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多了,怎么这次就生气了?!
“!”齐向夕突然灵光一闪,他刚才在隔壁院听的不太真切,周期好像下了陈默的面子,难道他哥是因为这事生气?!
嗯,齐向夕暗自点头,照他哥对陈默的喜爱程度,很有这种可能性。
他要改变策略!
齐向夕看着陈默,“陈默,你给周期求求情。”
“凭什么?”陈默问。
“……”齐向夕被噎住了,着实没想到陈默那样柔软的性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齐向阳也没想到,不由得感叹陈默总能带给他惊喜,他到要看看小家伙如何处理这件事。
“他可是我朋友!”齐向夕说。
“嗯,你朋友欺负了我朋友。”陈默说。
“什么欺负,不就给他找了个,两个女人吗?”
“木达不愿意的,虽然从法律上来讲女人对男人不构成强奸,但是我觉得违背本人意志性关系就是强奸。”
“什么强奸,鲁木达又不是没硬,还射了两回呢,看来很享受,我那两只狗活可好着呢!”
“……或许吧。”陈默没碰过女人,不确定男人在不想做的情况下会不会硬、会不会射,所以他没办法反驳齐向夕。
“所以啊,你给周期求求情。”齐向夕在心里挥挥汗,还好陈默性经验少的可怜,不知道海绵体有时候不受意识控制,不然真不好忽悠。
“凭什么?”陈默再次反问。
齐向夕暴躁了,“不是,陈默你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我凭什么给周期求情,受害者是木达,难道不该问他的意见吗?”
齐向夕撇撇嘴,事实上陈默说的没错,可鲁木达算个什么东西,他平时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傻屌,让两条母狗上一次是他的福气,哪有资格在他面前摆出受害者的姿态。
“他算啥?”齐向夕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你原谅周期就行了,我哥罚他是因为你。”
“鲁木达算我娘家人。”陈默一字一句,他从未忘记鲁木达在学校阳台上说的话。
齐向夕愣了,齐向阳也诧异的挑眉,他们都小看鲁木达在陈默心里的地位了。
鲁木达本来已止住眼泪,听到陈默的话又哭了。
陈默看着齐向夕,认真的说,“你轻视我的娘家人就是轻视我,如果你哥是因为周期轻视我而惩罚他的话,那么现在应该连你一起惩罚!”
“嘿!你个小……”齐向夕本想骂人,却被老哥冷冰冰的眼神堵住了嘴,悻悻然低下头。
再看向陈默时,齐向阳的目光又变得柔和,捏着他的下巴笑道,“你今天让我刮目相看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吵架了。”
“对不起。”陈默忐忑了,他知道齐向阳喜欢他乖,可他刚才的表现很不乖,男人会生气的。
“晚点再罚你。”齐向阳故意吓他,陈默果然怕了,扁扁嘴缩成鹌鹑状,跟刚才为好朋友打抱不平的斗鸡状态判若两人。
“鲁木达,你什么意见。”齐向阳问陈默的娘家人。
鲁木达抹去眼泪,看向吕恒,“你什么意见?”
齐向阳笑笑,傻小子有股大智若愚的劲儿,问吕恒的意见明摆着就是逼宫——我俩,你选谁?!
吕恒无奈了,怎么就让这两个小祖宗盯上了呢!
“哥。”吕恒向齐向阳求助。
齐向阳耸耸肩膀表示爱莫能助。
吕恒长叹一声,扔下周期提上裤子,看来是准备放过他了,看到这样的结果鲁木达肉眼可见的,碎了。
他输了,输得体无完肤。
“都是他妈的小祖宗,”吕恒骂着脏话,一手拉起周期一手拽过鲁木达,“来来来,面对面站着,亲一个,算和解了,以后都跟着我,行了吧。”
“啊?”鲁木达和周期都蒙了,齐刷刷看着吕恒。
“亲不亲,不亲我可反悔了,一个都不要!”
话音未落,周期薅过鲁木达朝他嘴上狠狠啃了一口,亲完连忙跟吕恒确认,“亲了,你说话算话?”
“算,反悔怕你找人奸了我。”吕恒给周期后脑勺一下,“臭小子,以后非得给你好好归置归置。”
周期裂开嘴笑了,“随便归置,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我,我也是!”才回过神的鲁木达连忙表忠心,“随便打骂。”
“噗,哈哈哈。”乐言实在忍不住了,拍着妖怪学长哈哈大笑,“真他妈的,神转折。”
“嗯!”陈默用力点头。
夜。
陈默和鲁木达并肩坐在长凳上,望着天上一轮新月发呆,白天发生的事情太玄幻,他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一群大人要给吕恒庆祝“一箭双雕”,酒局喝到现在还没散。陈默本想把身体受到摧残的鲁木达先送走,可这货坚决要留下,“猪头期还没走呢!”猪头期是指被吕恒四个耳光打肿脸的周期,那货跟鲁木达一样身残志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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