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ed了……?”“怎么会over嘛,只要选对了笔,什么纸都能ate!”他把atch说成ate了,这里还是动词用法,好在嗓门不算大,“在烂纸上也有写感的快乐你不想体验吗?”“想体验想体验,可是这几道彩虹要怎么带到学校去?这已经不是日用笔的范畴了,你是要为我承包文具店吗?”“是的,不用客气,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你永远的弹药库——倒是表个态啊,你就说喜不喜欢?”
“喜欢。”失落的脸颊鼓了起来:“好平淡的反应啊……”“超级喜欢!”银霁急忙拣起一盒:“是要我用脸蹭吗?”“停!好了好了,我已经感觉到了。”说实话,比起文具本身,银霁更喜欢的是求证那一段——当然不代表她不喜欢这些文具!看着那套心动很久又舍不得下单的软头笔,加上人生第一支金尖钢笔,不说假话,要不是这里还有人在,银霁真的想拿脸去蹭。元皓牗的心眼子密度在昨夜已得到求证,他藏在冰山下的动机也不需要假设了:这不明摆着的薄荷茶效应么!“薄荷茶效应”是银霁临时取的名字,比起偶尔想起来喝一喝的饮料,高中生每天都要写字,一写字就会睹物思人,真正达到了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的效果。要是他再有病一点,说不定拧开一管笔,笔芯上会刻着他的大名和微信二维码;或者再厚黑学一点,他还会考虑到一步:今天过去之后,银霁“每年生日都会从爸妈那里得到新笔”的记忆,就会被“今年生日让元皓牗用笔山淹没了”的记忆华丽地覆盖掉。戳破这些很毁气氛,银霁挑了个温和的说法:“让我们把这个场景称为‘班长劝学’。”元皓牗受用地点点头:“看来你明白了班长我的苦心,希望你能在高考这项民生大计上有所建树,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问题来了,这么一大堆,我要怎么搬回去?”“这还用问,我帮你搬啊。”“提醒一下,现在是寒假,我还住在家里。”多么让人挠头的境况啊,不过元皓牗也有办法:“不然你先拿走钢笔,剩下的么,以后接头……见面的时候再慢慢搬回去。”“我们俩是什么文具走私商吗?”“你要是以后想走这条路,也可以提前演练一下。”真是全让他安排完了。没来由地,银霁想起了那张权杖十的牌面:一个人搬着一堆棒状物踽踽独行,是不是可以对应上搬来了一大堆笔的元皓牗呢?“那个,我问一下,你现在有不堪重负的感觉吗?”“啊?还好,我负重能力一直可以的。”元皓牗的思考还停留在走私文具上面。“不是的,我想问你在心灵层面有没有感到压力?”“心灵层面啊……”元皓牗转转椅子,让腿换了个姿势,“不能说没有,但也没到不堪重负的程度。”银霁也不想相信玄学,但她真的感觉到面前的人是个间歇性重力井,触发机制尚不明,想要给空白牌一点好颜色,她只能未雨绸缪,先把一切导向女祭司的可能性排除掉。按住太阳穴想了一会,对了,余弦!真的悍匪要敢于自首,银霁把昨晚的聊天记录翻出来——严格意义上不是聊天记录,谢天谢地,只是余弦单方面的输出。元皓牗蹙眉看了一会,脑袋似是彻底变成了银霁的形状,开始了新一轮的假设与求证:“他怕你上一轮没杀爽,还留有后手,所以想提前把你给灭口了?”“有可能哦。”银霁真的采纳了这个意见。“你跟杨翊君说他是(1)班某个人的打手,有没有可能,这回又是他背后的大佬cao纵的?”“可能性很低,别给他抬咖,我倾向于他就是个一次性的工具人。”银霁想起跑cao是如何结束的,微一眯眼,“(1)班不是有你的朋友吗?照理说,你应该更了解行情才对啊。”“说出来你别不信,当我提到‘(1)班的朋友’时,我说的就是敖鹭知。”“好吧,我信。”“谢谢。但我也没搞明白,你为什么会想到余弦是打手?”“因为他干坏事没想把自己藏起来。英语老师翻书包就是他提醒的,在我们当事人眼里,这完全是种自爆行为。”“嗯……还有一种可能,他是个混沌态,我们打从一开始就不该用正常人的逻辑揣测他。”“竟有几分道理。罢了,分析来分析去也没意义,问题的关键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余成荣的秘密是什么啊!”“万一你去赴约了,余弦把大门一锁,转身告诉你:‘想不到吧,我大伯有痔疮!’你又要如何应对?”“他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吧……”“所以你猜他的秘密是什么?”“这我能猜得出来?你太高看我了。”“别装了,要是你连个方向都没有,又怎么会对它感兴趣?”银霁忍不住站起来拍拍那颗日益聪明的脑袋瓜:“你太了解我了。既然如此,我又要开始造谣了——是这样的,以我对公务员团队的了解,余成荣的晋升速度好像有点问题。”====================ps:雪椿已经停产了,然而我到现在都买不起14k呜呜呜。赛博撒狗粮这个事呢,永远是幸福了他人,伤害了自己。(熄灯、阖眼、微笑着去世在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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