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涨又痛又酸的小腹,哭的直打滚,拼命摇头求男人慢点插,那两条白腿蜷缩在男人腰部两侧,脚背都给干的绷直。
在小穴中弹跳抽动着的巨屌次次将穴口用力顶开,龟头直捣入内,蛮横地冲撞,粗硕棒身带着惊人的热度顶着骚点来来回回地狠操猛磨,嫩穴几乎都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祝修乱扭着摇动头颅,脸上流满了被干得难以喘息的生理性泪水,那大腿无助的敞着,任由男人大开大合地凶狠进出。
在这粗暴的毫不留情的打桩机般的重操下,酒店的大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响,迎合着那一股股潮喷的滚烫淫水,李武袂舒服的低吼,更加加快了速度和力道伏在祝修身上拼命耸腰,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都撞得祝修脖颈深深后仰,抓着他的后背,发出荡妇一样歇斯底里的叫喊。
“呃!呃啊!啊!呃不行!不行了又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扭得癫狂的青年脸上是一片迷乱的泪水,四肢乱颤,浑身战栗发抖,他咬着下唇爽的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双腿猛的把男人的腰绞的死紧,肥软嫩臀一抽一抽的上顶了几下,从亢奋的阴茎顶端倏地喷出五六道白色的精水来。
那一瞬小穴内部收缩到前所未有的紧致祝修,李武袂胸膛深深起伏,重重地一沉腰,身下高
潮失神的青年又是一阵狂颤,满脸的痛苦夹杂着奇异的欢愉,疯狂的哭喊着,排泄着,那水竟然怎么喷都喷不完。
等到慢慢平息下来,已经是足足五分钟后了,这时药性也因为渗出体外的汗水排出了大半,祝修眨眨雾气朦胧的泪眼,终于看清了压在身上的人到底是谁。
“老师”,一张口就是浓浓的哭腔,祝修完不知道露出这样祈求表情的自己有多么诱人,“不,不要了”,哭的浑身都在抖的青年挣扎着要跑,李武袂也不拦着他,只看着那吞吐着巨根的穴口慢慢往上抽离,直到还剩下个头部埋在里面,男人的大掌一翻,将祝修变成了跪趴的姿势,他则掐着他的腰把人往回一拽,笑喘着重新狠狠撞了回去。
强悍的力道使得整个偌大的房间都回荡着“啪!”的一声皮肉撞击声响,祝修更是哆嗦着软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两只手像救命稻草一样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跑什么?刚才操的你不爽吗?”,在身材和力气上男人有些绝对压倒性的优势,祝修根本完不是他的对手,那纤细的身子轻而易举的被拽回到之前的位置,在这个姿势下,男人甚至进的比任何一次都要深。
“操!骚逼真紧!里面也湿的要命,就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嗯?”,李武袂故意说着一些羞辱人的下流骚话,大掌啪啪拍打着那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如同闻到荤腥味道就会亢奋发狂的狼狗交媾一般,凶猛的挺动胯部,完把青年当成了专属的小母狗来操。
“啊啊啊!”,飞速的操弄,撞的祝修雪白的身子不停的乱晃,手指抓着床单仍然稳不住身形,视线都变成了眼花缭乱的虚影,砰砰砰的水声不断的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发出。
那两腿中间淡粉嫩穴被巨屌粗鲁的操来反复狠捣,已经渐渐充血红肿,坚硬的胯部撞在软嫩的臀肉上,被男人的大掌捏住狠狠掰开,布满了鲜红的指痕和淤红,甚至覆着透明湿腻的水光,看上去色情又淫乱。
李武袂亢奋的粗喘着,抓着青年细窄的腰肢使劲往回拖,粗长鸡巴在湿红紧绞的嫩穴里飞快抽动,打桩机似的蛮横冲撞,桩桩操到最深,抽出来时带出汁水四溢的猩红黏膜,黏糊糊地挂在茎身的青筋上,撞进去时又整根没入,连丁点的根部都看不到,通通被那淫穴吞吃了个干净。
“从来没有人能完的容纳我这根东西,嗯爽不爽?爽不爽?”
男人但凡重顶一下,就要问祝修一句,如果他回的慢了,下一次插入的冲击力就更凶,连番的高度狂捣,刺激的祝修大脑一片空白,半跌在床上剧烈颠簸,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莹润脚趾淫荡蜷起,雪白臀部肉浪翻滚,他哭着叫着,嗓子都喊哑了,身下更是没完没了的高潮,没完没了的潮吹。
血脉膨胀的男人恨不得往烂了干他,骇人的粗棒飞速抽击在那蜜洞间,生嫩的肉穴硬是被他强硬的胯骨撞的发红,淫水噗噗直响间,李武袂粗喘着俯下身,抓着青年胸前那微微垂落的奶子大力蹂躏在掌中。
“呜呜呜呜呜啊啊”,神志不清的青年已经彻底被这根将近三十公分的大屌和男人强悍的性能力彻底征服了,男人操干的生猛,带着隐忍已久的欲望尽情的发泄,仿佛要用尽一身蛮力,硕大龟头一进入到小穴就凶猛异常,将那狭小的空间强势的占据。
“操死你!操死你!你这个骚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当着我的面随便发骚!”
“啊啊啊老师老师!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叫我什么?”
“老师呜呜呜”
只见男人撑在他的身体两侧用那结实的胸膛沉沉的压着他,接着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句话,祝修的身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窜红,他向后甩着一头汗湿黑发,耳后被男人吻着,腰被男人捞着一下下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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