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更多的还是不想让下面的大东西出去,还没等他想清楚,所有的思绪都被撞散了。
他又成了只能动嘴巴的玩具娃娃,嘴里吐出遵循本能的呻吟哭叫。
“哈啊……小逼太会吸了!”霍丞忍不住发出喟叹:“好爽!太他妈爽了!”
张玉满脸的泪痕汗水,发丝湿哒哒的黏在脸上,狼狈不堪,太过畅快的情欲让他浑身颤栗不停。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又要,又要到了,太舒服呜呜呜……”张玉刚说完逼口就噗嗤噗嗤流出大量的淫液。
霍丞绷着背提速猛干,一阵大力抽插后终于精门大开,把浓稠的精液射到软热的甬道深处。
“呼……哈!”
霍丞叹息出声,感受着着射精的舒爽和心里难以言喻的畅快,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抽出鸡巴,在看到红肿的逼口流出他的东西时,眼神一黯,毛孔瞬间炸开,气血直往脑门儿涌。
潮喷后的小逼大开大合,精液混合淫水湿了整个屁股,就连枕头和床单也难逃一劫,霍丞直勾勾的盯着,从靡丽殷红的逼口慢慢往上巡视。
粉红熏透的肉体,薄又柔软的腰肢,微微鼓起的小奶包,每一处都能让霍丞的鸡巴硬的发疯。
张玉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身体抖得像片卷在风中的树叶。
霍丞一下一下哄拍着张玉,良久凑近一看,张玉已经睡着了,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梦,眉心紧紧拧着,嘴巴微张时不时呓语两声。
霍丞等人彻底熟睡才下床,他冲完澡拿着温热的毛巾给张玉擦了身体,又叫服务员来换了床单被罩,等他搂着张玉睡觉时,天际都泛起了鱼肚白。
——
阳光透过窗帘打下一缕,正好盖在张玉的脸中央。
他皱了皱眉毛,睁开了酸涩的眼皮。
意识还没回归,下身的疼痛就冲了上来,他短暂的恍惚了会儿,脑子轰隆一声。
模糊破碎的片段,断断续续的声音,邪恶丑陋的面孔,全都强制性的闪现到脑海里。
张玉撑着胳膊起身,手臂抖得厉害,腿直打颤,合不拢,更使不上力气。
身上酸疼麻胀,下体隐私的疼痛,都在提醒他昨晚并不是一场噩梦。
张玉半坐着,双目无神,神情呆滞,直到冰凉的水滴落在手背上才从恍然惊醒,房间静悄悄的,那人似乎已经走了。
张玉指甲死死扣着手心,忍着撕裂皮肉的疼痛艰难地挪下床,脚刚触到地毯就听到“咔哒”一声。
紧接着是沉闷的走路声,一双棕色的皮鞋出现在视线里。
“乱动什么,我刚给你涂好药。”
张玉在霍丞即将触碰上时恐惧地往后躲,不料扯动了下体的伤口,嘭的一声摔在了地毯上。
白皙赤裸的酮体完全暴露,张玉抵抗不了霍丞的蛮力,还是被他抱上了床。
霍丞无视他眼里止不住的泪花,也自动忽略他哆嗦的身体。
昨晚的甜点实在太合胃口,以至于到现在他都是一副好心情。
张玉缩在被子里捂住自己,颤声呢喃:“你、你别过来……”
霍丞看他这一副良家少男惨被糟蹋的模样感到好笑,心里也对张玉的抗拒产生不快。
他冷笑一声,不由得把最恶毒的话从嘴里吐出来:“你也别闹,你自己看看你那不男不女的身体,老子操了你还他妈嫌恶心呢!”
张玉的脸肉眼可见的一秒褪去所有血色,就连嘴唇也青白一片,他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不可置信般看向那个面露鄙夷的男人。
“混蛋……呜呜……你是个大混蛋……”张玉紧紧抱着自己崩溃大哭,瘦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栗,霍丞握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忽略心头的窒闷感。
因为昨晚对嗓子的过度使用,再加上这会儿的哭骂,张玉的声音沙哑的像在磨砂纸上刮蹭。
霍丞拿了瓶水扔在被上,坐在酒店一体的客厅沙发上,绝情寒声道:“哭够了吗,哭够了就听我说。”
霍丞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第一,识时务为俊杰,我能给你一辈子……不,十辈子也挣不到的钱。”
“第二,别妄想报警,因为我会生气。”
“第三,不为了你自己,也要为了你那朋友,我好像听说那个叫王安明砸死人跑了?”
霍丞说完后懒散的又吸了口烟,微眯着眼缓缓吐出眼圈。
“不,不是!”张玉果然无措害怕起来,他大声跟霍丞解释:“那,那人没死,他只是晕了!安明哥说他只是晕了!”
霍丞轻哼道:“这话你去跟警察说吧。”
张玉伸头去看,霍丞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嘛,张玉以为他要报警,连自己没穿衣服都顾不上,颤颤巍巍的跑到沙发旁就要抢手机。
霍丞逗猫似的把手机一会儿放背后一会儿放裤衩里,欣赏着张玉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
张玉自知自己抢不到也不再白费力气,悲凉的垂着头,语气哀哀祈求:“求你了,不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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