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季眠呜咽着睁开眼,只感觉逼肉又酸又肿,里面止不住翻涌淫水,还有一股异常的酸胀感——那根肉具竟然还插在他的逼穴里。
他抿着唇,表情羞恼,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呜…你混蛋。”
顾书煜见人醒了,轻顶着胯,肉棒在甬道内摩擦顶凿,搂住人温存,细密炙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季眠眼角、鼻尖、唇瓣上…他嘤咛了一声,侧头躲开,只感觉逼肉愈发酸胀酥麻,下体濡湿抽搐,情欲浮动,忽然听见顾书煜低声开口
“宝宝,明天又不能回来,让我再亲一下。”
于是季眠又这么稀里糊涂被摁着肏了一顿。
孩子出生后,季眠大半心思都放在照顾宝宝身上,都没发现那个和林慎极其相似的保镖已经很久没出现,显然是把这些事通通抛之脑后忘了干净。
顾书煜今晚没回来,半梦半醒间,季眠睁开眼,视线朦胧下窗台的帘子忽然飘动,似乎有人影闪过。
他迷迷糊糊撑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反应,额头就传来一阵坚硬冰冷的触感,窗台开着,昏暗月色下,有人不知何时站在床前。
唯一能清晰看到的,抵着他的,是一把枪。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冷下来,季眠脸色惨白,惊惧地睁大了眼睛,睫羽濡湿,强烈恐惧下发不出任何声音——
冰冷的武器似乎还残留着硝烟气味,挑逗般往下游走,停留在季眠小腹往下。
“呜…”他哆哆嗦嗦挤出声音,努力想恢复镇定,死寂般的沉默中,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忽然发出狎昵的轻笑。
季眠怔了一下,就听见那道熟悉的声线开口,带着压抑的怒气。
“婊子。”
房间的小灯“啪”一声打开,林慎俯身扼住季眠的下巴上抬,力度不轻,雪白细腻的皮肤很快浮出了红痕。
季眠发出疼痛的呜咽,薄雾朦胧,泪珠挂在长翘的睫羽上,水光细碎,眼尾晕染出娇颤的薄红,身影单薄颤抖,如同雨中摧折的花蕊。
“呜…林慎。”
他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心神颤动,各种情绪潮水一般在胸口翻涌不止,心脏酸涩异常。
真的是林慎,他没有死,可是为什么之前他不愿意承认呢…他甚至不愿意告诉自己他还活着,是在故意捉弄自己还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林慎要这么对自己。
季眠委屈得要命,一眨眼泪水就啪嗒啪嗒掉,下巴不断传来细微的疼痛,腮帮子发麻,他不得不伸手攀上林慎肌肉紧绷的手臂,试图制止对方粗暴的动作,“好痛…放开我。”
先前他为林慎流泪的那些夜晚仿佛成了一个笑话,不光如此,和爱人再相见的场面如此不堪,林慎眉眼阴郁,因为眼角那道疤痕,昏暗光线下,原本俊美的五官透出扭曲和暴戾。
季眠没搞清现在的状况,他就被人压在床上,林慎不知道哪里扯来的领带,将他的双手牢牢束缚绑在头顶。
“季眠,被情夫肏得爽吗?”
林慎恶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什么时候和陈廷勾搭上的,嗯?”
“敢给我戴绿帽子,我真是小看了你,陈廷那个废物没用了,还能勾引上顾书煜。”
“连孩子都给人生了啊,那个野种是我的吗,还是陈廷的?”
林慎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呼吸都压抑一分,怒极反笑,他扯了扯嘴角,恶劣地凑近季眠,呼吸喷薄在那张漂亮脸蛋上,“和顾书煜上床感觉怎么样,奶子都被他操出水了,你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吗?对谁都能喊老公。”
他好像发现妻子出轨后无能又暴躁的丈夫,暴怒下理智全无,只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到处勾引人的婊子,“就算我真的死了,哪怕变成了鬼,我也要缠着你的,季眠。”
藏在别墅里的监控向他呈现着季眠的一举一动,只要多看一次,林慎就越觉得自己是跳梁小丑,季眠心里根本没有他,但凡他能想起自己一次,怎么会心安理得和顾书煜在一起呢?
林慎全然忘记了,季眠明明小心翼翼询问过他,是他恶劣地试探自己的妻子,在过分的欺瞒玩弄下才有现在,他自作自受得到了不满意的答案,又把错误归咎到了季眠头上。
昨天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肏得潮喷,摇着屁股挨操的时候,林慎整个人都疯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所有东西被砸了个稀巴烂,他气的想立马冲进别墅把季眠抓回来,勉强忍到现在才怒气冲冲出现在季眠面前。
林慎简直要爆炸了,明明他才是季眠的丈夫,迫于现在的身份和局势,还要等顾书煜不在才能来见自己老婆。
双性人妻身上的睡衣被撕得稀碎,雪白柔软的身体袒露在林慎眼前。
季眠被他劈头盖脸的几句话说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后咬紧了唇瓣,不想再和林慎说话了,只剩下汹涌的泪水和颤栗起伏的呼吸声。
空气又变回了先前的凝滞,林慎不满地揉捏下手里软乎乎的腮帮子肉,“怎么不说话了?”
他看到那张漂亮脸蛋上被自己掐出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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