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盛,否则一定会引人嫉恨。”
王允语重心长的提点,也是怕刘昊年轻气盛,才华锋芒太露,又持才自傲,到时候惹出事来。
他是标准的老油条,知道如何在夹缝中生存的道理。
既不想得罪张让,跟大将军何进的关系也算是过得去,只不过何进不住在皇宫里面,刘昊基本碰不到,当然没什么好说的。
入宫之后,两人便下车步行,宫门的禁卫显然都认得王中郎,看到他手里拿着的腰牌,也不阻拦刘昊。
刘昊望着眼前巍峨雄伟的宫殿,心里油然而生起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按照历史的轨迹,这富贵堂皇的大汉宫廷,几个月后,就要成为人间地狱了。
这些人,也不知几人能生还。
王中郎领着刘昊到了偏殿之中,他走的是何太后这边的关系,接下来就在一间厢房里,等待太后的接见。
……
皇宫之中,一处偏殿。
“张常侍,大事不妙了!”
有一个小宦官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
十常侍全部在座,其中一个气势不凡人的老人正坐在主位,听下人说些什么。
“哼,有咱家在,急什么,慢慢说。”
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宦官打扮,手持拂尘,背脊微微佝偻,但是面如沉铁,一对鹰目之中,投射出锐利的光芒。
那个小宦官颤声说道:“这几个月来,大将军何进厉兵秣马,袁家的袁绍,也在疯狂的招收死士,难道是要……动手了?”
十常侍里另一个面目阴沉的大宦官赵忠阴测测地说道:“竟有此事,不如……先下手为强?”
“哼,他敢?!”
张让脸色铁青,狠狠地拍在了座椅把手上,冷笑道:“太后如今想要安抚我等,何进在外镇的援军也没到,他敢孤注一掷?”
“谅他不过屠户出身,目光短浅,绝不敢此时对咱家动手,别忘了蹇硕可是上军校尉,掌控洛阳精锐禁军,一旦火并,还不知道谁死谁亡。”
十常侍里剩余大宦官纷纷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赵忠冷笑道:“袁绍小儿,仗着袁家四世三公,也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
张让嘿然笑道:“这个袁绍小儿,不过是何进的走狗,也只能猖狂一时,想想灵帝在时,都得叫我一声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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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灵帝还在人世的时候,对张让他们十分宠信。
那段时间,也是这群大太监们人生中最辉煌的时刻。
堂堂皇帝之尊,居然喊一个太监“让父”(就是爹的意思)!
简直匪夷所思!
中常侍张让的权势,可想而知了。
“还是先帝在的时候,咱们的日子好过啊!”
赵忠唉声叹了口气。
灵帝对他们言听计从,甚至还把整个洛阳禁军的控制权都交给了他们。
现在刘辨登位,主要还是听何太后的,倚重何进。
可能失去了圣眷,这些个大太监们,心里就有一种危机,没有安全感。
张让眯着死鱼眼,阴声道:“袁家四世三公的声望又如何,现在关键是掌控兵权,只要我们能掌握兵权,就有足够的权力,何进能奈我何!”
“妙啊!”
“我怎么就想不到这点?”
“还是老大高见啊!”
一顿拍马屁的声音,如潮水起伏。
张让冷哼一声,脸色不虞地说道:
“哼,先皇都叫咱家爹,谁敢算计咱家,迟早要玩得他死无葬身之地!”
“张常侍果然慧眼如炬,今天小的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禀报!”
手下的宦官小小的拍了个马屁,张让受用的点了点头,说道:“什么事,但说无妨?”
宦官继续说道:“据小的们悉心打探,又发现了另外一个秘密!”
赵忠冷哼一声,道:“小桂子,有什么话,就直说,要是说些屁话,看咱家不剥了你的皮!”
赵忠平时对下人就很凶狠,小太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跪倒在地,颤声说道:
“王中郎前几日向太后引荐了一个人才,据说是大儒蔡邕的弟子,洛阳都轰传呢,说这个人是百年不遇的麒麟英才,堪比管仲、吕尚!”
“什么麒麟英才,还有这样人物?”
“吕尚、管仲那是何等人物?多半是那些儒家臣子,吹捧出来的!”
“小桂子,你不会是在乱吹吧?”
十常侍里,几个大宦官表情错愕,将信将疑的样子。
他们久居深宫,只关注权力斗争,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也不太关心。
“几天前,这人曾经在洛阳城跟卫仲道有过冲突,更在大儒会谈之中七步成诗,震慑群儒,小的打听多时,绝不敢编造假消息,请大人们明鉴!”
叫小桂子的小太监眼睛一动,躬身说道:“小的今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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