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不觉就已经依赖南玄了。
一袭白衣似雪,半挽的乌发随风飘起优美的弧度,jg致的小脸扬着惊喜的笑容,双眸明亮又耀眼。
这飞扑来场景让他想起父亲曾回忆,最难以忘怀的是,母亲常常在他凯旋之日,等候在g0ng门外,一见他归来,便欣喜的朝他跑去。
他抬手将飞奔过来的贺梦卿护着,低头与她对视着,沉默愣神,这一刻他仿佛能与父亲感同身受了。
光润玉颜,含辞未吐,便胜却世间无数。
“聚贤酒楼的糕点。”南玄抬手擦掉她唇边的血渍,眸se不禁一沉,面上却不显。
反正是个闷葫芦,贺梦卿没在意他发呆,只兴奋的接过他手上的糕点,其中一串糖葫芦最夺人眼球。
山楂圆滚滚红彤彤,外面裹了一层亮晶晶的糖衣,看着就酸甜可口。
“为什么给我买冰糖葫芦?”
“因为你喜欢。”
南玄握剑的手不禁力气大了几分,喉结滚动,却yu言又止。
她拿过来,当着他的面咬了一颗,朝他俏皮的眨眨眼,口齿不清的说:“很甜。”
南玄对上她玩味的笑意,耳根发烫,眼神慌乱移开。
等贺梦卿一出院子,他就沉下脸来,朝阿宴走去。
“她没有威胁。”
“没有威胁的只有si人。”阿宴暗哑的声音毫无感情,剜了一眼南玄,漫不经心又说:“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或许你b她si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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