的地动山摇,豫军士气大盛,乘势再次猛攻,到19日晚,豫军在付出死伤2500余人后,已经攻入了苏皖境内萧县,逼近徐州,而皖军虽然是防御,但是由于没有经受剧烈炮火的经验和措施,反而付出了近四千人的伤亡。此时的形势是豫军万人,右翼豫军第1师万人和安武军第3师万人对峙,中路北路豫军第2师、第4、17、19旅万人约2万人对峙于萧县,这里是徐州的外围,再退就是徐州了。交战以来,皖军由于对豫军战斗力估计不足,又由于企图进行攻势防御而使得自己的左翼过于突出,现在终于尝到了苦果,现在皖军的防御虽说暂时没有崩溃之虞,但是显然也面临着巨大的困难,而豫军也觉得损失过大,再攻下去怕赔了老本,于是双方都开始拉拢新的参战者。对于关内发生的战争我早有所料,但是形势看来十分的严峻,弄得不好,关内的70万直皖大军很可能展开混战,把全国搞得一片焦土,而且似乎还不止这些,因为全国是一盘棋,中原动乱,难保华南原本紧张局势不会演化为战争。在战争之初,东北的官方话语是“希望和平解决问题,但是我们毫无保留的反对徐海地区的非法行为。”而日本则说“对华东的局势深表关切,应该和平解决问题。”英美则一方面竭力反对徐海地区的自治,当然对于战争他们是基本支持的,但是从他们的谈话中,也可看出他们对大规模战争发生的担忧,毕竟一旦战火蔓延开来,似乎对谁都没有太大的确定性的好处。而全国各地也围绕徐海自治问题分化为敌对的两个阵营,直皖两派泾渭分明。到20日,鲁军自愿军的两个旅分别增援到徐州、淮河战线,玩军的战线基本稳定下来,由于双方势均力敌,大规模的战斗基本停止,只是不停地进行相互炮击,当然这种事当然是拥有火炮优势的直军占了便宜,但是他们炮火有限,也难以改变战场局势。一时间,国内外各方围绕是战是和,一方面展开竭力的外交活动,另一方面,各方为了战胜对手或者为了在未来的和谈中取得有利地位,纷纷开始调兵遣将。而我心中一方面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徐海地区开这个恶劣的先例,也想让关内各方消耗一下实力,另一方面又怕战争烧得过于猛烈,使得关内遭受巨大的浩劫,这也不是我愿意看到了。当然,曾此各方在徐州角力的机会,我跳出圈外,乘机收拾甘肃,彻底解决西北问题,才是我的战略重点日,就在各方接受徐世昌到北京商谈和平的邀请时候,我收到甘肃敦煌来电“我方遭袭!”机会来了!我派往敦煌的小组一方面进行一定的科学考察,实际上大部分时间是在等待“西方盗掘者”的来临年初美国人华尔纳来到中国,这个家伙一到敦煌就被小人员发现,因为在如此偏远的中国西部,任何一个外国人都可能是盗掘者。当华尔纳进入莫高窟,在惊叹于她的神奇后,他就用早就想好了的方法,准备用胶带粘走壁画,而这个时候,我们的人就出来了,然后双方就开始争执,然后双方就开始冲突,最后,华尔纳开枪打伤了“中国方面的专家”常书鸿,致使其受到“重伤”当然,根据后来的解密资料,华尔纳根本就没开枪,常书鸿只是受了“轻伤”而且他当时以最低的标准来说也只能勉强说是专家。当然,对于处心积虑的我来说,这些已经够了。从这个名义上的“中科院国学所敦煌考察队”出发开始,民国时报就开始不间断的进行报道,在大部分的时间里都在头版头条,甚至是在徐海事件爆发后,也没有把他移出头版。自然,在我的精心策划下,在同盟和全国范围内营造了一种文化郁闷情绪,就是对文化惨史的痛心,和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文化遗产的论调。很自然的,早已在科不多省东南的第1骑兵旅接到电报后,立即在12个小时内启程,穿过居延海绿洲,以保护科学家生命安全以及国家文化遗产为名,强行进入甘肃肃州。肃州镇守史吴桐仁的部队大部驻扎在酒泉,其他的散布在辖区的各县,其总兵力不足5000人,一听说,国民军大举入境,一边急报兰州,一边派人前往迎接,而他自己则因情况不明而躲在酒泉城里,国民军大部驻扎在酒泉西侧不远的嘉峪关,派出半个营的兵力到敦煌“进行保卫工作。”第二日,我发表讲话,指责“张广建治理不利,致使国宝遭劫,我科学人员生命遭到威胁”“本来同盟不应该干涉甘肃的事务,但是敦煌是中国的敦煌,不是甘肃的敦煌”因此,我“郑重的要求张广建引咎下野,交由甘肃各界和全国民众另选贤能。”相应的,对于关内的徐海事件似乎也“软弱了不少”一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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