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钊先生的寓所。章鸿钊在1877年3月11日生于浙江省吴兴县,1899年22岁时考取秀才,1904年东渡日本留学,1908年入东京帝国大学理学部地质学系,1911年毕业于该校,为中国选学地质学并获理学士学位的鸿钊回国后在京师大学堂农科大学讲授地质学课程年春,章鸿钊与丁文江在北京筹备创办隶属于农商部的地质研究所,该研究所1913年秋开学,1914年起任所长,培训了谢家荣、王竹泉、叶良辅等22位中国人自己培养的首批地质骨干。为1916年在北京成立农商部地质调查所造就了人才。并与翁文灏合著了地质研究所师弟修业记;任地质调查所地质股股长年北京大学地质系恢复招生,章鸿钊教授矿物学。“章先生,打扰了。只是为了国事,还望先生见谅。”我堆满笑脸的说道。按照章鸿钊的想法,像张作霖这样的军阀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过,他还是礼貌的回答道:“大帅光临寒舍,蓬壁生辉阿,但不知大帅有何见教!”真他妈的罗嗦。不过没办法。“张某这次前来事希望借章先生的学问一用!”“章某只是一介书生,难道大帅想要探测矿产。”章鸿钊似乎来了精神。眼下有几个军阀会去探测矿产呢?“正是。张某知道研究所经费拮据,这里有两笔钱,一笔是我张某人私人对研究所的赠款,另一笔是东北政府对此次大规模探查所支付的首笔费用。望章先生不要推托。”“不行,我辈为国效力,怎能收大帅的钱呢?”迂腐!“章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钱本身不是坏事。就像我辈军人,也是为国效力,可哪个军人不拿军饷呢?何况这年头还有很多人拿了军饷还不干事的呢。再说,研究所有了这笔钱,不但能解决人员的生活问题,还能发展研究事业,这样才好为国效力嘛。”“那我就收下了。章某定不会让大帅失望。”“对了,章先生,你最好到嫩江下游和辽河下游流域看看,说不定那里有石油呢。还有,章先生,这探测资料一定要高度保密,只能交给东北政府。”见过章鸿钊后,我就去见了今天的大主顾。“雨亭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段祺瑞皮笑肉不笑的问候道。“芝泉兄,这北京有些时候没来了,心里惦记!”我也笑脸相迎。“嗳,雨亭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段某现在虽是督办,可基本上只是一闲人。而雨亭兄却是国家之栋梁,边境安危系于一身。如今,不但麾下军队离开边境,自己也到北京来了,这叫段某疑惑阿!”“芝泉兄不知我的苦处。北方苦寒,民生不振,我边防军队军饷不足阿。士兵们都说,中央政府只顾争权夺利,不顾边疆安危,因此他们为民请命来了。我虽然是长官,可是下属的拳拳报国之心却不忍打击啊。因此,今天就找芝泉兄来谈谈心,也好去除心中苦闷。”“不知东北军军心现在如何?”“将士们都说只要中央政府给军饷,给名分,他们就退回老家,从此戍守北疆,不问关内事务,倘若中央政府相召必定为国效力。”“东北军如此拳拳之心,段某佩服。但不知退出关外是指什么?”段祺瑞想正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真是一群土匪。现在不但要东北,还说戍守北疆,不就是想长城以北划入你自己的范围吗?。不过段祺瑞还是有他的小算盘的。现在,北京的三个师,一个是冯国璋的禁卫军,其他两个也不是他的嫡系。直隶又是曹锟的地盘,而徐树诤的参战军不知在那呢。张作霖的四师五旅近十万大军盘踞在京津一带,已是尾大不掉之势。看他的架势,好像是要回东北,又好像不是。倘若奉军退出关外,形势顿时会明朗许多,他段祺瑞就可安心编练参战军。看张作霖意思似乎是如以边疆之事相托,他就肯退出关外,还愿意帮助自己,要是有这样一个强援倒也是好事,至少会去了后顾之忧。这也难怪,没有甜头,在他看来像张作霖这样的土匪是不会遂他心愿的。只是不知这张蛮子说得算不算话。“大帅如此爱国,段某佩服。只是不知这退出关外是指什么?”“所谓退出关外就是退到长城以北,东北军在关内只限于山海关一带。青龙河、滦河一线以西,长城以南绝不会出现一个奉军士兵。我们要驻军山海关是因为大连、旅顺为日本租借,东北现在没什么良港,而山海关以南的秦皇岛可是一良港,希望中央体会我们的难处。”“呵呵,倘若奉军真的如此爱国,段某一定不会让爱国志士失望。”段祺瑞想到,没想到他还留了一手,山海关在他手里,那他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不过,反过来想来,能这样已经不错了。“谈了许久,心结也解了,难得芝泉兄现在还如此关心国家大事。张某告辞了!”
“希望雨亭兄不要让段某失望才好!”让你失望才怪呢?就在我和段祺瑞会谈的当天下午,奉军关内部队团级以上军官联名通电,指责中央政府不顾北疆安危,克扣军费。若中央政府发给军费、枪械,则奉军退出关外,为国戍守北疆,不奉诏,不入关。倘若不允,便要实行兵谏。这当然是我指使的,这在当时叫做时髦,当时的军队动不动就通电。不过我这一次倒赚了人心,当时边疆危机严重,国人都气愤军队不戍边却在内地争权夺利。一时舆论哗然,随后,各界希望北京政府平息祸端。我又向京城的三个师长每人送了10万大洋。又和曹锟打招呼,曹锟巴不得北京一片混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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