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两人一个冷酷,一个火爆,是学校里有名的“黑白双煞”,都是混出天际的主儿。
陈默检查鲁木达的脖子,不意外看到一圈殷红的勒痕,这兄弟俩都是一身钢筋铁骨,动不动就让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的兄弟哪都硬行了吧!”陈默很气,气的说话不经大脑,快速说完才觉得这句话太引人遐想,脸上瞬间涨热一片。
“鲁木达,我们走。”陈默现在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修炼一下不到家的说话技巧。
齐向夕看着陈默的背影挑起嘴角,那么纯情的小嫂子,怎么经受得起老哥那样的虎狼之欲呢。
“夕哥。”
一个小心翼翼的男孩声音叫声打断齐向夕的“臆想”,齐向阳收起笑意回头望去。
“打完了。”齐向辰低眉顺眼的说,脸颊上布满青紫的巴掌印。
齐向夕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齐向辰扶着栏杆爬起来,缩着肩膀走到齐向夕面前。
齐向夕一把握住他后颈,附身到他耳边,“疼不疼?”
“疼。”齐向辰说话都不敢张大嘴。
“哪疼?”齐向夕又问
“嘴疼。”虽然是明知故问,齐向辰也不敢不答。
齐向夕点头,放开他的脖子用两根手指掐住齐向辰脸上的肉。
“疼!”
齐向夕两根手指夹在红肿的地方,酸痛直冲脑门,齐向辰再也忍受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有没有记性了?”齐向夕拎着他的脸,冷眼看他泪流满面。
“有。”齐向辰哭着点头。
“以后我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对陈默不恭敬的话,就拔掉你的舌头,记住没有?”齐向夕放开他的肉反手甩甩齐向辰的脸。
齐向辰捂住痛处疯狂点头,口水从不能闭合的嘴角淌出,混合着丝丝鲜血。
“向夕。”一个高大的男孩托着一只篮球站在楼梯口,微笑着叫齐向夕的名字,“差不多行了,陪我打篮球去。”
齐向夕一脚踢开齐向辰,骂骂咧咧向楼梯口走去,“周期啊周期,怎么每次我给齐向辰立规矩你就和稀泥呢,稀罕他?”
周期眺望走廊里哭成泪包的齐向辰,“唔,倒是不讨厌,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下手了…”
“滚蛋!”齐向夕抢过周期手上的篮球,反腿就是一脚,被周期轻易躲开。
“认真要他的话,我可以考虑看看。”齐向夕认真的强调“认真”二字。
周期故作沉思,“唔,认真是什么,能吃吗?”
齐向夕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这货没节操,不知道算不算同性恋的通病,总是管不住下面的一根,他哥没结婚之前也是这样的,结婚后…
齐向夕想想干瘪的陈默,不知道他屁股蛋上的几两肉能不能满足大哥的“好胃口”,刚才他可不是吓唬陈默,他大哥可不是有婚姻贞操观念的人,吃不饱真的会“点外卖”的。
“跪着扇自己巴掌的是齐向辰吧?”另一边,鲁木达虚弱的依着陈默往教室走,边走边问道。
“什么?”陈默恍惚的问。
“你没看到?”鲁木达奇怪的问,“齐向辰就跪在楼梯口那里。”
“没,没看到。”陈默脸上一红,他刚刚是有一直听见巴掌声,可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齐向夕的鸡巴上,根本没看到齐向辰也在。
“真怪,两人同年级又是堂兄弟,齐向辰怎么就这么怕齐向夕?”
“你不怕?”陈默问鲁木达。
鲁木达摸摸脖子,真诚的回答,“怕。”齐向夕真敢下死手啊。
“唉,我远远看着齐向辰脸都快出血了,就那么一巴掌一巴掌的自己扇自己,可惜那张白白净净的脸了。”鲁木达继续感叹着。
陈默皱眉,家里那位母夜叉小婶最宠儿子,晚上见到齐向辰的伤怕是要闹到老宅。
齐家家风严谨传统,绕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仍保有完整的家训家规,长兄如父就是齐家家规中的一条,因为有了这条家规哥哥打弟弟成了天经地义,齐向阳管教齐向夕动辄打骂,齐向夕当然有样学样,这种带有严重体罚性质的家规家法或许违规违法,但在齐家绝对合情合理。
几百年来齐家人小心翼翼呵护着这份纯净的传统家风,外姓人都会经过层层审核才能进齐家的门,陈默就是因为他的老实听话成功嫁给齐家长孙齐向阳的。
可再严谨的选拔也总会有漏网之鱼,齐向辰他妈就是那尾溜进来的小泥鳅…
在大家庭里,小儿子大孙子是最特别的存在,齐向阳作为齐家的长孙在小一辈里备受敬重,而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叔在老一辈中得尽宠爱,尤其齐向阳的母亲,将长嫂如母这四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导致小时候的齐向阳一直以为小叔叔才是他妈亲生的,过分宠爱养成了齐家小叔随心所欲的性格,这份随心所欲直接体现在混乱的男女关系上。
齐家小叔幼儿园开始时就知道给喜欢的小女孩带煮鸡蛋,大一些的时候送笔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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