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到秦煜头上:“谁让你打我,我想找别人又怎么了?老是凶我,还骂我,我就是讨厌你。”
“刚才江玉竹都说他可以还钱了,你去找他吧,我也不要理你了。”
池雾好郁闷:“我嘴巴被你咬的好痛…”
那双小鹿似的漂亮眼睛周围红晕一片,看得人不能不心软,秦煜自知理亏,池雾比他想的还要娇气一点,雪堆的一样,他昨天确实是做过分了。
“讨厌我就讨厌我吧,反正被我操过了,你也别想跑去勾搭别人了。”
这样不要脸的话让池雾一下子愣住了。
他眼睛圆溜溜的,“你怎么这样…”
秦煜鸡巴还硬着,在这种情况下交付真心似乎是有那么一点草率,但看着池雾一脸狐疑的模样,他搂着怀里人的腰不许他溜走,又不知从哪摸出来了一份文件。
他敛下眼睫,俊美的脸上表情是少有的迟疑。
“池雾,这么多天了,我也不信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除了这个,其他文件也已经拟好了,只要你签字,我名下的财产都会转到你名下。”
“还有,我不喜欢江玉竹,那次我骗你的…我当时拉不下脸,这傻逼回国就准备盯着你呢…”
秦煜连哄带骗,语气变扭,甚至连威胁的用上了,语气阴恻恻。
“就算你不答应我,江玉竹他早就跟池家没关系了,我养你那么多天,你还欠着钱,这辈子你就只能给我当老婆。”
池雾原本松动的表情一下子垮下来,抿嘴巴,手里的文件甩到秦煜脸上,纸角划破了他的脸,秦煜“嘶”了一声,就听见池雾说:“谁是你老婆了!”
他挣动起来,才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危险,秦煜的鸡巴已经撑出一个可怕的高耸弧度,正硬梆梆抵着自己。
池雾:“…!”
他伸手挠人:“变态,色情狂,你放开我。”
车停在隐蔽的位置。
池雾刚挣动几下,就发现抵在自己腿心的东西又胀大了许多!秦煜闷哼出声,牢牢箍着池雾按在自己腿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腿根发酸打颤,性器隔着布料磨蹭在那处湿软逼穴,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脊椎蔓涌而上,池雾短促呻吟了一声,下体又咕叽流出淫液。
“都湿成这样了。”秦煜粗喘,皮带扣声响清脆,释放出的性器啪一声打在池雾腿肉上,龟头挤进翕张的逼肉,后者酸麻快感交织,脸上泛着舒服的红晕,“呜…还在外面、秦煜,你死变态…放开我…”
坚硬滚烫的鸡巴完全就这么直直顶在逼口,龟头巨硕,浅插在入口…甬道内的瘙痒愈演愈烈,水涌得更欢了,池雾舌头都吐了出去,眼神迷离,像条发情的小母狗止不住轻喘。
“不会有人看见的。”他揉捏起池雾的臀肉,后者腿根发软,整个人骑做在秦煜身上,没多久就支撑不住,噗叽一声性器完全插进湿软肉逼。强烈的酸胀感顷刻间遍布全身,昨天才被开苞的嫩逼还未恢复,秦煜挺胯肏弄几下,肉壁便牢牢吸附住鸡巴吮吸侍弄,完全成了契合阴茎的肉套子。
“太深了呜呜、不…出去,嗯啊,又顶到了…好舒服…”
原本紧致窄小的逼口被肉屌撑开可怕的形状,泛着细沫的白浆顺着抽插缝隙淌出来,浓密的耻毛刮蹭在嫣肿肉蒂上,池雾腰肢紧绷,堆积起来的快感让他几乎承认不住。
阴茎不断顶凿在甬道深处的软肉上,又酸又麻,池雾喉咙里只剩下了呻吟,他胡乱摇着头,不、不可以肏那里、啊…
呜呜肏到了、子宫,不行呜——
“骚货,湿成这样说什么不要,才被操过就跑出来勾引男人。”秦煜手里揉捏着池雾微隆的奶肉,言语粗俗,“骚逼夹着鸡巴不放,要是我不来,你他妈是不是要给江玉竹肏了。”
鸡巴被层层叠叠的湿软媚肉热情包裹吮吸,秦煜喘着粗气,大幅度挺胯肏动,车子轻微震动起来。由于骑乘的姿势,粗硬可怖的性器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池雾说不出话,眼雾朦胧,口水淅淅沥沥滴出来,听见下流的荤话,敏感的身体有了更骚浪的反应,噗叽噗叽的抽插水声连绵不断,汁水四溅,他脑子昏沉,像是完全成了套在鸡巴上的飞机杯。仅剩的意识告诉池雾不能再肏进去了,他努力想夹紧逼肉,反而让那根作乱的阴茎更加胀大坚硬,在龟头再一次凿到软肉时,那团湿腻艳肉颤巍巍喷出一股热潮,池雾浑身激颤,肉具噗一下插进了那团湿软的嫩肉中!
“呜、唔啊…”坏掉了呜呜,真的要被肏坏的…
娇嫩的宫口就这么被硬生生肏开,肉屌绞在肥软的子宫中,在池雾的小腹上肏出鸡巴的轮廓,仿佛真的会将软薄的小腹插破似的。
“嘶——别夹那么紧,骚货。”
秦煜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胀痛的鸡巴抵着子宫软肉疯狂抽插奸肏,他压在池雾身上,精壮的腰身耸动,公狗一样奸插着那处娇嫩子宫,“子宫也这么会吸鸡巴,嗯?天生就是给老子肏的母狗,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