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
邰小波低头,“下次不敢了。”
“妖怪,你再帮他遮掩那些烂事我连你一块收拾!”
妖怪学长举起双手示意投降,老大发飙,他这个家属也怕怕。
“陆福,药厂污染的事,让邰小波给你出主意,他损招多,你们俩,一个太实一个太贼,就该综合一下,一个月内给我解决,解决不了我解决你俩。”
“是。”陆福挠挠头。
陆福是正经的生意人,齐向阳本不想他粘上别的颜色,可不推他一把污染的事一时半会解决不了,空气里的药臭味熏的他火大,索性就让邰小波帮陆福料理了这些毒虫,也算为附近居民做点好事。
齐向阳抬眼看吕恒,“你,裤子脱了。”
吕恒没有迟疑,三两下除去下面衣物,露出精壮的大腿,和腿间一根规模可观的睡龙。
陈默匆匆撇了一眼便躲在自己男人怀里不再看,乖兮兮的小样安抚了齐向阳些许怒气,看看怀里这个乖的,再看看傻的鲁木达和混的周期,齐向阳深刻觉得老太太挑人的眼光真毒,换那俩货他得一天打八百遍。
傻的翻不了天,混的不管早晚惹大事,齐向阳准备给周期来点狠的。
“上他。”齐向阳用下巴指指周期。
吕恒对齐向阳的指令没有任何迟疑,两步过去拉起周期。
“啊,吕恒,你他妈的放开我。”周期本来磁性的少年音因为恐惧变得异常粗糙,他剧烈的挣扎着,然少年与成熟男人间的力量差显而易见,他的反抗被吕鹏轻易镇压。
一手扣住双腕,一手扒下裤子,吕恒在周期的屁股上狠狠给了两巴掌,“跟谁俩妈来妈去的!”
“你他……放开我!”周期大声哭喊着,“我错了还不行吗,哥,吕恒哥,向阳哥,我错了!”
齐向阳扣扣耳朵,这孩子真吵。
“这么热闹?”吵闹声中,齐向夕信步而入。
“向夕!”周期已经被吕恒别着胳膊按下去了,弓着腰撅着腚,只差被插,看见齐向夕来了连忙大喊,“救我!”
“恒哥,周期的屁股除了你没被别人上过,你这大鸡巴干巴巴插进去会要他半条命,没准跟当年一样进icu,要不我让我那两条狗给他润润菊吧,省得占用医疗资源。”
吕恒笑骂一声,“臭小子,少拿当年那点事敲打我,不就屁股里缝了几针吗,该花的钱我可一分没少,这小子现在开的车还是我买的。”说着在周期的屁股上又给了一下。
陈默动动耳朵,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的事儿啊!
“求情的话跟我说没用。”吕恒跟齐向夕使眼色,说了算的人在那呢。
齐向阳当然知道,给吕恒一个稍等一会的手势,笑嘻嘻的走到齐向阳身边,“哥,周期脸皮薄,同学们看着呢,你给他留点脸,回去再收拾他。”
“滚蛋!”齐向阳给他两个字。
齐向夕被他哥骂惯了,面不改色心不跳,“不滚,哥,多大点事啊,至于吗?”以前他和周期犯浑的事儿多了,怎么这次就生气了?!
“!”齐向夕突然灵光一闪,他刚才在隔壁院听的不太真切,周期好像下了陈默的面子,难道他哥是因为这事生气?!
嗯,齐向夕暗自点头,照他哥对陈默的喜爱程度,很有这种可能性。
他要改变策略!
齐向夕看着陈默,“陈默,你给周期求求情。”
“凭什么?”陈默问。
“……”齐向夕被噎住了,着实没想到陈默那样柔软的性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齐向阳也没想到,不由得感叹陈默总能带给他惊喜,他到要看看小家伙如何处理这件事。
“他可是我朋友!”齐向夕说。
“嗯,你朋友欺负了我朋友。”陈默说。
“什么欺负,不就给他找了个,两个女人吗?”
“木达不愿意的,虽然从法律上来讲女人对男人不构成强奸,但是我觉得违背本人意志性关系就是强奸。”
“什么强奸,鲁木达又不是没硬,还射了两回呢,看来很享受,我那两只狗活可好着呢!”
“……或许吧。”陈默没碰过女人,不确定男人在不想做的情况下会不会硬、会不会射,所以他没办法反驳齐向夕。
“所以啊,你给周期求求情。”齐向夕在心里挥挥汗,还好陈默性经验少的可怜,不知道海绵体有时候不受意识控制,不然真不好忽悠。
“凭什么?”陈默再次反问。
齐向夕暴躁了,“不是,陈默你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我凭什么给周期求情,受害者是木达,难道不该问他的意见吗?”
齐向夕撇撇嘴,事实上陈默说的没错,可鲁木达算个什么东西,他平时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傻屌,让两条母狗上一次是他的福气,哪有资格在他面前摆出受害者的姿态。
“他算啥?”齐向夕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你原谅周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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