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弱弱的,软趴趴跪着,要不是齐向阳固定着他早就趴下去了。
齐向阳皱眉,不满他的娇嫩,又心疼他的娇嫩。
“真是不中用的小茶杯。”
“唔……”陈默迷茫抬眼,目光完全没有聚焦,显然已经支撑不住。
“忍着。”齐向阳开弓没有回头箭,再宠陈默都不会在性事上过于娇惯他,只是相对别人,他特别小心。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齐向阳这次的节奏快了许多,陈默虽然意识迷离,总算醒着由男人贯穿。
齐向阳仰头喘息着,十分享受因为摩擦越来越炙热多汁的泄欲之所,直到一股麻酥感直抵小腹,他将鸡巴深深捅入,按住陈默的后颈,将火热的种子喷洒到他的五脏六腑!
这次,齐向阳再退出时,陈默已经彻底晕了,鸡巴拔出来后小嘴仍机械式大开着,通红的舌头耷拉在紫红色唇边,像一只被热晕的小狗。
齐向阳有些担心,将小家伙拖起来抱在腿上,扶着脸颊细细查看,嘴角裂了,喉咙肿了,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更严重,这次他有点失控。
无奈叹息,齐向阳拨通妖怪的电话。
妖怪快速赶过来,怀里抱着赤裸裸的乐言。
“带他来干嘛?”齐向阳皱眉问。
乐言吓得把头埋进厚厚的披风了,怕他哥打他。
“你打电话时我正操着他呢,操了晚上就不能离开我,当初小波下手狠了,留下点后遗症。”妖怪解释,“我抱着他不耽误,小默呢?”
“卧室。”齐向阳领着妖怪去看伤者。
“伤着喉咙了!”妖怪检查完陈默后,难得对齐向阳皱眉了,“以你的技术,怎么可能把人做成这样。”
齐向阳抽着烟,神情有些烦躁,“有事没事?”
妖怪咬咬牙,始终没敢对齐向阳过于放肆,冷冷道,“食道问题不大,喉咙要好好养,我那有养口腔黏膜的含片,您看着他吃,味道不好,小孩子都不会喜欢的,但效果很好。”
交代完病情,妖怪实在好奇,追问道,“怎么就失控了?”按照齐向阳的道行,不应该啊。
齐向阳皱眉,语气很冲,“憋的太久了,满意了吗?”
“!”妖怪惊讶,随即低下头笑,“小嫂子好手段,能叫野兽回笼。”
齐向阳抬脚踹他屁股,“滚蛋。”
妖怪笑着受了一脚,玩笑完又认真的嘱咐道,“还好您没用到他下面,不耽误上学,让他少说话,多喝水,吃能吃流质食物……哥,下次真得注意点。”
齐向阳冷冷看他,“你憋几天试试,乐言会不会伤得更重。”
妖怪挠挠额角,高性欲人群确实很难自控。不然他也不会把乐言送到云溪台调教承受力……
“陈默目前太稚嫩,撑不住你,高三生学业为重,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过分调教他适应您的高性欲,还是得养几个临时泄欲的,总憋着对身体不好。”离开别墅前,妖怪真心给出建议。
“你认识我多久了?”齐向阳问妖怪。
妖怪意外齐向阳的问题,不过仍然如实回答,“快十年吧。”齐向阳来医学院看乐言时两人打过照面。
“不,其实从你跟乐言来到这个城市开始,认我们才算真正的认识,满打满算也就三四年,所以你并不了解我。”齐向阳说着,拉开妖怪身上的披风,里面乐言已经睡熟,他轻轻刮着乐言的鼻梁,微笑着说,“我欲念很重,这点你说的没错,不只对性,更有金钱、权利、地位……为了这些我可以不折手段,但我绝不会被欲望掌控。”
妖怪深以为然,他与齐向阳虽然交往不深,但对他的行事风格却常有耳闻,齐向阳其人手段心计绝非常人,否则不会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
“所以……”妖怪当然不会以为齐向阳大半夜不回去抱媳妇睡觉是为了跟他做性格剖析,这位大佬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我想要操人了才去操,不会因为忍不住想操去操,明白?”
妖怪了然,不就是主动和被动的关系嘛,他清楚,“所以现阶段您不想找人泄欲,只想让陈默一人承欢,呵呵,那这孩子以后了惨了。”
“被我宠着的人,总得付出点代价。”齐向阳把手指塞进乐言嘴里,睡熟的人无意识含住,用舌头包裹轻轻吮吸,口活十分熟练,“呵呵,至少我不会送他去云溪台调教。”
妖怪挑眉笑道,“嘿,怎么还数落起我来了,目测您的家属以后会经常需要紧急救治,所以您还是别得罪我了。”
“也是。”齐向阳也笑,拔出手指在披风上擦干净,对妖怪说,“去吧,尽早把药送来。”
妖怪执行力很强,第二天陈默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刚想为异常灼痛的嗓子掬一捧辛酸泪时,齐向阳伸手把那颗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唔!”巨苦,巨腥,巨臭,这是什么!
陈默忍不住干呕,然齐向阳的两根手指夹着药丸在他舌根处顶着,他吞不进去又吐不出来,急得他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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