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在少爷二字后加上小姐两小字,就成了,曾帮助少爷小姐戒断,并未成功。
问心此刻是侧趴在他身上说话,刚洗过的头发垂在张洄淮胸口,痒痒的。张洄淮抬手拍打她屁股:“揍了又怎么样,你要杀了我吗,自古忠言逆耳。”
问心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屁股,也不敢置信地感觉自己的花穴略有反应。离得太近了……张洄淮训斥的声音尽在咫尺,非但没叫问心收敛,却叫她只想把张洄淮直接吃了——从脖子,再到小腹,再到大腿,一点点吃下去。
张洄淮拍了第二下她的屁股:“想什么呢?觉得我看不出来吗?”
问心委屈地抬起眼睛:“肯定红了。”
张洄淮回神:“真疼吗?”
问心把腿架到他肩膀上:“你看看就知道了。”
“看什么?”张洄淮明知故问,他俯下身体:“想让我看什么?”
“师兄……好爹爹……想让师兄看心儿的骚屄。”
到底是谁教她的喊爹爹呢?张洄淮想不通。但是他也想不通他拍打问心屁股时,在心中激荡出的微妙的涟漪。
就好像,直到此时,一如既往的兄妹感情才真正染上偷情的暧昧颜色。是啊,是偷情,没有明媒正娶,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就像他最近的春梦一样,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崩塌的疼痛阳具,只能接受他自己粗糙的摆弄,他张洄淮早就不清白了。
问心仰起身体,白皙的脖子上青筋跳动,张洄淮的大拇指指腹擦着她的嘴唇,问心伸出濡湿的舌头舔他的手指,张洄淮终于顺着她的脖子,一路摩挲过手指,最后微微颤抖着来到问心的胸口,她有令她自豪的发育成果,也有叫她有些羞耻的乳头凹陷。
师兄的手指在此处停留格外久,他拧了拧她的乳头,问心口中发出细小的喘息,他不禁问道:“疼吗?”
“不疼……只是不是我自己的手指,是师兄的手指,弄得我好奇怪。”问心仰躺着,一边喘一边费劲地说着话。
“你能先弄一下,给我示范一下吗?我怕弄疼了你。”张洄淮轻声问道。
问心撩了了头发,看到张洄淮昂扬的裆部,面上一红,如言轻轻地拨动着自己的乳头,想要将凹陷的它们唤醒,不过她捏了几下都没什么反应。
问心的乳肉又软又大,连带着乳头也软软地陷在乳晕里,顶着张洄淮的目光,问心抬头和他对视一眼:“要不,还是师兄来,有外界刺激……”
张洄淮将她圈在怀里,问心就趁机吻他的耳垂,他脆弱的脖子,她的后腰就抵着他的坚硬炽热,问心被他手指轻柔的力度抠弄着乳缝,一会就眼睛迷离地盯着他了。
“试试用嘴含呢?”
张洄淮点头,湿热的舌头刚含住舌头的一瞬间,问心就颤抖起来,张洄淮松开她:“怎么了?疼吗?”
问心摇头:“不会含一下就疼的。”
张洄淮低下头继续,舌尖扫过乳缝,问心又抖了一下,张洄淮含着她的胸乳抬头观察她的反应,见问心的表情略有一些痛苦,又想停下来,问心直接摁住他的头:“不要停下来,我一点不疼,我只是湿了。”她拉着他的手往身下探,果然亵裤的裆部有一片小小的濡湿。
张洄淮沉默着脱问心的裤子,问心猝不及防被扒光了下半身。她又被放倒了,她的腿再次架到他肩膀上,问心的花穴沁出水液,她难耐地扭了扭身体。
左边的胸口忽然空了,原来是乳头已经被嗦出来了,右边的乳头比刚刚的情况好了很多,但还是半露不露的,张洄淮还是很担心:“真的不疼吗。”
问心笑了:“怎么总问疼不疼?”
“……我幼年听渔民中妇人谈论喂奶,都说婴儿长了牙齿后,便嗫咬得此处十分疼痛。”张洄淮难以启齿,但还是如实相告了。
问心挺了挺豪乳,几乎甩到他脸上:“你捏捏看,这里有奶水吗?”
张洄淮自感愚蠢,嗤笑出声,不等问心反应,就含住了右边的乳头。此时就不像伺候左边温柔了,他甚至吃出了淫荡的砸吧水声。问心也没闲着,改抚弄他的阳具,柱身挺直,前面的龟头摸不出形状,隔了衣裳,问心又往下摸,下面的囊袋又大又饱满,看起来像不怎么自己弄自己的样子,那射出的精液应该也又多又浓……
问心的下半身越来越空虚,也流了越来越多的水,她急了,就拉着他的手摸她的阴蒂,问心的阴蒂肿大,早已探头,穴口更是糊成一片,隐约还能拉出银丝。
张洄淮往下一看:“这里要吃吗?”
问心挺着乳头点点头,她被摁住小腿,下半身完全敞开向他,张洄淮温热的唇舌一靠近,问心就忍不住抖了抖,那里太敏感,又太细嫩,不需要他会什么技巧,只需要他的气息靠近就能颤抖着渴求更多的刺激。
问心扭着腰,只觉得她的水已经淌湿了身下的床单。就在她要抬起身吻他时,她忽然被一把抱起来,屁股就贴着他的裆部,刚刚没感觉到的龟头形状也感觉到了,好大……问心仰起头亲吻他,下半身却毫无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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