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他是人。”
鲁木达:“……”我谢谢你告诉我他的品种!
“他欺负你怎么办?”鲁木达引导陈默思考跟野兽型男人结婚的后果,“他打你怎么办,你打得过他吗?”
陈默摇摇头,齐向阳让他双手双脚都打不过,他用“特长”就可以制服他,两人武力值根本不在同一级别。
“姥说有她在,舅不敢欺负我。”陈默搬出法宝。
“姥能护你一辈子?”
陈默把“年糕”塞进嘴里,鼓鼓囊囊的一口,“谁又能护谁一辈子呢?”
陈默自出生就没见过生父,据说人死在外边了,母亲在齐家做保姆一年到头见不到两次,他一直跟着姥姥姥爷生活,后来两位老人相继离世,母亲带他到了齐家,一年后母亲车祸离世……
十九年来他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深知没有谁能护他一辈子。
鲁木达叹息,伸长胳膊揽住陈默的肩膀,“有哥呢,哥护着你。”
陈默笑着推开他,“你谁哥,我比你大。”
“嘿!”鲁木达一手去拉陈默的校服裤子,一手解自己的,“咱俩比比谁大。”
“谁要跟你比这个!”陈默捂着裤子跑开,他屁股上还有齐向阳的掌印,让鲁木达看见还得了,以这小子的脑回路会因为齐向阳虐待他的!
跑到天台另一边,陈默警惕的看着鲁木达,生怕他没轻没重的扑上来,“我不比。”他再次强调。
“好,不比。”鲁木达端起盒饭扒拉一口,“反正比不比我都你比大。”
陈默懒得跟他争论大小,大大小小都所谓了,反正他以后都用不到了……
坐回鲁木达身边安静吃了一会饭,就在陈默以为他不会再纠结自己嫁给齐向阳这件事的时候,鲁木达叹息一声,“早知道就不出去玩了,你说你怎么不等我回来就结婚了呢,都没参加着你的婚礼。”说着把一块鸡脆骨咬的咯吱咯吱响,神情大有扼腕惋惜的悲壮。
“没有婚礼,就跟他的亲戚朋友一起吃了个饭。”两个男人哪会大张旗鼓的办婚礼呢,更何况齐向阳一向低调,尽管大多数时候他都低调的很失败…
“那我也得去啊,不能让老齐家以为我家默儿没娘家人撑腰!”鲁木达一双牛眼瞪得溜圆,激动的饭粒子满天飞。
夏日清风缓缓拂过,吹散鲁木达的话音,也吹破了陈默伪装的坚强,人人都说婚姻是一场赌注,嫁给齐向阳他无所畏惧,他真正害怕的是输了齐向阳,他无路可退。
如果齐向阳不再要他,哪里才是他的家…
“默儿别怕,我会护着你。”鲁木达的浓眉大眼没有半分平常的戏耍玩闹,认真的神情让本就壮实的他显得异常的成熟可靠。
将一块鸡腿肉放进鲁木达饭盒里,陈默哽着声音,“吃你的饭吧。”
鲁木达认真的感情迅速瓦解,呜嗷一下咬住陈默送过来的鸡腿,“唔,吃饭。”
解决完午饭,鲁木达大咧咧揽着陈默的肩膀往班级走,左摇右摆的步伐特别的“六亲不认”。
“天台钥匙怎么办?”陈默问他。
“下午有节体育课,估计又是自由活动,我偷偷摸进办公室还了就行。”鲁木达满不在意的回答。
“下回别这样了,被你爸逮住了有你好果子吃。”
鲁木达捶了陈默一拳,“能不能盼兄弟点好。”
鲁木达他爸是一高中主管纪律的副校长,是最吃力不讨好的职位,这所学校的混乱程度跟它的升学率一样有名,有钱有势有背景的学生一抓一把,各个都不好管教,鲁木达他爸压力很大,压力不能转换成动力的时候往往就变成了暴力,没事就拿不省心的儿子“发泄”一下,鲁木达结实的身体有一半归功于他爸的“锤炼”。
鲁木达很强壮,玩闹时手里没轻没重,经常弄的陈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每次被他捶一下都要抗议几声,每次鲁木达都十分诚恳的道歉,但是绝对不改,下次依旧没轻没重,陈默依然抗议,周而复始…
这次,陈默难得被捶没有吱声,他的注意力被走廊尽头的人吸引了。
“怎么了?”鲁木达顺着陈默的目光望去,走廊深处外挂消防楼梯口处站着一个人,他旁边的消防平台内依稀传出巴掌声。
鲁木达皱起眉毛辨认,“那是齐向夕吧,又打架…哎,默儿你别过去。”
陈默轻轻推开鲁木达往走廊尽头走,“我看看。”
“看什么啊。”鲁木达跟在他身后小声说,“别以为你嫁给他哥就能管他,这小子可混了。”
陈默在齐家老宅生活五年当然知道齐向夕是怎样的人,随心所欲狂妄任性,要不是有齐向阳拘着能把天捅个大窟窿,齐家混世小魔王的称号不是白叫的。
“向夕。”陈默站在齐向夕面前,仰头看着与齐向阳过分相似又略显稚嫩的脸,“你在这儿干什么?”
“天!”陈默目光往下时忍不住轻呼出声,齐向夕腿边正跪着两个女孩,正争先恐后吐纳他从校服裤子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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