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低头,轻轻叹气。
「没办法在待在那里了!」李羽然埋头跟着大叫。
「我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让你如此心烦,让你坐在这一小时多了,只点一杯酒。」nv人的头发极短,没染没烫,表情简简单单挂在脸上。
我皱起眉头,很用力看她。
「喔…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我打断她。
「我的意思是,你只花了不到十分钟把这杯酒喝完。」她瞄一眼我桌上的空酒杯解释。
我眯起眼睛,继续狠狠地看着她,彷佛在通过眼神告诉她,请给我好好说话。
她挑起一边眉毛,一派轻松继续说,「但你却花了五十分钟坐在这里思考人生。」
我有点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什麽。
「哈。」她居然笑出声!
「你怎麽知道我是在思考人生?哼嗯?」我再次皱眉。
「这杯我请你。」她从吧台内端上一杯紫红se的酒笑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说话的nv人,她眉角上有个小而深的疤痕。
「小汤!」全身黑衣,头发长到t0ngbu扎着高马尾的nv人呐喊。
「我姓许,你可以叫我小汤。」许维汤将自己倾身一些,自以为绅士的介绍完,便朝吧台另一边走去。
「又怎麽了?」许维汤超级不绅士地说。
我将桌上的空酒杯移开,挪进小汤放的酒,轻啄一口。
环顾了一圈,这个酒吧还真够简陋的。但来的人,还真的都是圈内的。
「我失恋了。」等许维汤回来在我面前用口布擦杯子,我主动开口。
她只是瞄我一眼,什麽话都没说
她是我第一个ai上的nv人,如果我们用理智方面去谈,她的条件一点都不好。
可是ai一个人真的不会管那麽多,而却又在ai里要得很多。
这是非常矛盾的事情,好b,你不在乎她有没有钱、房、车,但你却希望她在选择题当中选择你而不是她妈。
又或者,她的各种坏习惯你都愿意包容,甚至是真的都看不见,但你却又渴望她对於你的付出和认真是毫无条件的。
还有,她的能力、事业,甚至该用人生的成功率高不高来说,你都不在乎;可又偏偏在她无能给你依靠的时候,哭得淅沥哗啦。
碰到ai,我们不去要求对方的条件,却又同时在对方对我们的ai上规定各种条例。
这一点都说不通。
但这就是ai情吧。
而我,即便在她身上看到了无尽的缺点,却还是选择一头栽进去。
我ai她ai的无可救药,甚至是放弃了家人、朋友、自己,工作也因为她,真的是委屈自己到超出极限,也忍耐着。
「所以你不是在思考人生啊…啊!对!你根本没有人生可言啊,你的人生除了她,连你自己也什麽都不是。」许维汤嘲讽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你知道你根本没资格说我吗?」我反击。
许维汤的眼神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镇定。
「你的瞳孔,泄密了。」我用上挑逗万分的口气。
这次换许维汤皱眉,我更骄傲地扬起鼻子。
「看你没表情在做事的时候,就会品尝到某些忧愁,但这往往是有心人才会留意的;可是,不管你在做什麽,只要望进你的瞳孔,就能看到那些超载的悲痛。」
「就只是打工,也没什麽。」我总是用这种语气回忆和她的过去。
「这是多久前的事了?」许维汤一个一个仔细的检查手中的玻璃杯,努力地想在透明的材质上看出水痕。
「四年前。」我回答。
她突然转过脸,堂目结舌。
「所以你四年都这样过的?」许维汤放下手中的口布和玻璃杯。
又接着恍然大悟的上下端详我。
「g、麻?」我说。
「四年前…也跟我猜想得差不多。」她说。
「什麽?猜什麽??」我不懂她没头没尾的在说什麽。
「年纪。」她对着我笑。
满好看的,但我皱起眉头。
「你的兴趣是猜客人的年纪?」
「不是,只是,你一开始说是打工的认识的。」许维汤继续擦她的下个玻璃杯。
「喔…」她倾听的认真倒是真的吓到我了。
「所以,你刚刚是在想四年前?」她还在擦。
「不是,是这四年来,是最近。」我说。
其实跟她分手,并不是出於被甩或一再的被劈腿,而是,出於我的自愿。
我不想再作贱自己,想多ai自己,多心疼自己一点,所以选择离开这样满是毒剂的ai情。
我不想再整天想着她是不是又跟哪个新同事暧昧,又载哪个nvx朋友回家,那顶她特地为我买的安全帽又残留了谁的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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