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条件,这题的解法就是画图。”银霁竭诚服务,掏出量角器,分步骤给他重新示范了一遍。下一张是黄思诚的语文卷子。“‘汉亦留之以相当’,这个‘留’凭什么不能翻译成‘留下’?”“你要考虑情感色彩,这里翻译成‘扣留’比较准。”最后,元皓牗把一张将近满分的数学答题卡拍到桌子上,指着最后一题的答案。“那你说我这里为什么扣分?银霁无语地看着那个根号三分之一,忍了一会才回答:“分母有理化啊。”演点好的。不不不,打住,不要这么想,说不定他就是……他就是刚好没掌握这个知识点呢?冯·诺依曼都犯过低级错误,何况一个高中生……loveap;peace、loveap;peace。“哦——原来是这样。”元皓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全都问完了,感谢感谢,感谢你全家……不是,我替全家感谢你。”说完,就跟刘心窈的座位突然烫到他pi股似地,蹿起来就跑。银霁心情平静,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他们这群人向同班同学问个问题都要先摆阵,纠结老半天,纯粹就是怕生,并不是在防备竞争对手。同理,元皓牗弹射起飞的原因也是怕生。他肯定不是觉得考试输给了闰土伤自尊,更不是因为亲眼目睹她杀人未遂,后悔自己当时打的不是110。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扁担开花,各回各家。银霁听到韩笑在问:“为什么不问英语?你这才25分……”回答者音质湿闷:“是啊,从何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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