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鲁木达终于明白了,“我俩是吕恒的狗啊!”
陈默摸摸鼻子,深深觉得自己也是狗,按照齐向夕所说的饲养方式,周期是看门狗的话,那他就是齐向阳的家宠吧,可是……
“我才不会咬人。”陈默小声嘀咕着,好巧不巧被齐向夕听个正着,无奈骂了一句,“真是人与群分,傻子都分一起去了。”
陈默装作没听到,假意四处张望,一下看到院子里停着的推土机,“木达,我们看看那个。”
男孩子们总是对工程器械很好奇,单纯的鲁木达更是如此,走上前看到推土机钥匙没拔,有些跃跃欲试。
看到他一脸渴望,周期笑着说,“试试?”
试试就试试!
大人们在房间里喝茶聊天,突然听到外面隆隆作响,叶奎文骂了一声,解释道,“我想平整一下外面的场地,建个像样的停车场,明明告诉下面人今天不干活了,挖掘机咋响了……”
叶奎文话没说完,隆隆声越来越近,众人觉得不对劲儿,纷纷起身警惕,忽然一声巨响,办公室的墙被撞出一个大洞,一台大型挖掘机正仰着铲子浩浩荡荡往屋里面开,大有碾压众人的意思。
吕恒透过暴土扬尘看到了驾驶座上的鲁木达,这傻小子正一脸惊恐的握着操作杆。
“小b崽子!”吕恒骂了一声,两三下越过地上的砖瓦石块,一个箭步冲上挖掘机的履带,拽开驾驶室大门、拔下了挖掘机的车钥匙,终于,失控的大家伙停了下来。
室内半室内人声寂静,外面秋风阵阵袭来,吹的砖头瓦砾滚落发出细微的响动。“嘟嘟嘟”打氧机尽职尽责充了一次氧气,只是鱼缸里面的那条黑金龙已经肚皮朝上,金贵的观赏鱼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死了。
“哈哈哈!”齐向阳拍着椅子扶手哈哈大笑,多少年没遇过这么有意思的事了,吕恒家的傻小子可太有意思了。
齐向阳的笑声让众人回神,也都忍不住大笑出声,除了吕恒。
吕恒咬牙切齿瞪着鲁木达,“你想干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鲁木达吓得脸都白了,慌慌张张的道歉。
“给我等着的!”警告完闯祸的家属,吕恒转头对叶奎文说,“老叶,对不起啊,孩子闯祸了,损失算我的。”
叶奎文捂着笑疼的肚子摆摆手,“算我给这孩子的见面礼了,不用赔不用赔。”
齐向阳笑着说,“你这见面礼太贵重了,小孩子接不住,让吕恒赔吧,他有钱。”
老大发话叶奎文便不再推迟,深知吕恒跟着齐向阳有钱赚,几百万也不过洒洒水而已。
墙塌鱼死,众人没了看鱼的地方更没鱼可看,于是转场到山后的鱼塘钓鱼,吕恒没有玩乐的心情,跟叶奎文借了间屋子,他要归置归置闯祸的家属。
一张双人床,一张竹子做的小桌,两张竹椅,这是叶奎文的简易休息室。
吕恒在竹椅上落座,点了一支烟,把打火机扔在桌子上,大开大合坐着,深深吐出一口白雾,利剑一样的眸子看向面前站立的两个家属。
“养你俩,挺费钱啊。”吕恒冷冷说。
鲁木达扣着手不敢抬头,周期抿着嘴忍不住憋笑。
“一天花了我两百多万。”吕恒按叶奎文那条黑龙鱼的市场价算的。
鲁木达震惊,“那墙啥材料做的,古董墙吗?!”
“……”吕恒彻底无语了。
“噗!”周期是真没忍住。
“还他妈的笑!”吕恒真气坏了,夹着烟的手指着周期,“他傻你也傻吗,看着他撞墙啊?”
“不是,那玩意太大了,我不敢上前,没有恒哥您的勇气。”周期解释着,随便拍了个马屁,“您刚刚的身法真是太帅了,不亏是当年阳哥手下的第一武将。”
齐向阳的发家史不光彩,黑里混出来的白,向阳集团的红色大字是鲜血造就出来的,吕恒和杜鹏飞一路跟着他摸爬滚打,身手自然十分了得,周期的马屁有理有据,只是吕恒却不喜欢,他的过往岁月还轮不到一个小屁孩评价。
吕恒勾勾手指,示意周期过来,周期看到他脸色不善有些踌躇。
“滚过来!”吕恒大骂一声,吓得鲁木达一哆嗦,眼圈都红了,周期虽然也怕,到底比鲁木达强多了,还算淡定的蹭到吕恒面前。
吕恒一支烟正好抽完,吐出最后一口烟捏着烟头往周期身上捻去,东北深秋气温不高,但男孩子火力壮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火点轻松穿透烫上周期的手臂。
周期疼的皱眉却纹丝未动,任由吕恒的烟头在自己身上熄灭。
吕恒笑了,笑意却未到眼中,将烟头随意扔在地上,“哥就喜欢骨头硬的,掰起来才够响。”
周期避开眼神,在吕恒的强气场里下意识示弱,谁让他本就怕他。
“脱衣服。”
吕恒没有特指是谁,两人却乖觉的双双褪去衣裳,不多时两具年轻的身体赤裸裸展示在吕恒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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